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乖趕忙說:“哎呀,海明,是這麼回事兒,前兩天因為一個老板的事兒,那老板不知道咋的找了焦元南,焦元南就來了,來了之後呢,讓我給揍了,這不現在焦元南住院了,然後趙福勝就找我來了,我尋思你要是認識焦元南,或者跟他有點交情啥的,你幫我求求情唄,哥們,這趙福勝可太他媽嚇人了呀。”
杜海明一聽,驚訝地說:“你真的假的呀,真把焦元南給揍啦?他好幾個兄弟都被收拾了啊?怎麼的?焦元南腦袋還讓你兄弟給砍了一刀,你這……!這他媽不扯犢子呢嗎?”
二乖連忙說:“是呀,是把焦元南給揍了,哎呀,你等會兒吧,你……你給焦元南打個電話求求情吧。”
杜海明又說:“哥們,我不瞞你說,我跟焦元南處得也挺不錯的,那老弟人確實挺好的,你說你怎麼就把他給惹了呢?他猛不猛的先不說,關鍵是趙福勝可不好惹呀。”
二乖趕忙附和:“對對,我也知道趙福勝厲害,行了,行了,你一會兒給我回個電話啊。”說完,杜海明就把電話掛了,還忍不住嘟囔著:“你這不扯犢子呢嘛,你說你惹他們乾啥呢。”
隨後,老杜就拿起電話打給焦元南了,想著得先問問焦元南這邊是啥情況,看看能不能幫忙調解調解這事兒。
這時候焦元南正在醫院,正跟福勝哥說著事兒,福勝哥還說沒必要接電話啥的,結果電話就響了。
焦元南一看,是杜哥打來的,就接起來說:“喂,杜哥啊。”
杜海明在電話那頭問:“元南呐,咋的了,聽說你住院了??
你都聽說了?
我聽說你讓人給乾了,咋回事兒呀?”
焦元南趕忙說:“沒……沒有呀,我這就是身體不太舒服,來做個體檢呢。”
杜海明不信,說:“有啥體檢的呀,我聽說是那二乖乾的,我認識二乖,剛才他給我打電話了,說把你給砍了一刀,還把你兄弟也給收拾了,有這事兒不?”
焦元南隻好承認:“對,有這事兒,杜哥,我腦袋都縫針了,縫了七針,他媽的,我是真沒想到,在南崗區,家門口居然能挨揍。”
杜海明勸道:“元南呐,二乖這人平時還行,以前跟我處得也還可以,這個事兒你看咱們一直相處得挺不錯的,你看能不能給杜哥個麵子,就這麼算了唄。”
焦元南一聽就急了:“杜哥,他把我腦袋都給砍了縫七針,唐立強還挨了一槍,傻華子也被磕了,啞巴也被砍了兩刀,你說這仇我能不報嗎?”
杜海明無奈地說:“啊…!我知道了,元南呐,你在哪家醫院呢,我去看看你。”
焦元南回道:“你不用來,要是他跟你說這事兒了,你就告訴他,這事兒我肯定得找他算賬,這事指定玩不了。”
杜海明掛了焦元南的電話後,二乖又打來問:“海明,咋樣啦,你問沒問焦元南,他跟趙福勝那邊到底啥情況呀?”
杜海明有點無奈地說:“兄弟兒,杜哥認識你年頭也不少了,我就跟你直說了吧,我給焦元南打電話了,我跟他處得也還行,人家說了不讓我管這事兒,你呀,不行就跑路吧,你就自求多福,趕緊跑吧。”
二乖一聽就不乾了,說:“操!那焦元南能咋的呀?他長8個腦袋呀?我還怕他不成,我倆也照過麵了,我知道他啥水平,他之前帶幾個兄弟來,後來又來仨,不也都被我給收拾了嘛,那叫張軍的,也沒敢咋樣呀,他這夥人我可不怕!!但是你看你能不能幫我跟趙福勝求求情,不行我拿點錢去賠罪也行,我在冰城還有不少買賣,跑路往哪跑呀,你這說的都是扯淡的話呀。”
杜海明又勸道:“你這是進入誤區了,焦元南吃虧,可能就是當時大意了,二乖你信我的,咱們認識一場,關係也處得不錯,焦元南跟我處得也不錯,你要是信我這個當哥的呢,你就趕緊走,跑個幾年,過兩年沒準兒這事兒就過去了,要是你不走,等焦元南找你,你可就不死也得脫層皮呀,你信我的吧。”
二乖一聽就火了,罵道:“你瞅你說的那話,還不死即殘的,你他媽盼我死呀,在南崗這地界,我他媽怕誰呀?我還以為你能幫我說說好話呢,你這說的都是啥玩意兒呀,你也是個孬種!!
你說誰呢?”
杜海明也生氣了,回罵道:“我說你他媽不知道香臭啊?我他媽好心勸你………!
二乖在這邊一呲牙,操!你他媽也是欠收拾,再在這兒裝逼,連你一起收拾了。”
掛了電話後,杜海明忍不住吐槽:“我操,好人真是難做,這小子不聽勸不說,還罵我一頓,這逼太他媽狗啦!!。”
這時候老杜又氣呼呼地把電話打給焦元南了,電話一接通就抱怨道:“喂,元南呐,哎呀,可他媽氣死我啦,這二乖居然把我都給罵了!!我本來都沒打算替他求情了,還跟他說讓他趕緊滾犢子,說你肯定不會放過他的,結果他跟我說啥呀,還在那跟我嗆嗆,這那的!!操他媽的!元南?你抓住他可千萬彆給杜哥麵子,該咋收拾就咋收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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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元南回道:“行,我知道了杜哥,你放心吧,這事兒肯定不能就這麼便宜他了。”
老杜又嘟囔著:“操,真他媽的傻逼!。”
咱們再把鏡頭轉到福勝哥這邊,福勝哥又把電話撥給二乖了。
二乖一看電話,接起來說:“喂,福勝哥呀,怎麼啊?”
