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焦元南到醫院跟張軍說了情況,告訴張軍:“這事兒就拉倒了,等你傷好了,你去把車開走就完事了,我跟江河都說好了。”
張軍聽了應道:“太他媽好啦!元南到時候你用車,這不也方便了嗎?”
焦元南斜楞眼睛瞅了瞅他,沒吱聲!!
但是這事兒,並沒有就此了結。
小牲口屬於那種古典流氓,還挺講規矩的,當天被打了後,也沒為難自己老板,就乖乖被送去醫院了,畢竟技不如人嘛。
但大牲口可就不一樣了,為啥叫大牲口呢?這哥倆的外號,還是從老大這兒來的,他弟弟就跟著叫小牲口。
這大牲口和小牲口那絕對是兩種人,這貨是個不仁不義、奸狠毒辣的主兒,大半輩子都在監獄裡蹲著了。
早些年,大牲口也幫江河擺平過不少事兒。就在焦元南他們辦完事兒的第二天,小牲口還在醫院住著,大牲口聽說這件事,就不乾了。具體他弟弟跟他說了啥,咱也不細說了,反正他就是知道這事兒了。
第二天,大牲口就氣勢洶洶地來到了江河集團的辦公室,還領了三四個人,一推門就進去了。
江河一瞅,心裡“咯噔”一下,這大牲口名叫王成立,長得一臉的凶相,胡子拉碴的,典型的那種悍匪模樣。
王成立一進屋就嚷嚷開了:“我操,江河,我弟弟他媽跟你混來混去,咋混成挨槍子了啊?誰打的我弟弟,來,把電話給我,我聯係聯係他。”
江河趕忙勸道:“不是,成立呀,你看你弟弟跟我在一起,也有些年頭了,你早些年也跟我在一起,我一直都把你弟弟當親弟弟一樣看待。但是對麵那夥人,說實話,我確實惹不起,咱們犯不上跟他們較勁兒。我昨天剛把這事兒給擺平了,人家不找咱們麻煩就不錯了呀。你弟弟那方麵要是有啥損失,不管是受傷了還是咋地,我大河集團肯定管,肯定讓你弟弟舒坦了,這事咱們就拉倒吧。”
大牲口一聽就火了,罵道:“怎麼的,拉倒?我告訴你,彆他媽廢話,你拿我弟弟當啥了,當他媽個棋子兒,當狗啦!你他媽說拉倒就拉倒呀?”
“不是,不是,你這麼嘮嗑,我還咋嘮啦,你弟弟受傷,我也心疼啊!!
你媽的你心疼他,你就這麼辦事兒啊,就他媽拉雞巴倒啦!!。
“不是,你這麼跟我嘮嗑??
我他媽怎麼跟你嘮嗑?外人把我弟弟打了,你他媽不站我弟弟這邊,還他媽跟對麵去說和!!!我聽說那個雞巴叫什麼焦元南的,怎麼牛逼呀,是咋的?你告訴我電話號碼。”
“成立呀!你看你還知道焦元南呐,這焦元南這夥人真的不好惹,而且…我這麼說吧,焦元南團夥手裡都有人命啊。”江河試圖再勸勸。
“我操他媽地!誰他媽沒人命啊!!彆他媽廢話,我看你也不他媽分裡外拐啦!你他媽就像個狗似的,舔對方,我弟弟都被打了,你不但不幫我弟弟,還去舔對方,你信不信我一槍他媽打死你。”
大牲口越說越激動,直接拿家夥頂住了江河的腦袋,那架勢就跟沈陽扁嘴似的,就是個悍匪,惡狠狠地說:“信不信我一槍打死你。”
江河嚇得不輕,趕忙說:“行行行,老弟,我找焦元南,我找焦元南。”
江河心裡也明白,這大牲口是鐵了心要找焦元南算賬了,感覺這下麻煩大啦!。
江河沒辦法,隻好拿電話撥給焦元南了。
焦元南這邊呢,第二天上午十點多鐘,正和兄弟們在招待所,他們平常就是晚上去足療、洗浴啥的,白天就在招待所集合,有事就一起商量,沒事就分分錢之類的。
當時正準備吃飯,電話就響了。
焦元南接起來一看,心裡還納悶是誰呢,就問:“喂,誰呀?”
“南哥,是南哥吧,你說這……”江河剛開口,大牲口在旁邊就罵罵咧咧地說:“你他媽一會兒,等我跟焦元南算完賬,我再找你。”
江河趕忙說:“不是,你看,老弟,你看南哥…是南哥不,我是那個大河集團的董事長,我江河呀。”
焦元南一聽,說:“江河,咋的!啥事兒?事兒不是完了嘛,你把那車準備好,過兩天有人去開。”
“不是車的事兒啊,不好意思啊,南哥,這事兒本來是完了,但是呢,你們把王成斌給打了,人家王成斌的親哥哥王成立來了,人家不乾了,非要找你啊,這可跟我沒關係,你看看你跟他通個通話唄。”
說著,江河就把電話遞給了王成立。
王成立接過電話,大聲問:“你他媽是焦元南呐,你他媽在哪呢?”
