在更新了票型之後,沈行注意到了幾個特彆值得留意的信息。
首先是這個投花票的4號牌,雖然4號至始至終是跟著2號牌走的。
但既然2號牌已經安排了可以把警徽給他認的好人牌9號、以便讓10號先交身份,那除非4號點的是5、9這樣的畸形狼坑……也就是他不認為2、9和5、11是分庭抗禮的兩兩共邊關係,否則這一票就是個有陰謀的異形票。
其次是10號牌的變票,10號牌第一輪在同樣可以從2、9裡投的情況下,先投的是2號牌。按理來說,如果10號真是一張神職,他第一輪就可以給9號上票來搶先發言。
結果,第二輪在2號安排了這樣的工作之後,他才選擇變票、投了他9號牌,這其中也應該有些說法。
【昨夜,平安夜。】
【現場時間:18點21分。】
【隨機從9號玩家順序發言,10號玩家請準備。】
首置位發言……
沈行麵色緊張地調整了一下佩戴設備,然後說出了自己的內心想法:
“抽到了首置位發言啊……也還行,是9號順序發言,那10號還是能馬上拍身份,我們至少不太虧。”
“今晚我可能會按照警上的警徽流繼續驗1號,也有可能在聽完3、4的發言之後去摸一張,目前我特彆關注這個4號牌,因為4號投2號牌的意思,就是他在認2號有預麵的情況下,推翻2號的結論,不想給我9號一張底牌為預言家的好人牌拿警徽。”
“但是總歸我現在手裡沒有警徽,也沒有百分百認下2號就是另一張預言家底牌,我說不定會按照我的想法,自己去開驗。”
“單獨對比發言,2、5、11裡的預麵排序,是2號大於11號,我不太想認5號。”
“但是我也不太想直接認定2號為另一張預言家,因為我覺得你10號這個票型,可能是交不出什麼身份了。”
“你第一輪投票的時候是投給2號牌的,我感覺你如果真的底牌是張神職牌,那你第一輪就應該給我上票,好儘快拍出身份。”
“你第一輪沒給我上票,你隻能解釋為你認為5、11裡有一個酒鬼牌查殺了你,然後在2、9裡麵你想認2號是真預言家。那也就是說,你能盤的邏輯隻剩下了2預言家、11酒鬼、我和5號在打格式這一種。”
“但沒想到你到了pk環節,又開始給我上警徽了,這其中除了我和2號之外是沒有更新發言的。你到底是怎麼把11號從酒鬼的位置裡抬出來的,你也得聊出點所以然。”
“今天我這個位置會繼續歸票下5號牌,但是以防萬一,我也留意一下2號的身份。”
“2號第一輪發言雖然沒有第二輪飽滿,但我想認他第一輪的預麵更大,第二輪他對某幾個位置攻擊得有點深,保的人也稍微多了點。”
“確實存在我被2號洗了頭、5號是另一張好人牌的情況。”
“最後聊一下8號牌,我覺得8號牌大概率是好人牌,可能是個邏輯盤暈掉了的神職牌。”
“8號如果是狼,這一輪他這個發言還能吃到4票?狼隊友還不趕緊和他劃清界限嗎?”
“但是最讓我放心不下的就是這個8號在沉底位歸票,聽他這個表現欲望,說不定就盤個什麼雙重狼查殺狼的鬼故事出來。我奉勸8號第一天還是多盤盤正邏輯,不要整天想著花裡胡哨陰間鬼故事。”
“然後上票8號的玩家肯定有站邊5、11團隊的,那我會聽聽1號和3號怎麼說。你們兩張牌確實是被2號打得有點猛了,如果你們有好人站錯邊,我也不會怪你們,但你們在我這裡得進驗。”
“最後總結一下,我目前定的狼坑的是5、11兩張,1、3、4至少開一張,剩下的外置位找,或者在倒鉤裡找。”
“不保死2號,但我認為2號應該是另一張底牌為預言家的牌;也不保死6號和8號,但今天出不到他們,過了。”
【9號玩家發言完畢,10號玩家請發言。】
“很好,全場下來就9號一個人注意到了我警徽飛給2號、第一輪不想首置位交身份的這個邏輯。”
“那你9號是否酒鬼、查驗是否準確且不論,你在我這裡就應該是張真預底牌了。”
“我10號是女巫,第一輪上2號的票很簡單,2號是我的銀水牌。”
確實!
如果10號還有身份能交,他要解釋這個奇怪的變票票型,隻能解釋為自己是女巫、2號是銀水了!
可是……這麼敏感的銀水位置一發,這樣問題就來了……
既然沈行覺得10號很有原地起跳女巫的嫌疑,也就是說,這個2號銀水很有可能是天亮之後開眼發的,那5、11裡大概得有一張好人牌吧?
自己還真聽錯2號了?
還是先聽聽獨立發言,以及後置位誰來對跳這個女巫吧……
“雖然自刀悍跳不是啥少見的格式,但聽完2號的第一輪發言,我傾向於2號真的拿到了一張預言家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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