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堰現在被眾華國管控了,城門設卡主要是為了盤查逃犯,進城不允許帶武器,其他的暫時都不管。
十堰這裡主要還是那個十方集人比較多,以前是好幾個國家走私的交易大集,現在改成普通的貿易大集,眾華國的商人還是會來這邊采購草藥和山貨,市集不大,來往的客商卻不少,尤其是這邊沒了戰亂之後,做生意的人也敢帶著大車隊出來采購了。
司夜進城先奔著布告欄去,除了他跟一隻耳的海捕告示和懸賞令之外還有其他的政令和告示,他一打眼看過去,陰鷙的臉上竟然生出了一絲笑意。
“眾華人民共和國?!嗬嗬有意思!”
那些告示不僅有古代篆體,還有簡體字和拚音,告示裡說現在全國推廣簡化字,各地學堂在陸續的安排先生率先學習,日後會免費開設公開課,人人都可以來學習,以便參加日後的科舉。
司夜不屑道:“還真是讓其他穿越者搶了先機!漢字太難學了,不如字母簡單!”
他是國外長大的華裔,從小受西方教育的熏陶,對東方文化知之甚少。他現在全靠原身的記憶,不然他在這就是兩眼一抹黑,純純的大文盲一枚。
一隻耳想問他說啥有意思?還沒等張嘴,司夜大步流星的已經走了。
“誒?司老大,上哪去啊?”他倒騰著小碎步追了上去,“你等等我!這大早上的你走那麼快也沒用!咱倆先找地方弄點吃的墊墊肚子,有點餓了……誒誒誒?你往那去乾嘛呀?我們沒錢乾那事……”
司夜突然停住腳步,一隻耳沒刹住直接撞到了司夜那硬邦邦的後背上。
“誒呦?!咋了?”一隻耳順著他的視線望過去,隻見一個遮住半張臉的姑娘背著一個大包從花窯子的後門出來。
一隻耳把腦袋貼近司夜小聲問:“老大你認識這小娘們兒?”
司夜的臉看不出任何情緒,但是那眼神卻像鷹隼一般凶得嚇人。
那個小姑娘……眉眼之間實在是太像她了!
這雙眉眼讓他腦海中的記憶風起雲湧……有恨,也有思念。
他心裡很複雜,分不清到底是恨多一點還是思念多一點。
這雙眉眼不僅像那個令他刻骨銘心的徐煥,還像宋思明印象最深刻的樂子徐小丫。
“跟著她!”司夜低沉的命令道。
一隻耳不明白咋回事,嘴欠的問:“為啥跟著她?有仇還是認識啊?”見司夜不解釋,他胡思亂想了起來,“司老大!你該不會是想女人了吧?也是,這都多久沒碰女人了,我這心裡……嘿嘿嘿……”一隻耳想入非非的傻笑著,“那小妞看著小了點,但是小姑娘她更水靈……誒嘿嘿嘿……”
他笑得實在是猥瑣至極,連司夜都聽不下去了,“色字頭上一把刀!”
司夜冷冷的瞥了他一眼,“彆不信,我就被這把刀殺死過!”
這句鬼話聽得一隻耳雲裡霧裡感覺渾身都涼颼颼的。
“那你這是為了啥呀?”一隻耳問。
“這個女的看著眼熟,我想要知道她到底是誰?”司夜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期待什麼。
跟了一個時辰,沒想到竟然又走回了秦嶺。
“咱們走了半宿好容易趕在天亮進的城,這現在又回來了,圖啥呀?玩呐?!”一隻耳暴躁的埋怨著。
“你在山裡這麼久,就沒有見過這個女的嗎?”司夜問。
“我要是能見到個女的我早給她抓回洞裡玩了!”一隻耳氣呼呼的回他,心裡罵著司老大就是個癲公!
又跟了很久,司夜發現了一些不對勁。
這女的走的路竟然是有標記的,那就說明這是一個固定常來常往的地方。
一般人可能不會發現,但是司夜是職業殺手,心細如發。
司夜告訴一隻耳:“這秦嶺裡應該還有一夥人在這潛伏。”
一隻耳發散思維想了想,“能不能是哪個大佬養的私兵藏著這裡?”
“算你聰明一回!”,司夜這次給了一隻耳一點笑臉,“咱們的機會來了!”
“啊?”一隻耳一臉懵逼,“啥機會?”
司夜再也沒有搭理他,專心盯著那個女的。
跟了四個時辰,跟到了李不悔的避難之地。
司夜並不知道裡麵的頭目是李不悔,但他看到了幾處暗哨歪歪的發髻,隻有西秦人才會梳偏髻,這倒是讓他格外的驚喜。
他是嬴家的血脈,這個身份足以讓他用來給西秦的勢力畫大餅。
他在那個姑娘快要進入狹道的時候從後麵偷襲了她,將她打暈拖至樹林深處。
麵對近在咫尺的半張臉,司夜的身體在不自覺的顫抖,他伸出的手懸在那塊布上,半天沒動手。
他既想要看到她的臉,又害怕看到她的臉。
一隻耳貓下腰貼近他問:“想啥呢?這咋還緊張了呢?她都暈了你怕啥?”
一隻耳伸手要去摘那麵紗,被司夜一巴掌打開。
他深吸一口氣小心翼翼的摘掉麵紗。
不是她!除了眉眼,這個人完全不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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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夜失望的又將那麵紗給人家戴上。
“咋了?咋了?”一隻耳好奇得抓耳撓腮,“到底認不認識啊?”
“不認識!”司夜沉聲道。
“啊,那不認識的話……我,我可以享受一下嗎?我這心裡怪癢癢的。”一隻耳試探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