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王俊英尋思半天,“行,我馬上到!”王俊英撂了電話,帶著大奎這幫人開著車就從香坊往凱薩酒店趕。
郭三子沒敢說焦元南兄弟被打這事,更沒提拿槍崩唐立強——他要是說唐立強被打,王俊英打死都不帶來的,誰不知道焦元南護犢子?
但王俊英這會兒不知道,車一到酒店門口,就看見林漢強帶著幾十號人戳在那兒。
“漢強!”王俊英下車跟林漢強一握手,“咋這麼大陣仗?利哥跟元南關係也挺好,至於嗎?”
這時候,林漢強把事兒前前後後學了一遍。
王俊英聽完,我操!直皺眉——他知道,唐立強被打,焦元南肯定不能善罷甘休。
可來都來了,王俊英搓搓手,“社會上的事兒就這樣,來了不露個臉,這他媽也說不過去呀?”
那郭三子能他媽領你這個人情嗎?畢竟郭三子那時候也他媽是他金主之一。
王俊英尋思尋思,硬著頭皮打個電話。
哎,你是不是擱樓上呢?
俊英,你過來了??
“對對對”,我現在就上去,你等我。”
“哎,好嘞好嘞”,打完電話這頭一撂,“漢強,我先上樓,一會兒咱再嘮。”
說完了,王俊英領著幾個兄弟,就往樓上走。
到了走廊裡,這邊邢鵬的老板利哥瞅見了,“老弟,你可過來了!”
接著又問,“現在咋整啊老第弟?”
“操!唐立強讓人一槍在這屋給放倒了,彆的我都不說,啥都不嘮,這事兒肯定得給人個交代。這麼的,我進屋瞅瞅,跟郭三子嘮嘮?”
“你去吧。”
王俊英推門進屋的時候,就看見郭三子在那邊瞅著呢。
“哎…我操,過來啦!!。”
“郭三子,你咋想的?唐立強是誰你知道不?你們這是乾啥呢,瘋了咋的?把立強給撂這了,你動手的時候,就沒合計到現在啊?”
這邊趙振東一看,“你誰啊?咋他媽說話呢?我說郭三子,我瞅這,咋不像你找的人呢?這哥們兒,咋胳膊肘子往外拐啊?”
王俊英拿眼睛瞪他,“你媽你乾啥的?你再逼逼……”
這時候大奎過來了,膀大腰圓地說,“你媽,你咋跟我大哥說話呢?”
“哎哎哎,小子彆彆彆,這都是自己家人,你看這找你來辦事的,咋能往這邊整呢?彆的彆的,少說兩句,少說兩句!”
“俊英,現在焦元南不讓咱出去,不讓咱走,你跟他嘮嘮行不行?不管咋地,咱這事慢慢嘮,慢慢談,不能在門口堵著啊。”
“行,我去跟他說說。”
王俊英一轉身到那邊,剛開口,“元南,你這麼的……”
話還沒說完呢,焦元南一擺手,“俊英,咱倆老鐵這麼多年的關係了,彆因為這點事兒整出啥隔閡來。我這話說到這兒,你心裡該明白咋回事吧??。”
王俊英一句話沒說。
“英哥,你這麼的,你先回去,這事兒辦完了,晚點我找你喝酒,行不?”
說完一拍王俊英肩膀。
“行了元南,不說了,我走了。”
說完,領著那幫兄弟就走了。
操,這第一個找外援,沒好使。
咱不說了嗎?誰都懂點社會。
於波呢,打電話,打給誰呢?也是道裡的社會,打給李大軍了。
李大軍這時候領著兄弟也來了。
焦元南眼皮一抬,“咋的了兄弟?大軍,把你也找過來了?”
“我能不來嗎?於波給我打電話了,我爸跟他爸都是世交,再說了,於波是乾啥的你知道不?咱地稅稽查的一把。彆往死裡整啦,彆把事兒整太僵了,多個朋友多條路,真的。”
“大軍,我就跟你說一件事,你知道我焦元南的底線。你整我咋地都行,但你動我兄弟肯定不好使!這幫逼在這擺明了玩立強呢,打立強乾啥?這不跟打我臉一樣嗎?反手一槍把唐立強撂這了,我能不找他?大軍,咱倆是哥們兒,多餘的話不用說。我晚點準備找王俊英喝酒,咱倆要是好,你現在就回去,回香坊找王俊英等著我,一會兒我找你們幾個喝酒,行不?”
“行,那我打個招呼去。”
咱說,那是必須的,你來了就得這樣,混社會的,你得來露個臉。
沒好使是沒好使,但你來不來是另一碼事。
不給你打電話你連來都不來,以後朋友都沒法做了。
李大軍推門進去,跟於波說了幾句,意思還是不行,不好使。
這邊利哥也推門進了屋,跟這幫人在屋裡合計了老半天。
到最後,整得是真沒招了——這人脈都找了800來個了,誰來了都不好使,這咋整?
要說利哥能在這兒開凱薩酒店,那也不是白給的,雖說不敢說一手遮天,但在這片地界上,白道從來沒人敢輕易動他。
為啥?就因為利哥跟老田關係鐵,而且跟六扇門的幾個領導,就連省裡頭總公司的倆領導,關係都處得相當到位。
他琢磨著:這時候要不搬點大人物出來,指定是擺不平了,這事兒肯定得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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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元南那在這兒指定不能善罷甘休,就趙振東那逼樣,指定得被人家乾趴下。
想到這兒,利哥抄起電話:“喂,田局啊?是我,對對對。現在這兒出了點情況,焦元南跑到我這兒來了。他兄弟在我這兒讓我幾個哥們兒給揍了,現在不依不饒的,領了老多人把我酒店圍了。我沒啥彆的意思,田局啊,你看我把電話給他,你跟他說說?你讓他先撤了,這麼圍著影響生意啊,彆人一看這酒店讓人圍了,以後誰還敢來?再說了,這幫人都是衝著我來的,這麼不依不饒,不也是打我臉嗎?對對對,你跟他說今天晚上彆動彈這幫人,有事兒咱嘮唄,都是冰城地麵上的。行行行,我把電話給他啊?。”
利哥推門出來喊:“元南呐,來…接個電話!”
“誰啊?”
焦元南接過電話,“喂,領導。”
“知道我是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