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聽穿林打葉聲,何妨吟嘯且徐行。”
“竹杖芒鞋輕勝馬,誰怕?一蓑煙雨任平生。”
“料峭春風吹酒醒,微冷,山頭斜照卻相迎。”
“回首向來蕭瑟處,歸去,也無風雨也無晴。”
每個字都有著不同的變化,這些字與陸千生的畫,融為一體,完全沒有任何突兀的地方。
一筆一劃,都有著彆樣的韻味。
當劉子寒提完字時,陸千生已經睜大了眼睛,震驚得說不出話來。
“好,好,好!好字啊!”最後陸千生連說了幾個好。
他認識的書法大家很多,好字看得也多,一般的字真的入不了他的眼。
可看到劉子寒寫的字時,他真的被驚豔到了。
這些字的技法,已經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
並且融合了很多種技法,從而形成了自己獨特的風格。
筆畫之間,字成方圓。
更加不可思議的是,劉子寒還特地根據畫的意境,調整了自己的書法風格。
他的字既不喧賓奪主,不搶畫作的風頭半分,也能展現自己的鋒芒,與畫作之間相互成就,絕美至極。
“謝謝兩位為我創作的畫作。”嚴國棟麵帶笑容,直接就把陸千生擠到一旁。
“欸,不是,這什麼時候成了你的畫了?”
陸千生睜大了眼睛,當即便像動物護食一樣,雙手擋在了畫作前麵。
嚴國棟抓住了畫作的一角,“你這就不厚道了啊,我辛苦給你磨墨,這麼辛苦難道不應該犒勞一下?”
“你要其他的可以,這幅畫不行。”陸千生完全沒有撒手的意思,兩人僵持不下。
看到他們兩人這麼有趣的樣子,劉子寒笑了下,“要不咱們再合作一副怎麼樣?”
“也好,這樣就省得搶了。”陸千生點頭,然後開始畫下一幅。
依然是水墨畫,依然是令人驚豔的筆法。
等到他創作完成之後,劉子寒又在上麵題了詩。
同樣是驚豔叫絕的筆法,每一個字,一筆一劃都是那麼的驚豔。
等到劉子寒給第二幅畫題字之後,陸千生捋了下胡須,誇讚說:“好,好,好!”
一人一副,自然是公平得很。
嚴國棟和陸千生兩個人,各自選了自己最喜歡的那副。
三人回到大廳聊天。
雖然劉子寒和嚴國棟加上這次,隻見了兩次麵,和陸千生隻見了一次麵。
然而互相交談起來,卻一點壓力都沒有。
對於這次的碰麵,彼此間都很滿意。
等到分彆的時候,嚴國棟笑著說:“小劉啊,這幅畫我不白要,總台有個活,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
“什麼活。”劉子寒笑著詢問。
嚴國棟說的總台,那肯定就是央媽了。
央媽這個名頭,放在圈內,那是妥妥的王炸。
任何人隻要能跟央媽沾上邊,那在圈裡麵的地位,都要比其他藝人高上不少。
不是什麼人,都能接央媽的活的。
嚴國棟笑著問:“年前有一部關於鄉村支教的宣傳片,關於宣傳片的拍攝,你應該沒什麼問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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