福勝哥直接說:“咱見個麵。”
二乖一聽就不情願了,說:“福勝哥,我好話說了一籮筐了,咱見麵能解決啥問題呀,見麵無非不就是你要幫焦元南出這個頭唄,你兄弟是我讓人給揍了,我也知道你肯定得找我,可咱能不能彆這樣,你要是有啥事兒,你就直說唄,大不了我賠錢還不行啊。”
福勝哥說:“跟錢沒關係。”
二乖又說:“福勝哥,我挺敬重你的呀,你看我都這麼說了,我之前還想著拜你當大哥呢,福勝哥。”
福勝哥回道:“說實話,你想拜我當大哥也行,你這麼的,你要想拜我當大哥的話,你自斷兩根手指,這樣咱可以再商量,咋樣?”二乖一聽就急了:“啥?這哪合適呀,福勝哥,你這麼嘮嗑就不對勁了呀。”
福勝哥沒理會他的不滿,接著說:“要不你就告訴我你在哪呢,我找你去,我找著你了,就把你腿打折,打折你雙腿,這次就算拉倒,我也不整死你了,要不然你自己斷雙指,把斷了的雙指拿來也行,怎麼樣?我看你有這誠意了,我就可以收你當兄弟,你說這麼辦,行不行?”
二乖一聽就火了,罵道:“行個雞扒吧!!還他媽斷雙指?我說趙福勝,你算個啥呀,你還讓我斷雙指,你怎麼不斷雙指呢?你是不是傻呀,你以為我好欺負咋的,你是活膩歪了吧!你媽的有種就來,你還在這裝逼呐,你彆敬酒不吃吃罰酒。”
福勝哥平日裡話並不多,也不太擅長與人爭辯,此刻在電話裡被罵得心頭火起,說道:“你彆罵我啊,你說你在哪呢?我找你。”
二乖在電話那頭張狂地叫著:“你找我?找我乾雞吧毛?趙福勝,我可把話撂這了,裡子麵子都給你,你可彆太把自己當回事兒,拿我二乖當傻逼呐?還砍了我的手指,瞅瞅你那逼樣,我都沒見過像你這麼嘚兒的。怎麼的?我聽彆人說,你一口大黃牙,個子不高,渾身一股大旱煙味,穿得就跟個他媽放羊的似的,撿破爛的都比你穿得強,說的就是你吧?還天天裝雞吧大哥!!一天天他媽迷迷瞪瞪的,也沒媳婦沒孩子,就知道喝大酒,到處瞎雞吧晃悠,瞎他媽摻和事兒。”
福勝哥氣得聲音都有些顫抖:“你媽的二乖,你是不是不想活啦?不想在冰城混了是不是?”
二乖不屑地回道:“我在冰城混不混,還輪不到你說了算,趙福勝,你就是個狗懶子!就你這逼出,早晚得被警察抓去斃嘍,你還跟我在這裝狠,真是笑死人啦。”
福勝哥怒不可遏:“你他媽彆跟我廢話,我告訴你,我改變主意了,原本隻想打折你雙腿,現在我要整死你,你說地方。”
二乖挑釁道:“好啊,我說地方你敢來嗎?來來,我照樣把你這逼給廢嘍,你信不信?我讓你跟焦元南一起上路,怎麼著?
你他媽是不是,還在剛才跟張軍見麵那地方呢?
對,我就在這兒呢,有本事你來吧!我他媽怕你呀?你看看你們這些兄弟,一個個穿得破破爛爛,天天裝得像殺人犯似的,也不知道到底殺過幾個人。你來吧,聽說你就是個撿破爛的,整天那副要飯花子的打扮,還跟我在這裝什麼大尾巴狼,你來吧,我就在這等著。”
趙福勝冷冷的說道,“行,我也不跟你鬥嘴皮子了,鬥嘴有啥用,動手你不是我的對手,你等著,我找你去。”
張軍在一旁看著福勝哥掛了電話,滿臉怒容,不禁問道:“福勝哥,這咋的了?”
福勝哥咬牙切齒地說:“我操,氣死我了,他罵我祖宗十八代了,說我像賣瓜子的,像放羊的,我像嗎?”
唐立強在一旁打趣道:“福勝哥,你彆說,你要是拿個鞭子,還真有點像放羊的。”
福勝哥瞪了他一眼:“滾犢子。”
張軍趕緊問:“福勝哥,能找著這小子吧?”福勝哥深吸一口氣,平複了一下情緒說:“能找著,他就在剛才那地方。”
福勝哥立刻招呼著:“大偉、丁平、海濤,還有福國、漢強,你們跟我去。”
他又轉頭對張軍說:“一會兒抓著他,你們多紮他幾刀,聽見沒?”
張軍應道:“福勝哥你放心吧,那是必須地…!
張軍這功夫又精神起來了,跟福勝哥去那心裡太他媽有底了,肯定沒問題。
隨後,福勝哥領著張軍、林漢強、王福國、海濤,還有李丁平、曾大偉這幾個人下樓開車,徑直朝著南崗區駛去。
再說另一邊,二乖看著身邊的兄弟們,兄弟們也都一臉擔憂地望著他,有人問道:“二哥,你剛才罵的是趙福勝嗎?”
二乖滿不在乎地說:“是啊,趙福勝怎麼了?焦元南我都敢動,還怕趙福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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