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煥連忙擺手,“不,我沒事,不用給我交代,你給國家一個交代就行,她畢竟懷著你的孩子,等她生完孩子再處置我想皇上那邊也是能理解的。”
楊遠威喉頭哽動了一下,聲音立馬變得深沉壓抑,“孩子月份尚淺還未成形,算不得生命。”說完就轉身扔給親衛一個藥瓶,“喂給她。”
徐煥對此無話可說,最後看了一眼付曉蘭,“遠威哥……對不起。”
說完她轉身就要走,卻被楊遠威一把拽住,“煥煥,你想多了,不是因為你,我……”楊遠威一時間編不出什麼更合適的理由。
王離趕緊幫忙說句話:“我們侯爺被簪子紮成了血葫蘆,流了那麼多血,這筆賬可是要討回來的!”
燕爍也附和道:“就是,就是,差點命就沒了!這樣心思歹毒的女人生出的孩子不也得像他娘一樣將來乾出弑父的事啊?兄弟你做得對,防患於未然。”
心思敏感的徐煥挨個看了看他們仨,“我不是聖母白蓮花同情心泛濫,我也不是想保那付曉蘭的命,我是可憐遠威哥,一路走來,都是因為我,他就沒過上什麼好日子,我覺得很抱歉。”
楊遠威聽了之後忽然笑了,“可我覺得遇見你之後都是我的好日子,要不然我早就死了,壓根活不過二十歲。要按你這麼說,我倒是覺得我很抱歉,我這邊的破爛事最多,現在我傷了,還得麻煩你幫我處理後麵的事,要說抱歉的人應該是我才對。”
“就是就是!走走走!好些事還等著咱們呢!楊侯爺處理這些人還是手拿把掐的,咱們就彆管了。”燕爍不想看他們在這為了這個那個的矯情,拉著徐煥跟王離迅速離開了地牢。
楊遠威笑著看他們三個離開,直到背影消失不見,他才轉過身來,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殆儘,整個牢房就像起了一陣陰風,每個人的後脊梁骨都涼嗖嗖的。
“把藥給她喝了!”
付曉蘭苦笑著沒有反抗,“楊遠威,你連自己的孩子都殺,你可真是太狠了,嗬嗬嗬…也好,免得這個孩子將來惹你膈應,反倒一生下來就活在你的嫌棄裡。”
說完這句話她的肚子開始劇痛無比,“疼,好疼,求你,讓我死個痛快吧。”
“不可能,這是你該受的!”楊遠威聽著她的哀嚎眼皮都不抬。
付曉蘭疼了一刻鐘終是扛不住暈了過去,楊遠威馬上命府醫弄醒她,甚至還給她吃上好的藥材吊著她的命。
“楊遠威,你是不是要我像那個水牢裡的女人一樣,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楊遠威咬牙切齒道:“你會比她還要慘!”
楊遠威對府醫下令:“這種痛,讓她每天都感受一遍,沒有我的允許,她不可以死。”
付曉蘭絕望的笑了起來,嘴角流出剛剛咬破舌頭流出的血,“被折磨,我認了,求你放過我的侄兒。”
“審過再說。”楊遠威說完離開了付曉蘭的這間牢房。
地牢裡全是付家人以及跟付家有關的人,楊遠威要親自挨個提審,但凡有參與一絲一毫或者知情不報的,統統抄家扔去種地,現在的北大荒需要有人去種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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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遠威在夢裡可是見到了龍城關未來的模樣,那裡曾經被稱作北大荒,經過一代又一代人的努力建設,那裡後來真的就變成了像煥煥說的那樣……“國之糧倉、工業基地、生態屏障、邊疆樞紐”。
首先他要先實現第一步,“國之糧倉”。
楊遠威在地下忙了一宿,徐煥他們在地上也忙開了鍋。
龍頭礁那邊還真就讓他們給猜著了,小八嘎另外的三大家族還真就從海上來的。
楊太尉大吼一聲“找死”說啥也坐不住了,非要親自帶兵去跟他們乾,必須要揚我眾華之國威,打得小八嘎有來無回。
楊心怡這個新娘子也跟著摻和,“我現在就召集我的娘子軍,讓矮倭瓜瞧瞧,我們眾華女人都比他們強!也不知道是誰給他們的勇氣,敢到我們這嘎達來嘚瑟,給他們臉了!”
