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瞅你那慫樣!!要混,咱就留下,不混就出門走人。咱想要女人,想要名車,那就明天揚名!!再說了,咱這幫人手裡有家夥事兒,怕啥!!這件事辦好了,大把的鈔票就來了,咱在這邊混一輩子,能混出啥名堂,找焦元南把錢要回來,那在冰城,咱還怕誰!還有誰??。”
當天晚上,大夥就開始商量這個事,明天怎麼辦。
你彆看平常這屋裡一個個的爛蒜,平時你要跟他們提焦元南,那都能給嚇死。
可這會兒有大哥在這兒撐著,大哥又這麼硬氣。
說不用怕,明天就把焦元南摁那兒,跟他磕,不給錢就乾,能他媽咋的。
其他人一聽,心裡也有點底了,能懂不,平常這幫人可不敢乾這事兒,雖然有幾個人知道焦元南那是啥實力,可架不住這時候有人攛掇。
時間就來到第二天,孟永林他們前一晚喝多了,一覺睡到第二天下午,一點多鐘。
再看焦元南這邊,中午在那個茶樓,就是冰城南崗火車站附近的茶樓,屋裡有誰呢?當天人並不多,有焦元南、唐立強,還有傻華子,啞巴出去可能乾啥事兒去了,另外還有海濤和王福國,就這五個人。
焦元南在屋裡剛喝完酒,正跟他們吹著牛逼呢,焦元南說:“立強啊,昨天我在家跟你嫂子在屋裡聊天,接了個電話,你猜咋的,有個傻逼給我打電話,說啥你知道不,說想管我要錢,還挺橫,要管我借一萬塊錢。”
唐立強一聽,問:“誰呀?
冰城的一個老流氓子,我不認識,剛出監獄,說挺困難,要借一萬塊錢,要熊我,說不給錢就要收拾我,操!這老逼可能窮瘋啦!!。”
唐立強說:“來唄,咱在這兒閒著也沒啥事兒,他要真來了,把他腿打折……多長時間不乾仗,手他媽都癢癢了。”
傻華子也跟著說:“南哥,要有仗打了啦。”
焦元南不屑地說:“扯犢子,純扯淡,估計是個酒蒙子,那就是酒話,就他媽是個精神病。”
正說著呢,電話響了,焦元南接起來問:“喂,誰呀?”
我…孟永林!!
焦元南一聽,還敢打來呀,都給整無語了,還真敢給打電話。
“焦元南,你在哪呢?來,咱見個麵,我也不廢話!還是昨天那個事兒,你借大哥一萬塊錢,咱見個麵嘮嘮!!。”
焦元南哼了一聲說:“我操!行,我告訴你個地方,大哥,你來唄,就在這個冰城南崗火車站附近的轉盤旁邊有個茶樓,你到那兒給我打電話,就在那茶樓,你過來吧。”
孟永林說:“行,那你等著。”
這回,倆人倒是誰也沒罵誰。
焦元南瞅了瞅屋裡這幾個兄弟,唐立強問:“南哥,這傻逼真要來呀?”
焦元南心裡想著,這他媽小子吃錯藥了還是咋的?怎麼就盯上我了呢!!!這膽子也太肥啦!!!
咱說,王俊英沒跟焦元南提這事兒,他原本覺得吧,這事兒就跟開玩笑似的,根本沒料到這孟永林還真敢來找焦元南,或者說借焦元南的手收拾孟友林,能懂不?
唐立強撇撇嘴,說:“操,等會兒來了,就他媽直接給崩了,這他媽是活膩歪了。”
傻華子都還沒搞清楚咋回事,反正就知道有事兒要發生了,傻華子倒是挺興奮,喊著:“大哥,來的人戴手表了沒呀?”
焦元南一愣,沒好氣地說:“整那沒用的,你他媽就知道表!!
南哥…我那手表讓強哥給弄走了!!
唐立強把傻華子那塊表昨天給搶去賣了。
傻華子嘟囔著:“我還缺塊表,每次乾仗我都能整到表?”
焦元南不耐煩地說:“你他媽消停的吧!我月月不給你錢呐!!跟他媽張軍一個屌樣。”
正說著呢,就見門口車到了,我操,雖說車不咋地,一台破麵包子跟兩台桑塔納停下了。
這幾個人,真有點猛龍過江那架勢,一個個看著挺唬人。
孟永林帶頭,一下車,大趙呢,雖說之前勸過孟永林彆來,可大趙挺講義氣,也跟著過來了,都往屋裡走。
大趙還不死心地勸著:“大哥,我再勸你一句啊………!。”
孟永林一擺手:“不用勸,彆逼逼了!走,進去。”
“叭”的一聲,推門就進去了。
這一進去,一下子進去了九個人。
屋裡的人一聽動靜,“撲棱”一下,都站了起來。
就說唐立強,原本倚在茶樓那個小櫃子上坐著,這會兒也坐直了身子,傻華子愣愣地瞅著進來的這些人,王福國也跟著瞅。
孟永林一進屋,因為他沒見過焦元南,也不認識,瞅著王福國就問:“你是焦元南不?。”
說完,他們一夥人“呼啦”一下,九個人都進來了,把門一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