闖哥開來一輛常務車,正好把我們都拉著了。
李颯騎著她的公路賽大摩托在前麵帶路。
車上,我問鐵壯:“我讓你幫我帶的東西拿來了嗎?”
鐵壯從口袋裡拿出一把甩刀遞給我,臉上沒有絲毫害怕,反而很興奮。
“宇哥,今天咱們是要去白金海岸踢場子嗎?如果咱們打贏了,是不是就一戰成名,以後徹底牛逼了?”
闖哥笑了笑:“萬一打輸了,你就徹底傻逼了。”
鐵壯用力地拍拍自己健碩的胸膛,大聲說道:“怕啥!十八年後又是一條好漢,腦袋掉了碗大個疤!宇哥你就放一百個心,我肯定第一個衝在前麵,絕不含糊!”
闖哥無奈地搖搖頭,嘴角卻帶著一絲笑意,說道:“你這小子,就知道瞎逞能。到時候可彆腿軟就行。”
張濤急忙點頭,臉上堆滿了諂媚的笑容,眼神中卻帶著一種決然,說道:“宇哥,你讓我乾啥我就乾啥,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我眼睛都不會眨一下。”
阿飛也不甘示弱,大聲喊道:“宇哥,你讓我咬誰我就咬誰,誰要是敢動宇哥,我跟他拚命!”
看著兄弟們,我心中感慨萬千。
我暗暗下定決心,一定要啃下這塊硬骨頭,不能讓兄弟們白白信任我一回。
我深吸一口氣:“兄弟們,我今天過去可能要打一場硬仗。到時候大家下手能多狠就多狠,但一定要記住,彆弄出來人命。”
大家紛紛點頭,鐵壯再次大聲喊道:“好兄弟同生共死!宇哥,你就放心吧,我們都聽你的!”
在李颯的帶領下,我們來到了海城北邊,大家都叫這裡江北。
我們幾個下了車,李颯指了指江邊以北的地界,跟我介紹。
“從這裡開始,一直到城郊全都是白金海岸地界。白金海岸在沿江地帶有不少場子,但現在都被彆的子公司搶得差不多了。”
我點上根煙,帶上了龍哥給我的戒指打了個響指。
“既然他們想玩流氓手段,我就讓他們看看,誰才是真正的流氓!”
我一揮手,兄弟幾個無比興奮地跟我向前走去。
雖然他們現在還不知道我的身份,也不知道我為什麼貿然就殺到白金海岸的地界,但是他們都願意跟著我出生入死!
李颯帶我來到白金海岸主營業店。
一整棟樓都是白金海岸娛樂城,規模居然不必帝鼎小。
隻是客戶群體不一樣。
帝鼎主打高端,內部環境私密而奢華。
而白金海岸麵對的是大眾,魚龍混雜,什麼人都有。
我們剛進去,就聽到裡麵一陣嘈雜。
前台處不少年輕人正在推搡著互罵著。
我們剛進去,就聽到裡麵一陣嘈雜。前台處不少年輕人正在推搡著互罵著。
一個穿著花襯衫的男人,頭發染得五顏六色,嘴裡叼著根煙,正用力推搡著一個刀疤青年。
刀疤青年身材魁梧,眼神中透著一股狠勁,他臉上的刀疤從左眼角一直延伸到嘴角,仿佛一條猙獰的蜈蚣,讓他看起來更加凶悍。
花襯衫男人囂張地罵道:“你們還以為這裡是曾經的白金海岸呢?你們老板快掛了,新來的負責人都不敢露麵,這地盤很快就要變成我們紫金分公司的了,”
刀疤青年氣得滿臉通紅,眼睛瞪得像銅鈴,大聲吼道:“你他媽說什麼!有種再說一遍!”
他掙紮著想衝上去和花襯衫男人對打。
這時,他身後一個穿著黑色t恤的男人急忙攔住他,說道:“疤子,東哥說了,新老板來之前不讓我們惹事兒。”
刀疤青年不甘心地喊道:“那也不能讓他們這麼騎頭上拉屎啊!”
花襯衫男人得意地大笑起來:“哈哈哈哈,你們能怎麼樣?現在這地盤就是我們紫金的囊中之物了,你們白金的人都給我乖乖聽話,不然有你們好看的!”
說著,他竟然伸手去抓旁邊路過的一個女服務員。
女服務員嚇得尖叫起來,拚命掙紮。
花襯衫男人卻更加放肆,一邊摸著女服務員的身體,一邊對白金海岸的人叫囂:“看到沒有,這就是你們的下場,不僅地盤要沒,連你們的人都得給我們紫金服務!”
他的話引起了周圍紫金分公司眾人的哄笑,而白金海岸的兄弟們則個個氣得握緊了拳頭,眼神中充滿了憤怒和不甘。
我看著眼前的這一幕,眼神越發黑暗。
我一個眼神,鐵壯直接就衝了過去。
他一拳砸在花襯衫的臉上,接著狠狠抓起他剛剛猥瑣了女孩兒的手。
我直接把花襯衫的手腕按在吧台上,眼神冰冷,沒有絲毫猶豫,接著就用甩刀刺穿了那人的手掌。
花襯衫男人發出一聲慘叫,臉上的囂張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痛苦和恐懼。
“你們什麼紫金的人聽好了,看清楚,這就是挑釁白金海岸的下場!”
我冷冷地說道,聲音不大卻充滿了威懾力。
周圍找茬的眾人見狀,紛紛怒吼著衝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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