徐煥按住激動的新娘子,“你快消停點吧,明天你還要早起化妝梳頭,中午就得上花轎了,你就聽聽熱鬨得了,我們這麼些大能人在這哪裡還用得著你往上衝啊!”
楊心怡拍桌子嚷嚷,“不行!我爹要去揚國威,我也得去!我可是咱們眾華開國第一位女將軍,我必須給我們女人做個表率!結婚怎麼了?結婚也不能阻擋我保家衛國的一片赤誠!
正好,我穿喜服去跟他們乾!要是乾到明日正午還沒完事,我就跟我彪哥在戰場上拜堂!”
徐煥想想那個畫麵……硝煙彌漫的海邊,兩個穿著中式喜服的人嗖嗖的扔著手榴彈,手拉手揮舞著大砍刀,在倭國人的包圍圈裡高喊著:
“你願意嫁給我嗎?”
“我願意!”
徐煥拍拍腦門,這畫麵有點詭異……《硝煙中的婚禮》,這可真是六六六啊。
徐煥死活不同意,“我大爺爺給你們算的是大吉的日子,你可彆白瞎了這麼好的日子!給我消停在家結婚!”
楊心怡急的就差站桌子上宣誓“我愛我的祖國,一刻也不能分割”了,“打個勝仗,咱們吉上加吉!我跟我彪哥打頭陣,給咱們來個紅運當頭!”
楊夫人氣的心突突,“你跟著瞎摻和什麼呀!人家李彪的家人會怎麼想你,你這麼能鬨騰你婆婆會受不了的!以後指不定怎麼拿這事說道你!”
楊心怡擺擺手指,“娘,你是真不了解我婆婆啊!你們先研究著對戰策略,我出去一趟,一會回來!”
半夜子時的梆子聲一響,侯府的大門立馬被一群人敲響了。
不是有那個講究嘛,沒到婚禮當日男方家的人不能來女方家。
所以……他們就在門口等。
等子時一到……這就是第二天結婚的日子了,男方的人上門就不犯忌諱了。
這操作也就楊心怡跟李彪這等腦回路能想的出來。
李彪可不是一個人來的,是帶著所有家人一起來的,但一進門就分開了。
老徐家的人進門就奔著自家倆孩子去了,圍著徐煥跟燕爍關心的問長問短、長籲短歎,就怕孩子不跟自己說實話,一遍一遍的問“傷沒傷著?遭沒遭罪?氣沒氣著?吃沒吃好?睡沒睡好?累不累?”
李芳看到王離整個人就蒙住了,心跳加快頭腦恍惚,一下子沒站穩被王離適時的給接住了,那一處的時間就此靜止,李芳盯著王離久久說不出來話,一直咽著口水。
馮氏進門就開始嚷嚷:“我聽心儀的!我兒媳婦說啥是啥!在哪拜堂我都沒意見,隻要心儀能是我兒媳婦我咋滴都行!”
李老大在後麵嫌棄她吵吵叭喊的丟人,把她往旁邊懟了一下,“穩重點,彆丟人現眼!”
隨後跟楊太尉和楊夫人行禮道歉,“賤內失禮了,太尉大人、夫人莫怪。”
這可是李老大在京都學的場麵話,顯得他可體麵了呢。
馮氏一聽立馬急了,上去就給李老大一杵子,“誰賤了?你才賤!罵誰呢?!你個搞破鞋的你還有臉罵我賤?我好歹這輩子就你一個男人我哪賤了?你個臭不要臉的!滿屋子就屬你最賤!”
此話一出……知情人捂住臉,不知情人瞪大眼。
李虎左看右看,就屬他多餘,他當啷來一句:“不打矮倭瓜啦?改批鬥我爹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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