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微微一笑。
“如果你答應站在我這邊,我會幫你設局,把唐曜帶入黃城的叢林,讓你的人來一場真正的狩獵遊戲。”
巴圖沉默了片刻,突然哈哈大笑起來。
“你這小子很懂我的胃口。”
他盯著我,眼神帶著嗜血的興奮。
“如果你真能把唐曜這家夥逼進獵場,那我就站在你這邊。”
我和巴圖對視,微微勾起嘴角。
夜色深沉,某南亞的雨季讓空氣中彌漫著潮濕的泥土味,四周的樹林在風中微微搖晃,發出簌簌的響聲。黑市的鬥獸場已經結束,但真正的獵殺遊戲才剛剛開始。
巴圖已經答應加入我的陣營,但他並不滿足於簡單的交易。
他要看到唐曜成為獵物,成為他手下雇傭兵的試煉目標,而我,也正好需要借此機會逼唐曜走入絕境。
某南亞的規矩,和西城不一樣。
在西城,權力和資本主導一切,黑白之間尚存一絲邊界。
可在這裡,隻有血與火的法則,弱肉強食,毫無道義可言。
我站在廢棄的高塔頂端,眺望遠方那片濃密的叢林,眼神冷冽如刀。
“唐曜,獵殺遊戲開始了。”
回到據點後,景淩已經準備好了一切。
她的手指在地圖上輕點,指著叢林深處的一片區域。
“這裡是死穀,地形複雜,水網密布,連某南亞本地的軍閥都不敢輕易踏足,每年都會有人在那裡失蹤。”
鬼哥皺眉。
“如果連軍閥都不敢去,唐曜能進得去?”
“他會去的。”
我緩緩說道,目光深邃。
唐曜不是蠢人,他一定知道我們不會讓他輕鬆站穩腳跟。
現在白狼給出了任務,他必須拿下三方勢力,而巴圖是某南亞最強的雇傭兵頭目之一,唐曜絕對會試圖拉攏他。
而巴圖的地盤,就在死穀邊緣。
如果唐曜想要接觸巴圖,就必須進入死穀,而我們需要做的,就是在裡麵設下一個死局,讓他插翅難逃。
景淩微微頷首。
“我們的人已經埋伏在外圍,一旦唐曜的人進入,我們可以立刻封鎖所有退路。”
我點點頭,冷笑道:“他以為某南亞和西城一樣,可以用資本運作掌控一切,但這裡不講資本,隻講規則。
而這場狩獵,我們才是製定規則的人。”
兩天後,唐曜的人果然進入了死穀。
他帶了一支精銳隊伍,足足有二十人,清一色的黑色服裝,裝備精良。
看得出來,他在某南亞也有不少關係,能夠迅速整合出一支強大的作戰小隊。
但可惜,他低估了某南亞的戰場。
夜幕降臨,死穀裡響起低沉的蟲鳴,空氣中彌漫著危險的氣息。
唐曜站在叢林入口,目光冷漠地掃視著四周。
“巴圖的地盤就在前麵,按照計劃,我們需要在天亮之前到達他設定的坐標。”
他沉聲說道。
他身邊的副手點頭。
“已經安排好了,兩條路線,一條是正常行軍路線,另一條是備用撤退路線。”
唐曜沒有說話,隻是點燃一根雪茄,深吸了一口,緩緩吐出煙霧。
他知道這是一場交易,也是一場生死較量。
而他不知道的是,他已經成為了獵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