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華這邊急急忙忙就趕到了紅事會,一進去,就喊:“哎呀,南哥,濤哥你也在呐?。”
白博濤一瞅,就問:“你是王龍江的財務啊?”
王華趕忙回道:“是是是,南哥,您看這事兒,這可咋整啊??
你先彆著急,和我說說,包裡麵都有啥?”
王華接著又說:“有2萬塊錢,還有些公章、票據啥的,錢倒無所謂,關鍵是龍江大哥在北京那邊等著過戶呢,正等著用這些東西啊。”
白博濤又問:“在哪丟的?在火車站那等車的時候呀?”
王華點點頭說:“對對,就是在那等車的時候丟的。”
白博濤一聽,就罵道:“操,他媽的,在哈爾濱誰敢偷咱東西呀,沒事……這都是小事兒,一句話的事兒,是不是南哥?”
焦元南瞅了他一眼,心裡想著:“操,這家夥還挺會舔。”
其實要是辦這些找東西的事兒,在社會裡那都算是中底層的事兒,想當年焦元南在哈爾濱那也是響當當的人物,算得上是老大了。
焦元南就問白波濤:“咋的,博濤,你有啥想法呀?”
白博濤趕忙說:“南哥,我一會兒去打聽打聽,我看看哈爾濱火車站那塊兒今天是誰在管事。”
咱說為啥不報警呢?因為以前在哈爾濱,報了警有時候,也不一定能立馬解決問題,反倒是這幫社會人,半是立竿見影!。
這時候,白博濤拿起電話,“叭叭叭”就開始打電話了。
電話一通,那頭接起來,白博濤就問:“哎,大發,問你個事兒,火車站現在誰是一把手,就管那些小偷扒手啥的,你知道不?”
那頭回說:“啥一把手,濤哥,你說的是扒手那夥吧,那管事兒的叫大順子,叫什麼李萬順,好像是叫李萬順吧?反正大家都管他叫大順子,我跟他倒不熟,不過能找著他電話。”
白博濤趕忙說:“有這麼個事兒,你給他通個話,或者你去一趟,你找那個大順子,你就跟他說,你說那個南崗焦元南,南哥知道不?你告訴他,南哥有個大哥的兄弟,把包讓他們給偷了,可能裡邊有些票據,還有點錢,公章啥的也在裡麵,你告訴他抓緊時間給送來。”
那頭回說:“啊…啊,行哥,那我明白了,我跟他說,南哥的事兒,那肯定得儘力辦。”
白博濤又說:“那行了,快點的,等你信兒。”說完,就把電話給撂下了。
咱說這李萬順,那以前也跟著參加過南下。都是那撥人兒,就是南下支隊。
我還特意問過懂行的專業人士,南下支隊是分一批、二批、三批,總共加吧加吧有三批人。
就像咱平常都能聽著的黃廷立黃瘸子,他就是第一批。
你像長春咱常嘮的張紅岩,還有於永慶,他們都屬於第三批的。
這李萬順,在站前那塊兒養了一幫小偷。
咱就保守著說,那一天咋不得整個五六萬塊錢呐,要是趕上那大活兒了,碰上好時候了,一天整十幾萬那也是常有的事兒。
那一個月、一年下來,那錢可老多了。
不過他一年往那站前的派出所,上頭那些個管事的,那都得打點,光給捕快這一夥,一年就得交個百十來萬,那可不是小數目。
大發這頭給李萬順打電話,“喂,大順哥,哎,我是那個大發啊。”
“啊,大發,我知道你,咋的了兄弟,有啥事啊?”
“哥呀,是這麼個事兒,南崗焦元南你知道不,另外還有個白博濤!!
這白波濤好像是道裡的吧?”
“對對對,就是道裡開紅事會那個白博濤!!
咋的了?”
“哥,是他倆誰的朋友,說包讓你給拿走了,說是你手底下人在火車站給切了,那包裡有好些個票據啥的,還有兩三萬的錢,人家讓我給你傳個話,讓你給送回去!你看他們在那個紅事會呢!!
操!讓我去一趟,我哪有那閒工夫,我一天忙得腳打後腦勺,你這麼的,你把我電話給他,讓他給我打電話說。”
“哎哎,那好了,順哥。”
這時候白博濤還在那跟焦元南擱那兒嘮嗑呢!!
白博濤就說:“南哥,就這事兒就交給我!這就是小事兒一樁,我白博濤一個電話就能搞定,你都犯不上動彈。”
焦元南那也是樂意被人捧著,正擱那兒吹牛逼呢,白波濤電話就響了,接起來一聽,那邊說:“濤哥,那邊聯係上了,他說他沒時間,挺忙,讓你給他打電話。”
白博濤一聽,“行,我打電話。”
咱說在那個年代,要是丟包了,還真有可能找回來,基本也就兩個途徑!!
你要麼找警察,要麼找那些個在當地好使的大流氓子。
為啥呢?因為那些小偷,偷了大貨不敢隨便就動,一般都得留上幾天,就怕萬一偷到那些個達官顯貴的包,或者偷到啥機密玩意兒了,那可就捅婁子啦。
之前他們就吃過這個憋!!有一次一個小偷團夥,偷的一個包!挺他媽倒黴的!!是個保密絕密的東西,是當官的手裡的絕密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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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火車站,在火車裡頭給偷出來了,那錢倒是沒多少,關鍵是這裡頭涉密,說白了,那可是軍方的東西,讓他們給偷了。
那上頭暴怒…“操你媽,必須打掉這個團夥”。就就這一個包……把這四五十人的團夥直接打掉!!那是真不慣著你!!。
這頭白博濤把電話打過去了,對麵那李萬順接起電話了。
“喂,你好,哥們兒。”
“你好,我姓白,叫白博濤,我不知道你聽沒聽過。”
“啊……聽過你,我知道有這麼個人,你不還開著酒店呢嘛!!
啊,知道我就好,這樣!這個焦元南,南哥知道不?南哥現在就在我對麵呢。”
“我知道,咋的了,整啥事你就直說,是不是包的事兒。”
“對,就是這包的事兒,這包是南哥的一個好大哥,手底下有個財務,在火車站下午一點多鐘,進站那嘎達讓人給移花接木了,包就給順走了,你看看兄弟,你給找找,裡麵有公章,還有票據啥的,還有點錢,你看看然後要是找著了,你給送到這邊來,咱交個朋友。”
“濤哥沒事,行,要是我手底下人乾的話,這包肯定不會動,然後給你送到啥地方??
你要找著了,你上我這酒店來,然後咱喝點,我安排你,交個哥們兒!!那謝謝兄弟給的我這個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