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的焦元南、張軍還有唐立強等人都在招待所的樓上。
此時正是中午時分,眾人正吃著飯。包括焦元南的媳婦趙日平,以及大夥都在這樓上。
焦殿發把車穩穩地停在門口,隨後下了車。他推開門走進屋裡,屋裡焦元南他們正吃著飯。
焦殿發象征性地敲了敲門,眾人轉頭一看,張軍率先開口:“呦!叔來啦。”
唐立強也跟著說道:“叔來啦?吃沒吃呐?。”
焦元南看著自己的父親焦殿發,問道:“爸,你來乾啥呀?”
焦殿發一擺手回道:“你們吃你們的,沒啥事兒,老二啊,我想跟你說點事兒。”
焦元南皺了皺眉,說:“啥事兒啊?你直說唄。咋的,沒錢了?”
焦殿發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媽的我手頭有點緊。最近我有個朋友談了批買賣,缺點錢。”
焦元南一臉狐疑:“你出去做買賣?這些年我可沒見你做過買賣,你是不是又想去玩啊?”
焦殿發乾笑兩聲:“哎呀,你也知道你爸就這點愛好,你要是能給拿點就拿點,不拿就算了。”
焦元南很孝順,看了看父親,說道:“行爸,要用多少錢呐?
給我拿個三萬兩萬的吧,算我借的。我看中了一個好局子,就他媽差本錢。
焦元南兜裡也沒有太多現金,來!哥幾個湊湊,拿3萬塊錢。”
唐立強、張軍等人紛紛響應:“行,一會兒給你啊。”
趙日平也很識趣,沒有多管閒事,焦殿發是自己的公公。
眾人七手八腳地湊了3萬塊錢,焦元南把錢遞給焦殿發,說道:“爸,你先拿著,不夠下午我在給你取,出去玩注意點,彆讓人給糊弄了,你這歲數也大了,腦子可彆犯糊塗。”
焦殿發自信滿滿地說:“你爸我耍了一輩子錢了,誰能糊弄我?你放心吧,這錢我三兩天就還你。”
焦元南瞅了一眼:“拉倒吧!爸!我說的你往心裡去。”焦殿發也不反駁,轉身下樓走了。眾人看著他離去的背影,紛紛說道:“走吧,走吧!慢走啊!叔……!。”
焦殿發拿著這3萬塊錢,開車直奔道裡而去。
那裡有個他惦記了許久的局子。
早在一個禮拜前,他就盯上了這個局子。
那局子可真是不錯,裡麵的人玩得都不怎麼樣,而且個個都有錢。
這個局子的老板雖然不是什麼名人,焦殿發和他是在耍錢的時候認識的。那老板三十多歲,看到焦殿發來了,熱情地招呼道:“來啦,發哥。”
這個局子在道裡區,一進屋,一樓是大廳。屋裡有個三四桌,有玩麻將的,有玩撲克的,還有玩牌九之類的。
兩屋中間有個客廳,平時沒事就在這兒整點飯,整點水,供大夥兒免費吃喝,就像一個大棋牌室。
焦殿發走進屋裡,隻見屋裡有八九個人在那玩著。
一桌麻將打得熱火朝天,一桌撲克也是戰況激烈。
焦殿發知道,自己今天可是來對地方了。
焦殿發走進屋裡,之前來了幾趟,也算是混了個臉熟,不少人都認識他,但還是有一些生麵孔對他投來了打量的目光。
焦殿發一進屋,眾人便紛紛打招呼:“來了啊,發哥,發哥…。”
焦殿發瞅了瞅,道:“你們玩你們的啊。”接著他把目光投向了一桌,這桌玩的是紮金花,也就是東北人常說的拖拉機。
玩法就是,三條就大,還有同花順、清一色、對子龍等牌型。這紮金花可不得了,多少錢都能輸進去。
焦殿發盯著這桌人看了好久了,心裡想著這幾個小子看起來挺有錢的,於是說道:“我來湊個手,玩紮金花行不行啊?”
這桌裡有幾個人他並不認識,這時老板走了過來,趕忙介紹道:“大夥啊!這位是焦殿發,發哥。”
然後又指著一個人介紹說:“這位是鬆北的大哥楊彪。”
說起楊彪,老哥們還記得不?他和焦元南乾過仗的,他是鬆北的大哥,在鬆北也放局子,是個狠角色。
老板接著介紹:“這位是道裡的趙寶成。”
趙富成是開沙場的,有好幾個沙場,家底頗為雄厚。
再指著對麵的一個人說:“這位大哥叫二憨,也叫老憨哥。”至於其他人,像什麼來自道裡的小虎,香坊的小六等,老板也依次做了簡單介紹。
這一桌的人可都不簡單。其中還有個叫老海的,這人歲數不小了。
焦元南曾在監獄裡待過一段時間,就在狗圈(監獄裡的一種環境)裡,焦元南被老海狠狠收拾過!!
老海在裡麵給焦元南沒輕收拾,把焦元南揍夠嗆。
後來老海知道了焦元南的身份,知道他是個犯了大案子的殺人犯,擔心惹上大麻煩,便找管教把焦元南調到了彆的監區。
也就是因為這樣,焦元南才認識了趙福勝,要是沒有老海這一出,焦元南還結識不了趙福勝呢。
眾人一看焦殿發要加入,也沒多說啥:“那就開始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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