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彆的讓人喜歡。”她輕聲說道,像是在感慨,又像是在自言自語。
這一句話徹底打亂了我的思緒。
我不明白她的這份直白是認真的,還是一場玩笑。
我的理智告訴我,應該結束這一切,退回到朋友的界限,可心底那點隱隱的悸動,卻在催促著我繼續沉浸下去。
我靠回沙發,目光有些渙散,嘴角揚起一抹自嘲的笑:“菲菲,你到底想讓我記住你,還是想讓我怕你?”
“你呢?”她忽然湊近,幾乎貼著我的耳邊低聲說道,“記住了,還是怕了?”
我沒有回答,隻是伸手拿起酒杯,一口喝乾。
那烈酒的辛辣像是一種無聲的回應,也像是在掩飾我的猶豫。
這一晚,我們沒有越界,也沒有誰戳破這層朦朧的界限。
可我知道,在她輕佻的調笑和挑逗間,我早已無路可退。
慕菲菲總算折騰夠了,靠在沙發上歇了一會兒,嘴角揚起一抹得意的笑。她用鞭子輕輕點了點我的手臂,似乎在炫耀自己今晚的戰果。
“怎麼樣,秦宇,我說過的,你一定會記住我。”她的語氣裡帶著一種篤定,眉眼間的挑釁意味絲毫不加掩飾。
我靠在椅背上,嘴角揚起一抹玩味的笑,“菲菲,你是不是太小看我了?”
她揚了揚眉,起身準備離開:“小看你?可我覺得,今晚的主角是我。”
“那是剛才。”我忽然伸手,抓住她的手腕,力道不大,卻讓她頓時停住了腳步。
“現在該換我了。”我的聲音低沉,帶著一絲隱忍已久的情緒。
她回過頭看著我,眼中閃過一抹詫異,但很快就被一抹狡黠取代:“哦?那你打算怎麼‘換’呢?”
我沒有回答,隻是輕輕一拉,將她帶回到沙發上。
燈光在此刻顯得越發柔和,仿佛為這場逆轉的遊戲增添了一絲朦朧的色彩。
“既然是扮演,那就得公平一點。我剛才是貴賓,現在輪到你被伺候了。”我輕笑著,語氣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堅定。
“秦宇,你……”她的話還沒說完,我已經俯身靠近她,手指輕輕劃過她的手臂。
她僵了一下,隨後微微挑眉,似笑非笑地看著我:“好啊,那就看看你的‘服務’到底怎麼樣。”
“放心,絕對物超所值。”我低聲說道,目光鎖住她的眼睛,帶著一點淺淺的笑意。
我隨手拿起桌邊的香薰油,倒在掌心搓熱,動作嫻熟得連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
慕菲菲顯然也沒想到我會這麼認真,微微愣了一下,但並沒有拒絕。
“躺好吧,貴賓。”我聲音低啞,像是沙漠中一絲緩緩流淌的清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