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明征聲音不變的溫和，“出院了？”
江晚意嗯了聲，對方又開口：“最近跟傅百川他們少點接觸，懷孕了多休息，少出門。”
叮囑的聲音幾分溫柔，卻又隱藏著什麼沒說完的話。
江晚意本來就是這麼打算的，聽了後沒放過追問的機會，“這是想告訴我彆的事？”
“沒有。”
“霍律師口口聲聲說要跟我合作，要與我交惡，這是準備演給誰看？”江晚意繼續追問。
傅淮之麼？不太可能。
他們之間先前撕破臉皮，似乎霍明征沒有跟她在傅淮之麵前演戲的必要了。
那麼會是誰呢？
他究竟想做什麼？
江晚意想不到，正在思考的時候霍明征溫聲響起，“你配合我，我調查以銘的事，這很公平。”
提起傅以銘，江晚意臉上所有表情瞬間消失，“所以你查到了麼？”
“快了。”
又是帶著敷衍的一句話，想到傅百川和宋玉枝對她咬著不放，內心逐漸沒什麼內心。
“霍律師，再這麼下去，好像也沒有合作的必要了。”
江晚意輕飄飄對那頭說了句話，態度可以想象的冷漠。
“放心，不會讓你失望。”霍明征類似於保證的說著，手捏著手機，感受著那邊的呼吸，遲遲沒有掛電話。
他眉心微微擰起，還想說什麼，電話那頭江晚意淡冷的聲音已經傳來，“那就等著霍律師的好消息了。”
這句話落下，電話自然跟著掛斷了。
霍明征拿下手機，看著暗掉的屏幕，苦笑了一聲。
敲門聲響起，助理走了進來，身後還跟著一道身影。
渾身充斥著邪氣，瞬間整個辦公室都被占滿了這股氣息，霍明征一看到他，把手機揣回兜裡。
“霍律師，我不來找你，恐怕是見不到你了。”
站在他麵前的蕭玦聲音含笑，但是麵容上沒有半分笑意。
霍明征溫聲笑，“蕭總這話說的見外了，要想見我，不是分分鐘的事？要知道，我一直樂意為你效勞。”
蕭玦顯然聽到這句話就滿意了，徑直走到沙發區坐下。
視線跟在他身上的霍明征走了過去，詢問，“蕭總喝點什麼，黑咖？”
蕭玦坐下，翹起二郎腿，幾分隨意散漫，抬起眼看著霍明征一笑，“霍律師居然記得，就這個吧。”
霍明征示意身後的助理，助理頷首退出去，立刻吩咐秘書衝泡咖啡，辦公室裡的霍明征已然在蕭玦對麵沙發坐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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