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南啊,不是元南,你啥時候回北京啊?
我這兒還有些事兒在東北沒辦完呢,得過段時間,咋的了?城哥。”
“元南,你彆廢話,我找你有事兒。”杜城不耐煩地說道。
焦元南有點懵,問:“啥事兒啊?”
“你現在是不是要找一個叫安鐵鋼的麻煩呢?是幫楊坤擺事兒的吧?”杜城問道。
焦元南挺驚訝:“你咋知道呢,城哥?”
“楊坤是我好哥們兒,讓人欺負了,就在我麵前呢!!不是,你怎麼知道這事兒的??
我不管彆的,元南,才哥找我了,你現在把你手上這事兒都給我放下。聽說你咋的,還訛人家一台車?”杜城質問道。
“城哥,這事兒……”焦元南想解釋解釋。
杜城沒給他機會,直接說:“你把那台車開回來,我開兩天,聽說新款奔馳,你趕緊開回來,現在立馬回北京,你彆管這事兒了,這我答應才哥了,你麻溜兒回來把車開回來,彆忘了,好了。”
“哎,城哥,哎……”焦元南無奈地應著。
焦元南掛了電話,忍不住罵罵咧咧的:“你媽的,我訛台車還沒開熱乎呢,唐立強都沒摸著開,這就讓我立馬回去。”
可他心裡也明白,自己肯定整不過杜城,城哥的命令那可不能違背,他心裡也清楚是咋回事了。
焦元南瞅了瞅楊坤,挺不好意思地說:“坤哥,實在不好意思啊,剛才我大哥杜城打電話了。”
楊坤納悶地問:“打電話乾啥呀?”
“那邊找人了,找到龍江一把大哥的兒子才哥啦,才哥跟我城哥說了,我城哥不讓我管這事兒了,還讓我把車開過去,這把我這台車子又給弄走了。這事兒我是真管不了了,不是不想幫你啊,坤哥。”焦元南無奈地解釋著。
楊坤一聽,心裡琢磨著,說:“我操,那我這事兒可不能就這麼算了呀,元南,那北京不行,我就跟你一起去一趟唄。”
焦元南疑惑地問:“你跟我一起去乾啥去呀。”
楊坤心裡早有打算,說:“我去見見城哥。”
焦元南撇撇嘴說:“操!城哥也不是啥好人,你看我這車還沒等開熱乎,就讓他給弄走了,你去能空手去啊?”
楊坤尋思尋思:“我有塊表,我有一個大哥送我的表,到現在我還沒戴,新款的,值200來萬。”
焦元南一聽,眼睛一亮:“那還尋思啥呀?”
焦元南尋思了一下說:“連夜走吧咱倆。”
當天晚上,焦元南就開著那大奔馳,拉著楊坤,他倆換著開車,一路風風火火地往北京趕,等趕到北京的時候,都第二天上午早晨了。
再看杜城他們,一覺睡到中午了。
楊坤和焦元南到了北京後,直接就奔著大誌家去堵杜城了。
沒多大一會兒,杜城睡醒起來了,瞅見他倆,打著哈欠說:“哎呀,元南呐,回來啦。”
“城哥,回來了。”焦元南回應著。
“那啥,那個車鑰匙呢?”杜城問道。
焦元南裝傻充愣:“什麼車鑰匙?”
“你不因為楊坤挨揍這事兒,擺事兒訛人家一台車嗎?你把那新款車的鑰匙給我,我開幾天。”杜城不耐煩地說。
杜城拿過車鑰匙瞅了瞅,然後往那兒一坐,看著楊坤問:“這個坤哥,這來北京是咋的,跟焦元南來溜達兩天兒啊?這事兒啊,也彆怪我,沒辦法,人家找我了,我和才哥關係好,才哥之前可幫我辦了不少事兒,那我沒辦法,元南你就彆摻和這事兒了。”
楊坤趕忙陪著笑臉說:“是是是,城哥,沒彆的意思,城哥,這不嘛,我大哥吧,送我一塊表,我一直沒戴,然後我覺得你這氣質,也不知道你喜歡啥,城哥,你看這塊表,想送給你。”
旁邊大誌一聽,忍不住吐槽:“擦,你媽,我在這兒嘮一上午了也沒給我表,這人真是那叫啥,勢力眼。”
杜城瞅了瞅楊坤,假裝客氣地說:“手表?那多不好啊,這玩意挺貴吧?”
楊坤趕緊說:“哎呀,不貴不貴,沒幾個錢兒城哥,見麵禮,見麵禮嘛。”
杜城伸手接過來瞅了瞅,然後喊:“陶強,哎,陶強過來,收起來吧。”
杜城的小弟陶強,就趕緊把表拿了過去。
咱得說,勞力士那可都是帶編號的,你知道不?陶強出去後,就給加代打了個電話,說:“一查勞力士哪款,編碼是哪一款,你給查查,這款值多少錢。”
加代那邊查完回話說:“2年前賣170萬,現在超出200萬了!
好嘞!”
陶強查完後,回到杜城身邊,小聲地說:“成哥兒,這表兩年前就170萬了,現在已經超過200萬了。”
有老哥就問了,這表怎麼還升值呢??
咱說,好表可不就是這樣嘛,限量版的,一般都升值!!!
就跟那運動鞋似的,當時花他媽1500買的,過兩年,你再看,1800了,還都買不著,真就是這麼回事兒。
杜城一聽這表值200多萬,心裡立馬就有底了,暗自琢磨著:“收了這麼貴重的禮,要是不給人家辦事兒,自個兒心裡也過意不去呀。”
楊坤在旁邊趕忙說:“城哥,沒彆的意思,我就是純純孝敬你,就是個見麵禮。”
杜城尋思了一下,說道:“嗯,你這麼的吧,我之前答應徐德才了,不讓焦元南參與這事兒,不過我可沒答應他你不能找那人算賬。這個事兒也好辦,隻要不讓元南摻和進來就行,你回去,是把那人乾死還是乾殘,那都沒啥事兒,你記住了,隻要給他留口氣就行。”
楊坤瞅了瞅杜城,有點猶豫地問:“城哥兒,那我這頭就……?”
咱說這杜城收了表那可不是白帶的,杜城平時就有套口頭語,叫“隻要表走字兒,我就給你辦事”,這不,收了這麼貴的表,事兒就給人家應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