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大年雙眼死死盯著他哥,心中的憤懣如同即將噴發的火山。
姚洪慶卻一臉淡然,率先打破沉默:“大年啊,你瞧瞧你乾的這些事兒。得虧你哥提前聽到了風聲,也都跟我說了,你這小子沒安好心眼兒,竟然還找了一幫社會上的人。要不是我提前有了防備,指不定得在你這兒吃多大的虧呢。”
康大年怒目圓睜,狠狠地瞪著他哥:“哥,你為啥要出賣我?咱們可是一家人啊!
老康笑嗬嗬的說,老弟啊!你到底在怕啥?以後有慶哥罩著咱們呢,再說了,你回冰城去做點買賣多好哇。這酒店就交給你哥我來管理,我和慶哥一起管著,你就老老實實地等著分紅就行啦。一年要是掙了錢,肯定會給你分點兒!你可彆怪你哥我說話難聽,你這事兒辦得確實不咋地道,太不懂事啦。”
康大年氣得咬緊牙關,憤怒地說道:“哎呀我去!你們可真夠黑的啊!一下子就把我給踢出局了,這酒店明明是我投資的,你和外人黑我。”
這時,老康慢悠悠地開口道:“也不是說這酒店跟你就完全沒關係了,等掙了錢會給你分點紅,這你多省心啊!不知好歹。”
康大年心裡清楚眼下形勢對自己極為不利。他本想著找焦元南他們來幫忙辦事,誰能想到,自己哥能背叛了自己,人家對麵有了準備,有五六十人,而自己這邊僅僅隻有八九個人,人數相差了五六倍之多,就連槍也比人家少一倍。
他無奈地搖搖頭,說道:“行吧,這酒店我不要了,都給你們,我走還不行嗎?”
康大年轉過頭看向焦元南,說道:“那咱們走吧。”
康大年絕對是個識時務的人,他深知在這種情況下如果硬來,肯定是百分百要吃虧。
接著,他又對焦元南說道:“行了,我認了!咱們走吧。這酒店我不要了。”
焦元南自始至終都沒參與和姚洪慶的對話。此時,他盯著康大年,質問道:“大年哥,你讓我來乾啥來著?你要是不相信我,那你找我來乾嘛?我收了你的錢財,就得替你消災擺事。”
旁邊的唐立強一看這情形,說道:拿了你的錢,能不幫你辦事兒?不就這麼點逼事兒嘛!”
唐立強又接著說:“哪他媽有這麼熊人的,乾他們?”
張軍趕忙拉住唐立強,說道:“這整不好得吃虧啊!這眼瞅著人家那邊人多,而且咱還是外地人,咱不了解人家的秉性,人家可不會慣著咱。瞅這樣他們可啥都敢乾,咱在這硬扛著肯定不行。”
正在這時,姚洪慶他往那兒一站,看著焦元南他們,一開始還沒注意到,這會兒瞪眼一瞧。
“哎?你們是哪來的?玩社會的啊?老弟我看你歲數不大。今天我心情好,老康他弟弟的朋友,那都算我朋友了,我不難為你們。小孩兒我看你們歲數不大,你混社會才幾年啊?這是佳木斯!你從哪兒來的敢在這兒裝犢子?信不信讓你出不了佳木斯。這佳木斯的水可深著呢!每年不都有幾個不知深淺的被淹死。不管多大的大哥來到佳木斯都不敢隨便亂來,知道不?趕緊回家得了,彆他媽在這兒瞎摻和!走走走,趕緊走。”
焦元南冷冷的說道:“我會水,淹不著,媽的我收了人錢,這個事兒我就管定了。
你是從冰城來的吧?咋啦?啥意思啊?你是想跟我掰掰手腕子?!”
焦元南瞅了瞅他,說道:“今天我給你一個機會!你現在給大年哥跪下道個歉,讓他扇你幾個大嘴巴子,然後從這兒滾蛋,我就不難為你。”
唐立強往前一站,大聲說道:“對,給跪下道個歉,扇你幾個大嘴巴子,這是我哥們兒現在心情好,要是心情不好,等會兒崩了你。聽明白沒?然後趕緊滾,我們也不難為你。”姚洪慶瞅瞅他們,冷笑道:“你們他媽是瘋了吧?還是喝假酒啦!兄弟,你想跟我乾一下子?我倒想問問你,你哥是乾啥的敢跟我乾,憑啥啊?”
焦元南在一旁插話道:“就憑這玩意兒乾呢!”
說著,焦元南一掏家夥,人家那邊瞬間呼啦一下,二十來把家夥中,有十五六把都舉了起來了。大喊道:“乾什麼?放下!放下!”當然了,焦元南一掏家夥,那張軍和唐立強能不掏嗎?啪啪也全掏出來了。
還有王福國,林漢強、傻華子等人也都紛紛掏出家夥。啞巴也激動地比劃著,嘴裡發出“阿巴阿巴,操你媽!”的聲音。
雙方就這樣對峙上了。
屋裡麵的人看著,雖然對方有二十來把家夥,其中十五六把都舉著,可焦元南這邊八九個也都端起家夥對峙著,一點也不害怕。唐立強說道:“乾他!南哥,你說一聲咱就磕。”
對麵也沒敢輕易動手,隻是在那兒叫囂著:“把槍放下,把槍放下,你媽的,你們信不信出不了佳木斯。”
此時,康大年完全懵了。
康大年急忙說道:“元南呐,咱拉倒吧!哥哥我認啦!。”
焦元南卻回應道:“你彆吱聲了,姚洪慶是吧?康大年他不是社會人,讓他出去。咱就在這屋裡對崩一下,你把我打死,那算你牛逼。要是我把你乾倒了,這錢你就彆要了,該跪下道歉就跪下道歉,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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