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棒子和焦元南說:“元南,這事兒你拿主意。你要是說樂意去,咱大夥兒就都跟著你;你要是不想去,那咱就在家撅著唄,都聽你的。”
焦元南一聽就樂了,罵道:“操,你們這嗑嘮的,好像在家待著委屈你們啦!多大點兒個逼事兒。想去就直說想去,嘮這些沒雞巴的乾啥?。”
這邊黃毛趕緊接話:“南哥,那啥,咱肯定是想去啊!你這話說的沒毛病,都是實話。咱這兒個個都是二十多歲的半大小夥子,誰不想出去溜達溜達、玩玩兒啊?總在家憋著,都玩夠了。”
焦元南掃了一圈兒,轉頭對白博濤說:“這麼地博濤。咱也彆扯那找不著你朋友的犢子了,我這幫兄弟都好些日子沒出門了,要是都叫上,人肯定不少,拖家帶口的,到那兒讓人家招待、安排,也不好意思?要不咱自己找地兒玩玩得了,彆麻煩人家了。”
白博濤一聽,忙說:“南哥,你這話嘮岔劈了!我跟你說,我沒事兒就跟我那朋友念叨咱哥們兒之間的事兒,咱關係好到啥程度,他都清楚,總跟我說‘啥時候把你那哥哥焦元南整過來,咱一塊兒嘮嘮嗑、喝點兒酒,我想跟他認識認識’。你是不知道,你要是去了,他指定得樂屁了!你就聽我的!我這朋友要是不靠譜、有啥岔頭,我能跟你提這事兒嗎?你彆想那麼多了,把兄弟們都叫上,人越多越熱鬨,多好啊!”
焦元南點點頭:“行,博濤,那咱啥時候走啊?”
“明天唄!明天咱起早走,晚上差不多就能到,咱溜溜噠噠的,早點走能鬆快點兒。”白博濤說。
焦元南應了聲:“行,那咱就明天一早就出發。”
正說著話呢,辦公室——門“哐當”一下又讓人給推開了。
這頭眼瞅著,晃晃當當進來倆人。
咱們得好好介紹介紹這兩個人,這倆人是誰呀?那絕對的冰城鬼見愁。!黃大彪和劉誌剛。
黃大彪外號傻彪子,劉誌剛外號叫劉老八。
這哥倆可以怎麼說呢?那就是冰城黑道的攪屎棍。
傻彪子吧,小的時候發燒,把腦袋好像是燒他媽壞了。小的時候就虎了吧唧的。劉老八也是,要不怎麼說物以類聚呢,那也潮不登的。
兩個人都是焦元南以前的鄰居。都是八道街的,都在一個胡同住。
小的時候這倆貨呀,沒啥事,天天跟著焦元南混。但是說實話,焦元南是真不樂意領著他倆玩兒,這倆玩意兒,就根本就不是正常人。
但是也不知道怎麼的,這倆貨呢,可以這麼說,見誰都是7個不服8個不分,但唯獨人家就聽焦元南的。
這倆小子,他就不能拿狠來形容了。所有殘忍的事兒,在他們眼裡頭那就是日常。畢竟腦袋缺根弦兒。而且連警察也不敢抓他們。那都進去多少回了,都給放出來了,確確實實這哥倆吧,指定是有點毛病。
平時像個正常人,但是如果受刺激誰也管不住。就焦元南說話好使,你說這玩意兒邪不邪門?
你像冰城上現在這些大哥,滿立柱啦,王俊英啦!滿福利啦!什麼楊彪啥的!這幫人看見這倆貨,那都躲著走。
倒不是怕他倆,關鍵是犯不上的事兒,這哥倆那絕對有名兒,看見這幫大哥那都大咧咧的,有的時候沒錢了,碰著誰就管誰要點錢。
這幫人呢,有的時候也衝著焦元南的麵子,都給他兩個錢,而焦元南確實拿他倆當弟弟,崛起以後,沒少給這哥倆幫襯,時不時的呢,給這哥倆拿個1萬2萬的。
這倆玩意兒在三棵樹,那絕對是沒人敢惹的主。你看三棵樹的大哥小平見到他倆,那都得叫聲彪哥和八哥!!誰都不敢往身上沾,那沾上你真是扒層皮。這倆玩意的殘忍程度,有點他媽超出黑道這幫人的認知了。
咱說在冰城,誰最怕這倆貨呢?老哥們還記不記得,滿立柱的兄弟小刀了?
滿立柱他媽過生日的時候,這哥倆正好來道外找焦元南要錢的了。死磨硬泡,非得要跟著焦元南參加這個生日宴。實在沒招了,焦元南領他倆去了,後來在生日宴上。當著冰城所有大哥的麵,這哥倆好懸沒把小刀,活活掐死的桌子底下。當然了,這一段以後呢,黑水會給老哥們交代,挺有意思,之前沒寫過。
那誰也不敢攔,這哥倆身上,常年帶著家夥事兒!。
身上的家夥咋來的呢?熊唐力強的,咱說唐立強夠牛逼的了吧,那家夥也是混不烈,但是見到他倆,那必須是小貓一隻,生生的讓這哥倆熊去了兩把槍。不給我能磨死你。
有句話叫魚找魚蝦找蝦,烏龜找王八!這哥倆也有好哥們!誰呀?傻華子和啞巴,傻華子和啞巴沒被焦元南送去佳木斯之前,哥4個沒事總在一起玩,那是讓焦元南硬給拆開的,要不然呢,能把冰城房蓋給鼓開。
咱說今天也趕巧了,這倆貨也不知道來找焦元南乾啥來了,估計又是缺錢了。
倆人一進門,焦元南一瞅他倆那造型:我操,嚇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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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倆貨的頭型,我撒謊都不是人!本來他倆梳小平頭的時候,看著還挺精神,不知道聽哪個癟犢子說的“現在時尚人都得燙頭”,倆人就跟風燙了個大羊毛卷子,整得跟他媽新疆似的。
這時候正是夏天,天賊拉熱,倆人一進門就滿臉是汗,那頭發卷兒都被汗泡得耷拉下來,貼在頭皮上,瞅著跟定勾子似的。
再看他倆穿的,一人套了件天藍色的膠衫,也不知道是熊哪位大哥的!東西肯定是好東西,愣是讓他倆穿成鐵灰色,要不是衣服上那商標還露著,都看不出來原本啥色兒。
商標上本來是朵小紅花,現在讓他倆穿得又黑又紅,黑紅黑紅的。
再看倆人的脖子,皺巴巴打了四道褶——大夥兒都明白,那哪兒是褶啊,全他媽是泥!就這泥,拿手一摳,都能摳出個“大力回春丸”,賊雞巴埋汰。
倆人一進屋,都大大咧咧的一下就往沙發上一坐,劉老八張嘴就喊:“哎呦我操,南哥呀!這天兒也太熱了,差點沒給我熱死在外頭!”
焦元南一抬眼瞅見進門的倆人,一呲牙!:“哎呀……彪子、老八?你倆咋跑這兒來了?”
他這話剛落音,一旁的白博濤也扭頭瞅見了,剛要打招呼,老八先開了口:“白博濤!我在樓底下就看著你車了,那台寶馬不錯啊!一會兒你把車給我倆開開,讓我跟老八過過手癮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