“我是焦元南,你他媽嘴吃屎了,說話這麼臭呢!和他媽誰倆媽媽地!你他媽誰呀你?”
“操!我呀,我叫王成立,外號大牲口,昨天你打的小牲口王成斌,那是我弟弟,知道不?我因為這事兒找你沒毛病吧?!!
我操!!你家掉牲口圈啦,又小牲口又大牲口的,有老牲口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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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媽說的老牲口那是我爹!!
我操!還真有啊!!!
他爹也外號老牲口,還真有他爹這一號。
“什麼的焦元南,你也知道我爸呀,你說那老牲口是我爹,死好幾年了!!彆他媽廢話,俺家現在就我哥倆,我問你焦元南,你他媽在哪呐?”
“哥們兒,你啥意思?”
“我沒啥意思,你把我弟弟打了,我他媽得找你,我知道你混得挺牛逼,焦元南,我他媽雖然名氣沒你大,但是老子我不怕你,都是兩個肩膀扛一個腦袋,你多了個雞巴!!我在江河集團呢,你他媽敢不敢來?”
焦元南其實對他弟弟受傷這事,多少有點內疚,本來不想跟他再起衝突了,可這大牲口張嘴就罵人,焦元南也火了,就說:“哥們兒,你弟弟這事兒吧,都完事了,但你要是非得叫這個板,我隨便,冰城隨便你說個地方,我就去。”
“那行,那你來吧,我在大河集團,焦元南你過來,你他媽多帶點人,你可彆到時候慫了,說我他媽欺負你!!。”
“行,哎!我打完你,不能再來個老牲口吧?。”
“你他媽放屁,我爸死好幾年了,我家就哥倆,你他媽把我滅了,算你牛逼!!。”
“行,一小時吧,一小時我過去!!
來吧,我等你。”
焦元南說完就把電話掛了。
兄弟們問:“誰呀?
操!昨天打那小子的哥哥,叫大牲口,讓我去一趟江河集團,想找我說道說道!一會兒咱們吃完飯,去溜達溜達去,看看這懶子啥意思。”
傻華子一聽,樂了:“行!南哥,到那我‘砰砰’幾槍崩死他得了!咱現在就去唄!。”
焦元南瞅了瞅他,說:“先彆急,等等,一會兒研究研究,打電話把福國他們叫回來。”
說著就開始打電話聯係人了。
這邊呢,大牲口瞅著江河,惡狠狠地說:“江河,你給我記住了,等會兒焦元南來了,我收拾完他,我再跟你算賬,彆以為他媽你就沒事啦!!跟你沒關係呀?。”
“成立呀,咱哥倆以前都不錯,過去合作我對你也行啊。”江河還想解釋。
“你他媽廢話,你彆拿我當我弟弟,我跟我弟弟可不一樣,你把我弟弟當棋子兒,我跟你說,你在我眼裡雞毛都不是,彆看你他媽有兩個逼紙兒,我他媽照樣不慣著你,你等著,等焦元南來了,這事完了的。”
大牲口那架勢,是非要鬨出個大動靜不可了。
當時江河心裡挺鬨心,而就在焦元南召集人手準備去應對大牲口的過程中,焦元南的電話響了。
“喂,誰呀?”
“南哥,你在樓上嗎?”
“啊,我在樓上呢,招待所呢,大胖啊,怎麼了?”
“門口來了個小孩,十七八歲,說是找你呢。”
“找我呀,誰呀,你讓他接電話。”
電話那邊傳來聲音:“喂,是不是焦元南南哥啊?”
“我是,你誰呀?”
“南哥,你聽不出來呀,我……江英啊,記得不?我之前在監獄吹牛逼,說我是你兄弟呐,我出來了啦!!!。”
“操,你呀,怎麼上招待所來了。”
“南哥,我在樓下呢。”
“我操,行,你上來吧。哎哎!等會兒!還是我下去吧!。”
焦元南掛了電話,心裡想著:“他媽的江英來了!!這小子這麼快就出來了!!
咱說老哥們,還記不記得江英這小子,就是當時焦元南在號裡認識的。
之前江英吹牛逼說自己是焦元南兄弟,後來被識破了。
當時他在火車站那片兒的一個火鍋城當服務員,後來跟客人乾仗,他把客人給紮了,就這麼進去的,他家又沒啥錢,農村的,所以在號裡邊吹牛逼,說他是焦元南的把兄弟。
焦元南下樓就看到江英了,江英年紀小,比啞巴、傻華子還小呢,就是個小孩,但是看著挺機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