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森一看,樂了一聲,衝王龍江喊道:“哥們兒,慢動!哥們兒,你這牌不對呀。”
王龍江抬眼瞅瞅,滿臉疑惑地問:“咋不對,啥意思?我咋不懂你啥意思呢?。”
王森哼了一聲,說:“你他媽在這嘎達出千,你他媽使活兒。”
王龍江一聽這話,當時臉漲得通紅,大聲反問:“誰使活兒啦?!
那當時被叫開,肯定氣急敗壞!!
“操你媽,你他媽使沒使活兒,你自己不清楚啊,都他媽給你叫開啦!?”
王龍江嚷嚷著:“操!你哪隻眼睛看著他媽使活啦!。”
王森不耐煩地說:“你彆他媽廢話,剛才你這把牌紅桃尖兒我記得清清楚楚,還有上把,咱彆說上把,就說這把。你紅桃尖兒在底下洗牌,我可看得清清楚楚。而且你洗完牌,紅桃尖兒依然在底下,我上牌上到中間,咱一共他媽四五個人,就發出去10多張牌,能發到中間嗎?你這牌發著發著,就發到你手裡了,你給我怎麼解釋?”
旁邊那倆小子這時候也看明白了,湊過來問:“咋咋的,使活兒了呀,我說他媽不對勁呢?”
可王龍江當時急了,大聲反問:“你們他媽的是不是瘋了,輸不起呀啊?我使活了?人他媽老千都是贏錢,我可輸2000多萬啦?你聽誰說說是老千到哪輸好幾千萬,我他媽贏錢,你就說我使活,你他媽瘋啦?。”
王龍江那肯定不能承認,畢竟確實是自己輸了2000多萬,這可不是鬨著玩兒的,而且哪有放水放的那麼多的呀。
他這麼一反問,王森當時也合計起來了,其實王森剛才發現他那牌有問題的時候,就已經在心裡琢磨了,想著:“他媽也是哈,你說正常老千那不得贏錢對吧,這逼他媽輸了。”
王森又尋思著:“能不能這逼放水子呢?”
畢竟好多碰過老千這事兒的人都知道,上去玩兒,不管是打麻將還是玩牌啥的,先他媽放點水,輸點兒錢,然後才能贏,不能上去就哢哢贏錢呀!!
就像趙三,為了一個局子,三哥都在那恨不得先輸好幾天,或者輸個五六回的,最後看準時機整兩把,那才是合乎常理,誰也不能說上去就贏。
他當時這麼一合計,雖說放水是正常事兒,可像放這麼多錢的,那可不多見呐,放水能放2000多萬。
要是你跟彆人玩,放2000多萬,那明天你要說不玩兒了,有事兒了,那你這錢可就白搭了,連贏回來的機會都沒了,所以說還是違背常理,王森這一時半會兒也分析不太明白。
這時候王龍江又嚷嚷起來了:“操,輸不起就說輸不起的,說我他媽老千,你們見過老千輸2000多萬呐!我這剛贏兩把,就他媽和我呲牙!啥意思?北京當地的欺負我東北的啊!!”
王森皺著眉頭喊道:“彆他媽吵了,彆吵了。這把牌咱不說,上把牌你底牌是他媽黑桃k,我上完牌你也發出來了,也到你手裡了,我可看得真真切切,你這怎麼解釋??
王龍江這個功夫死活不能承認,就上來死豬不怕開水燙那出啦!
操,你彆跟我說那些沒有用的,捉賊捉贓,捉奸在床,我他媽贏幾把你就說我出老千?那你他媽剛才咋不說呢?我贏了你出來說我出老千,我輸的時候你咋不說呢?還有,那也隻是他媽你說的!你說我出老千,我還說我沒出呢,你給我拿出證據來!!你他媽打聽打聽,我冰城哈機電的老板,我王龍江一年再不掙不掙,我也掙幾十個億,我他媽輸倆這點錢算個啥,我去年輸六七個億,我都連屁都不放,你們他媽埋汰我呢,跟我玩社會那出呐。”王龍江這氣勢挺唬人。
王森憋的臉透紅,指著他說:“你彆他媽吵吵啦。”
王龍江脖子一梗,“我吵吵怎麼的,你他媽冤枉我,這事沒完!!!
