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說楊坤能在這冰城上能混到如今地步,就是到現在他人還健在,看得出來他做人做事,自然有他自己獨特的一套。
你在看後期滿立柱,為啥能在人群中脫穎而出,雖然後期身陷囹圄,但最起碼人還活著?
再看看焦元南、劉湧、趙三趙紅林,他們最後都落得個悲慘下場,這說明,在某些方麵肯定是出了問題。”
後來,熊林得知楊坤對焦元南的態度後,也不敢有二話。
熊林對劉玉的媳婦大梅也說了:“拉倒吧,錢不能要了,我都這逼樣了,再要這錢,我命整不好都沒啦。”
大梅見這情形,也知道惹不起,隻能作罷。
而王俊英聽說了焦元南為他的事,跟小刀等人起衝突,心中也十分感激。
俊英大哥心裡頭也有了些許安慰,焦元南這個朋友實交,我沒有看錯人。
自那以後,王俊英跟焦元南的關係一直處得非常好。
咱們雖然講的是黑道江湖故事,但是在現在的社會,其實也都差不多,若能從這故事中汲取些經驗教訓,對大夥在這江湖行走,也算是一種警示與幫助,哪怕在現實當中能用上一點,那也不至於白看這一遭。
那時間呢,來到1995年,是七八月份的時候,正是盛夏時分。
在冰城,焦元南的名氣一路飆升,水漲船高般地越來越響亮。
可以這樣說,冰城有90沾點社會邊的人,不管是開浴池的、開飯館的,又或是在社會上收保護費的,不管是道裡、道外的,還是香坊、平房區域的,隻要在社會這個圈子裡有點關聯,平常吹吹牛逼、侃大山的時候,都會提起焦元南的種種。
可能是你不認識焦元南,但是你要提起他的名字,沒幾個人不知道。
焦元南現在這一夥人,在冰城的狀況是這樣的,就拿之前楊坤辦事的那次情況來說,當時來了眾多有影響力的人物,這些人回去之後肯定會有所談論。
所以就有傳言說,千萬彆輕易去招惹焦元南那夥人,他們相當厲害且凶狠。
有人給出評價,焦元南也算是在社會上混的,可焦元南他們一夥,好像不太能簡單地歸到普通社會人範疇裡麵。
甚至有人覺得他們有點像悍匪。
但又因為他們並非隻專注於搶劫卻又在社會中活躍,所以很難清晰地界定焦元南他們到底屬於哪一類群體。
他們就是一群兄弟聚合起來的一個犯罪團夥,內部並沒有非常明確的主次之分。
在這個團夥裡,除了焦元南作為核心人物肯定是主犯之外,其他成員也都稱得上是主要力量,不像其他一些團夥那樣有著明確的成員編號,比如幾號幾號小弟之類的,他們這種情況都是要等官方在警情通報裡,依據每個人在案件中所起作用大小來確定的。
在冰城混得如魚得水的焦元南,在楊坤的事情過去沒幾天之後,滿立柱這邊就一直盤算著要把焦元南拉攏過來,隻是一直都沒有找到恰當的機會。
而今天咱們要講的是,曾經的一位大哥。
不知道老哥們還記不記得有個叫楊彪的大哥。
有些聽過之前故事的老哥應該會有印象,這楊彪是經常在冰城的什麼地方活動呢?
像冰城的道裡區,還有道外以及香坊這些地方都算是市區,而當時鬆花江以北的區域,我們簡稱它為鬆北。
這個鬆北區域呢,或多或少是比市區要偏僻一些,大致相當於長春的八裡鋪那樣的地方,當然肯定是要比八裡鋪的麵積更大一些。
在東北這一帶,說實在的,當年混社會的太多了,鬆北這頭也是。
並且那個鬆北地區,相較於市區而言可能經濟上要差一點,在建設方麵也比較落後,而且那裡的貧富兩極分化現象極為嚴重,窮的人非常窮,而富有的人又極其富有。
在那個時候,鬆北地區有一些產業,比如有沙場、有磚廠,還有一些大理石加工等等,這些產業都在為冰城的城市建設提供著各種資源。
咱說這不鬆北的楊彪,遭遇了一件事情。
到底是因為什麼事情,焦元南又是怎樣參與其中的,咱今天嘮嘮這個事兒。
楊彪在鬆北區,那可是一位有分量的大哥,有人說楊彪是鬆北區的一線大哥,這一點都不假。
楊彪在鬆北區,那也是惡名遠洋揚。
他主要從事什麼呢?他也和彆人合夥經營幾個沙場之類的,但他主要的業務還是經營賭場。
之前老哥們還記不記得,那個白毛子喬瑞平,不就是在楊彪那裡賭錢嗎,然後就引發了後來找焦元南他們和楊彪發生爭鬥的事情。
楊彪在鬆北自家那,可是家族龐大,朋友滿天下,畢竟是混社會的,大家都給他麵子,捧他的場。
他整了這麼個賭局,楊彪自個兒是不參與玩牌的,他就提供個地方,讓大夥在這兒玩。他抽水!!伺候局兒!!要是誰手頭緊沒錢了,他就放點兒款。
