誌哥晃著腦袋,撇著嘴說道:“輸就輸了,認了得了,這局你沒整明白?”
王龍在旁邊接話了:“誌哥,指定讓人給算計了。”
誌哥哼了一聲沒言語。
王龍江一看誌哥不想搭咕這件事兒。
王龍又說:“你這樣,你跟我上這屋來。”
說著,王龍江就把李秋實領到單獨的一個屋。
到了屋裡,王龍江尋思尋思,就開始叭叭叭地打電話。
這電話,打到長春綠園區的一個叫聖帝亞哥,是個大洗浴,三樓包房裡頭有個辦公室,那辦公室可老大了,占地咋說也得二三百平。
屋裡擺著假山,牆上掛著字畫,那大保險櫃裡,金條都一摞一摞的,美金、美元、英鎊啥的都有,那固定資產,當時就已經上億了。
誰呀?長春的趙紅林,紅林三哥,那可是號稱東北賭神呐,那鬼手趙三在東北都沒碰到啥能壓得住他的敵手。
這王龍江、趙三他們都是通過誌哥他們認識的,後來處得都挺熟乎,王龍江跟趙三關係也不賴,所以這次事兒,都沒用誌哥他們旁人摻和。
王龍江對著電話那頭說:“紅林呀,你看我這有點事兒,尋思跟你研究研究,我不知道咋辦了,想讓你給我出出主意。”
趙三電話那頭回著:“行啊,江哥那你說,啥事兒呀?”
王龍江接著說道:“是這麼回事兒,我有個好弟弟,在冰城整企業的,資產也有幾個億了,這不,跟人玩兒牌耍錢,把公司的錢給輸了,輸了3個多億。我尋思著紅林,你要是方便呢,就跟我過去瞅瞅那局到底咋回事兒,或者你去看看那局有沒有啥貓膩兒,操你媽,要是有事兒,咱就找人把錢給要回來,恨不得讓他再多賠點!!要是沒事兒,那他媽愛玩沒招,咱就認了。”
電話那頭的紅林三哥說:“冰城的局?東北三省的局我都知道點兒,你輸這麼大的局,對方是誰呀?”
王龍江回道:“是冰城有個叫楊誌剛的,你認識不?”
紅林三哥說:“楊誌剛,我知道這人兒,我認識。”
王龍江一聽,趕忙問:“你認識啊,那他這局有沒有事兒,紅林,你跟我說實話,我心裡也好有個底兒,我信你的。”
紅林三哥在電話那頭有點猶豫,說道:“哎呀,我咋說呀,我跟他也挺熟。”
王龍江說道:“有啥你就直說,有事就有事兒,你就直說。我跟你這麼講,咱倆這關係,是他跟你近還是咱倆近?
那肯定是咱倆近呐?
咱這關係,紅林,你就跟我說實話,那個他媽楊誌剛,到底咋回事兒?”
紅林三哥那頭說道:“不是我不想說,我確實也拿捏不準,我沒去玩兒過,楊誌剛以前找我我沒去,我就感覺這人吧,有點古靈精怪。你這麼的,你不如找一個行內的專家去看看,就你那朋友這情況,3個多億輸進去了,咱也不能就這麼輕易認了。這麼的,我給你推舉個人兒,然後你找這人過去瞅瞅,如果他要是說有事兒,你直接找個厲害點兒的社會把錢要回來,再多要點兒都行,要是沒事兒,那這事兒那真就得認了,畢竟這玩兒錢那是你情我願的事兒嘛。”
王龍江忙問:“說誰呀,那除了你,還有啥權威人兒呀?”
紅林三哥說:“有啊,北京那個金相,杜成身邊的人,你不認識嗎?”
王龍江一聽,一拍大腿:“金相啊,哎呀,誌哥好像有他電話,對對對,我知道這人。”
紅林三哥又囑咐道:“行,那這麼的你找金相他指定能看出個123!!