操!我跟你說不明白,你他媽彆叫喚,我現在打電話我叫人。”
王森不屑地說:“你叫,愛叫誰叫誰,咋的,說破大天,你也是冤枉我。”
這時候王森就把電話撥出去了。
因為他跟王龍江不熟悉,那他電話打給誰了呢,就打給國際旅行社的小斌子了。
小斌子那邊也接電話了,人家小斌子現在在北京混得也挺牛逼。
電話一接通,小斌子客氣地說:“你好,國際旅行社,我是小斌。”
王森趕忙說:“斌子,我王森!!
啊,啥事兒森哥,哎,對了,我那老大哥這兩天在你那兒玩得怎麼樣啊?”
“操!彆雞巴提了,真沒想到,我們哥幾個玩得挺好,你他媽找這麼個人,也不知道從哪摳來的,這逼是個老千,你知道不。”
小斌子一聽這話,本能地覺得不可能啊,畢竟他是土生土長的冰城人,他對王龍江那可是非常了解的,王龍江的企業哈機電在80年代,那在黑龍江省就是扛把子企業,一年掙多少錢他心裡太明白啦,想著王龍江一年輸贏他媽上億元,說人家到北京出千,那不扯犢子呢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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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斌子壓根就沒相信王森那話,笑著說:“哥,開玩笑呐,那我龍江大哥可不是那樣人啊,人家再不掙不掙,一年也掙幾十個億,你說他出錢,我打死也不信呐,關鍵他也不會呀。”
王森急了,說:“操!你倆一個師傅教出來的啊,他也這套嗑,說一年他媽再不掙不掙,掙幾十個億,但我告訴你斌子,你得給我個解釋,我他媽都給他叫開了,不但我叫開了,那個河北做礦產的你二東哥,他都叫開了,那可不是一把牌的事兒。這幾把牌贏幾百萬,你看咋整吧。”
小斌子有點驚訝,問:“真的假的呀,你讓我龍江大哥接個電話。”
王森一聽,把電話“叭”就遞給了王龍江,說:“來來來。”
王龍江接過電話就說:“哥?咋回事兒啊?
操!啥他媽咋回事兒?
哥!人家說得有鼻子有眼的,說你出千了,你出沒出啊?”
王龍江立馬反駁:“我出個屁我出,我他媽到這兒來輸2000多萬啦,錢倒不多,對我來說那就是九牛一毛,媽的,這幫小子看我起牌了,我剛贏兩把,就說我他媽出老千!!我他媽東北來的,還是你介紹來的,我也不了解他們啥背景啊,這幫逼瞎扯,這他媽是玩我,這幫逼輸不起!你看咋整吧。”
小斌子也挺為難,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我又沒在跟前,誰知道咋回事兒。
你這麼的,江哥,你彆吵吵,彆鬨,因為人家對麵這幾個大哥也都段位挺高,誰也不能沒事兒找事兒,我過去看看咋回事兒,你等著我?”
王龍江應道:“你過來吧,我等你,我就在這兒等著,不走了。”說完就掛了電話。
這邊王龍江瞅著王森說:“你也不用吵吵老弟,你們不用在這兒咋呼,我跟你說,一會兒他來,我看我兄弟咋說,你們不用尋思我是外地人就欺負我,我告訴你,我他媽雖然不是北京的,但我王龍江你可以打聽打聽,哈機電我王龍江是乾啥的,我他媽也不是好欺負的。”
王森不耐煩地說:“操!你也彆說那沒有用地!咱這幾個人裡麵也沒有差錢的,主要是你這個事兒,你到底出沒出千你心裡明白,你就等著吧。”
這時候,王森一看王龍江要耍臭無賴,就吩咐小老弟說:“再叫點人來,馬上。”
也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的,反正陸陸續續就有人進屋了,當時屋裡屋外加起來得有20幾個人,接著“叭”的一聲,把門給關上了。
王龍江回頭一瞅,大聲問:“啥意思,你們這是乾啥呀?你們整這出,是非法拘禁還是乾啥?”
王森說:“彆嘮那些沒用的,沒人非法拘禁你,把這事兒給我解釋明白,解釋不明白肯定不好使,彆看你輸錢了,你輸錢了和出千可不衝突,知道吧,你彆逼逼了。”
沒一會兒,斌哥開車來了,開著個大奔馳,到了地方,一個人把車門一推,進了大院,又進屋了,一進屋就問:“哎呀,咋的了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