打個比方,你要借一萬塊,他就給你九千五,限定一個星期後還一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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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麼個放款法,一年下來,少說得掙個五七八十萬,多了能有百十來萬。
這一天,楊彪的賭局那叫一個熱鬨,跟開鍋了似的。
來了好幾個老板,都是做各種大買賣的,那也都是有頭有臉的。有搞市場攤位出租的,有開沙場的,還有開磚廠的等等。
今兒這個局可不小,是個大場麵的局。
楊彪從這賭局裡往外抽錢那也是相當狠呐。比如說鍋裡錢到了一千來塊,他就從中摳出個五十或者一百的。
彆小瞧這點兒,一把抽一百,十把就一千了,隻要鍋裡錢夠數,他就伸手拿。
就瞅著鍋裡,到時候就按比例抽,沒毛病。就說玩炸金花吧,鍋裡錢到一定額度,他就拿。這一把牌要是十萬,他就拿一萬出來。
在這個局裡都有誰呢?有個姓林叫林偉的大哥。
這大哥在當地也非常牛逼,是偉星磚廠的一把手,那磚廠老大了,可不是個小作坊。
冰城好幾個區搞建設,基本都用他磚廠的磚,他還搞大理石深加工,人家有倆磚廠,還有彆的買賣。
這大哥80年代就在社會上混,90年代有錢了,就把買賣做得更大。
在林偉旁邊有個老徐,這老徐名下有兩個沙場,就是專門采砂挖沙的。
剩下的還有幾個老板,也有一些社會上的混子流氓。
楊彪就在大平房的炕上一坐,手下幾個小兄弟,在這塊兒伺候這幫老板局。
這屋裡一邊是炸金花的局,那邊還有麻將局,玩得挺熱鬨,也挺敞亮。
從中午12點多吃完飯就開始玩,一直玩到下午1點多,就這一個來小時,就出了不少事兒。
老徐這人平時挺穩當的,有個幾百萬家產,在那個年代也算可以了。
可不知道咋回事,那天就像是鬼迷心竅了,玩上勁兒了。
具體牌局細節咱就不說那麼細了,就說他們這牌打得劈裡啪啦的,這人剛看了牌走了,那人又跑過來坐下玩。
老徐當天跟林偉他倆就老是碰上,老是碰上。
你說巧不巧,就這一個多小時,從12點多到1點多,老徐輸了多少錢呢?收了將近十萬塊啊。
他當時還讓他兄弟跑了兩趟沙場去取的現金,十萬現金在1995年可不是小數目。
他就跟人較上勁了。
那有人問了,誰贏了呢?
林偉贏了8萬多!
今天林偉和老徐也不知道他媽咋的了,他倆老是碰牌。
你出個對勾,我就出個對圈壓你,你出個圈,我就出個尖,反正就是咬得死死的。
老徐輸了10萬,林偉贏了8萬多。
剩下的楊彪賭局裡抽些錢,大概能有個五七八千的。
輸錢之後這老徐,老徐其實也挺有實力的。在1995年的時候,他開著一輛大吉普子,三菱帕傑羅,那在當時可相當牛逼。
人家老徐在當地有大房子,還擁有兩個沙場。
老徐在賭局裡輸了,這功夫憋得滿臉通紅。那也有認識他的朋友就勸他說:“徐哥,今天少輸點吧,看你都輸上頭了,都輸了十來萬了,彆玩了。這賭博這事兒,輸贏都沒準兒,想玩哪天再玩唄?”
楊彪也勸道:“拉倒吧,徐哥彆玩了,賺錢也不是一天就能賺完的,是不是啊?”
老徐聽了,心裡也在尋思。
雖說他有個500萬的身家,可輸了10萬心裡也不得勁兒。
平常老徐要是贏個三萬兩萬的,或者輸個一萬兩萬的,他都不心疼,可這一下子輸了十萬,那就不一樣了。
老徐瞅了瞅,尤其是瞅著對麵那個姓林的,這個叫林偉的,心裡頭這個氣。
林偉大哥在那兒正整理著自己贏的錢,林偉贏了八九萬。
林偉一看老徐瞅他,就說:“啥意思啊?還乾不乾啦?你又不乾,我可就走啦!兄弟,你是不是沒錢了?”
林偉40多歲了,在這賭局裡算是比較有話語權的,他接著說:“乾不乾呢?你要是不乾了,是沒錢啦?。
本來老徐尋思緩一緩,但一聽林偉這話,氣就不打一出來。
那誰,楊彪啊,你給我拿點錢。”
楊彪看了看老徐,那都是常客他也想為老徐好,但是也不好拒絕,就說:“差不多行吧,不是我不給你拿,你看著這……!
楊彪,我還能黃了你啊?我這明天沙場就進賬了,進賬了就給你,能差你的啊,大不了上銀行取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