咱說趙三趙紅林多雞巴奸呐,他壓根就不想摻和進來。
這頭撂下電話,王龍江找誌哥,要到了金相的手機!!
王龍江撥通了金相的電話,說話非常的客氣:“哎呀,那個金象老弟,你好,你好,我是誰呢?我是成哥跟那個誌哥的小老弟兒,我叫王龍江。”
電話那頭金象挺客氣:“江哥,我知道你啊,我聽成哥說過你,就是那個企業做得挺厲害的,對對對。”
王龍江趕忙接著說:“老弟呀,有這麼個事兒啊,我想求你幫下忙,你看用不用那個,成哥跟誌哥誰跟你過個話呀。”
誌哥在旁邊聽著,也跟著附和了幾聲。
金相連忙回道:“不用不用,江哥,隻要你說話,啥事兒你說說看,我要是能辦,馬上給你辦,立馬就辦。”
王龍江一聽這話,樂了:“行,那這麼的,那個我東北啊,冰城那塊兒,有這麼個局子,我也知道金相你平時不上東北耍,所以說你可能不太了解!就這局子,是我們冰城人開的,然後我一個弟弟輸了不老少錢。完了想讓你去看看,去瞅瞅這局有沒有事兒,要是有事兒呢,你就跟我說有事兒,我就去要錢,沒事兒呢,這事兒就拉倒,咱就認了,然後你也不用當麵去戳穿啥的,你私下告訴我就行。”
金相一聽,挺爽快地應道:“那沒問題啊,沒問題,沒問題,你看看你把時間地點,還有對接的人物啥的發給我,然後我就去瞅瞅。”
王龍江這邊,約好了之後,馬上就告訴冰城大斌子他們那些平時一起玩的,也有可能跟著去,反正就這麼對接好了。
簡單說,王龍江自個兒沒回東北,讓他兩個朋友領著金相就去了。
到了那局子裡,金相也跟著進去玩兒了幾把,帶個朋友啥的在那局子裡也挺正常的。在裡麵溜達了一圈,玩了一會兒,金相心裡可就有數了,等從裡麵出來,當天晚上就趕緊給王龍江回電話。
王龍江這邊電話一接通,:“喂,哎哎,江哥啊,我是金象!!
哎呀,金象老弟,那局咋樣,覺得有問題沒?
就是那個局吧,咋說呢?”
金相在電話那頭緩緩說道:“我這麼跟你說吧,你要讓我去挑毛病,我也挑不出啥明顯的來,說實話,沒啥大毛病,按咱正常看,好像沒有老千兒啥的。但要說沒貓膩兒,江哥我給你用咱這行裡的話說,這裡邊兒有事。”
王龍江一聽:“有事?啥事兒啊?”
金相接著解釋道:“簡單的說吧,江哥,這個玩意兒誰也叫不開,哪怕把趙三我倆放到一起去,都叫不來,你知道為啥不?就是那裡麵,不管是打牌的還是推台九的那些人,他們都熟得很,說白了,人家一個眼神,眉毛稍微一動彈,那就是達成默契了,能明白不?就打那牌的時候,我瞅著他們那眉宇之間一動彈,人互相一瞅那個眼神,心裡就都明白咋回事兒了,我可都看明白了,就玩個二八杠,都能把人坑死,都不用玩幾把,你那朋友,一晚上輸幾千萬,那幾天可不就輸上億了嘛。不過呢,你要說多高科技的作弊手段倒也沒有,人家也沒用啥電子設備,沒有那些高科技的玩意兒,包括撲克、麻將啥的,看著是沒啥大毛病。就這默契配合這塊兒,可就夠嗆了呀。”
王龍江一聽,罵道:“操你媽,還是還是有事兒,行,我懂了。”
金相又說道:“那行…江哥,我就回北京了,完了我正好出門,我就不見你了啊。”
王龍江趕忙回道:“哎呀,金象,那謝謝你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