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個人晃晃悠悠往屋裡一進,那都喝大了呀,大俊把包拎在手上,還故意把拉鎖拉低點,華子露在外麵,包裡那一遝子人民幣看著也挺顯眼。
這一進去,人家服務員就趕忙打招呼:“哎呀,先生,歡迎光臨,咱們換一下鞋,請問幾位呀?”
大俊他們就說:“四位。”
大俊還問:“你家有小姑娘沒?”
服務員就說:“哎呀,有啊,大哥,都非常不錯啊!!!
沒毛病,一會兒咱先洗個澡,衝衝泡泡。”
大俊又接著說:“然後一會兒給大哥我找幾個好看娘們兒,知道沒?”
那服務生瞅著大俊這財大氣粗的樣兒,大俊順手就從兜裡抽出兩張票子,給二百小費。
這時候旁邊的二陳說話了,他以前來過這一回,之前也是跟著朋友、大哥來過一次。
二陳就問:“老弟,我問一下,你家那個十六號技師在沒在家?”
服務生一瞅,說:“十六號啊,十六號那個在呢,一會兒給大哥您把十六號叫上來,。”
大俊一聽就問:“十六號咋的了?十六號好啊?”
二陳就說:“俊哥,我跟你說,這女的有點俄羅斯血統,據說她奶奶是俄羅斯的,爺爺是中國的,反正到她這兒,多少沾點那味兒,身材那叫一個好,那真是哈拉少的感覺,皮膚粉白粉白的,老帶勁啦。”
大俊一聽,樂了,說:“哎呦我操,行,那今兒個就整她了。”
說著又“叭叭”抽了三張票子出來,人家彆的大哥給小費那都是論遝的,他就抽幾張,不過那在服務生眼裡也不少啦。
服務生趕忙說:“大哥您放心吧,都給您安排好了。”
等洗完澡往樓上走的時候,幾個人都換上浴袍了,那小服務生一看,這大哥都給了五百小費了,就挺上心,還問:“大哥,您那皮鞋用擦一下不?”
大俊他們就說:“擦擦擦。”
服務生就趕緊擦起來了,擦完了又問:“大哥,那是直接分包啊,還是咋的呀?”
大俊就說:“直接分包!!!
咱都知道咋回事兒,直接就要單獨按摩,一對一的,要不咱四個人談事兒,也不能在屋裡找四個娘們兒給咱摁腳啥的,咱就直接奔包房了。
大俊還挺橫地說:“等會我安排,我跟你說,都他媽彆給我搶,挑好的整。”說完,大俊就進屋了。
二陳那家夥不說了,一人找了個包房。
隨後就打發服務生下樓去招呼去了,沒多大一會兒,就聽這屋有人敲門了,“進來!”一開門,哎呦我去,這女的雖說不是金發碧眼吧,但那眼睛就跟波斯貓似的,身上還帶著四分之一俄羅斯血統,那長得老白淨了,個頭一米七八的,這大俊一下子就從座上起來了。
“哎呀我操,挺帶勁啊,這太行啦,老弟,把門關上。
”哎!!
老弟“叭”的一聲就把門給關上了。
這美女還會說中國話呢,“你好,大哥。”
“哎呦我去,我還尋思說哈拉少呢,你這,聽說你這爺爺是俄羅斯那邊的啊??
大哥呀,你看我行不啊?”
“行啊,太行啦!。”
那小妹手裡拿著好些個東西,還有小工具包啥的,就說:“大哥,你看你是先做按摩呀,還是咋整啊?”
大俊這一聽,就問:“妹兒啊,問一下你家這包宿一宿啥價啊?”
那哪帕莎瞅了瞅說:“一宿兩千人民幣。”
“我去,兩千可不便宜啊,他媽一個就兩千啊??
兩千是一宿啊!
咱說打快拳的話,可能比如說六百六、八百八啥的,可這包夜就得兩千。
姚紅俊一聽,“兩千不多,行,我哥給我拿五萬呢,咱這四個人一人兩千,這不就跟在家洗澡花個萬八千的差不多唄,兩千行,兩千就兩千,這麼地。”
“兩千行,留下吧。”
那小妹就說:“哥,那行,那我可去報鐘去了。”
大俊就說:“你去吧,去吧,包了,今晚上就包夜了。”
這美女麻溜地拿起屋裡的電話,就喂喂的,說:“那個,二零包房包夜。”
“對,今天晚上是過夜。”
這就給姚洪俊安排了個什麼推背啥的,哢哢的,該說不說,人家花那錢了,就得享受,該摁腳摁腳,該按摩按摩,該推背推背。咱就不多說這按得咋樣了,我也沒瞅見。
在屋裡邊從八點一直推到九點多鐘,也沒進入正題。
這時候樓下就來了一輛車,還是最新款的奔馳六百,車門一開,大哥下來了,跟著兩三個人,也不多,一個司機,還有一個朋友。
這大哥一下來,瞅著多大歲數了,四十來歲的樣子,這大哥姓劉叫劉宏偉,是冰城這塊兒挺有名,咱講話就是挺有號,人家做木材深加工買賣的,在東北三省那都有買賣。
而且跟老多裝修公司也都有合作。
劉宏偉大哥那身價都過億了,這大哥進來的時候也是喝了點酒,領著個朋友,就他倆加司機,三個人往屋裡一進。
那常來這東海龍宮,咱說有那社會地位的大哥,都愛往那去,每次來這消費,要是不花個五七八千的,那就跟沒來過似的,那可老有錢了,一進屋,那幫人也都認識他。
“哎呀,哎呀,偉哥來了,偉哥啊。”服務員啥的都打招呼。
劉宏偉喝得有點多了,就說:“老弟,洗個澡。”
他常來嘛,樓上三樓有個套房,那都是專門給他留的。
宏偉大哥就說:“哎,老弟,把你家那個十六號給我叫上來,完了再叫一個人,我那個朋友我倆一會兒按摩。”
這服務生一聽,“哎,好嘞。”
畢竟服務生挺多的,也記不住誰上沒上鐘,服務生就得去底下找人去了。
這服務生來到吧台,就說:“那個宏偉大哥叫十六號,把那個十六號叫上來,完再點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