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強掃了眼,擺了擺手說:“兄弟們,輝哥,你們該玩就玩,我就不在這兒耽誤大夥兒喝酒了。有啥事兒隨時喊我!!
去吧去吧,今兒個整得挺好。”
說完,他就跟劉王學東一起從卡台出來了。
咱說…這事兒就這麼巧?今天白天挨打的不是彆人,之前提過的賀野,跟今兒個挨打的賀榮是親兄弟——賀榮是老四,賀野是老三?
剛才他倆走之前,東輝還問旁邊的學東:“哎,輝哥問你,你大哥呢?賀老三乾啥去了,咋沒過來?”
學東撓了撓頭說:“我大哥那邊有點事兒。”東輝一聽就皺了眉:“你大哥有事兒?咋的了??”
學東壓低聲音:“剛才賀榮來電話了,中午不知道讓誰給揍了。”
“老四讓人打了?在哪兒啊?”東輝一下子提高了嗓門。
“就在咱們避暑山莊!”學東趕緊說。
東輝罵了一句:“啥人啊?瘋啦?敢在這兒動咱們的人?”
學東歎口氣:“咋說呢,聽賀榮說,是倆不知道哪兒來的二逼,瞅著像外地的,打完人就跑了。現在咱家這幫兄弟全紮出去了,就為了抓這倆人,抓著了必須把他倆腿打折!”
東輝點點頭:“行,那你們忙你們的,用不用輝哥幫著找?”
學東連忙擺手:“不用不用,輝哥,咱自己能處理。那我先出去了啊。”說著,就跟武強一起出了屋。
他倆剛走到門口,就瞅見賀榮領著一大幫人過來了,直奔王學東。
賀榮一看見王學東:“學東,你這兒不是有二十來個兄弟看場子嗎?趕緊把人都喊出來!他媽的,在北戴河給我一頓大磚頭子,還敢抽我嘴巴子,鼻梁子都給我打折了!抓著這倆犢子,我得扒他們兩層皮!”
王學東趕緊應著:“那必須的,四哥,這仇指定得報!”
再瞅賀榮那樣,腦瓜子頂上裹得全是紗布,左一圈右一圈的,跟個粽子似的。
王學東忍不住問:“四哥,你這鼻子……從側麵瞅還能看著點兒輪廓?”
賀榮摸了摸鼻子,罵道:“能啥啊?這不鼓著的地方,是後來大夫給我硬摳起來的,之前讓人打得溜扁溜扁的!”
“這誰啊,下手這麼重?你在外麵得罪啥人了?”劉王學東皺著眉問。“按理說不能啊,在北戴河敢跟咱們呲牙的,那指定沒有!”
賀榮氣呼呼地說,“我瞅著這倆不像咱們北戴河的,連河北的都不像,就是倆外地來的純雞巴傻逼,穿得跟老農民工似的。”
王學東琢磨了一下:“那要是人真走了,咱還真不好找。”
賀榮一跺腳:“不管了,死馬當活馬醫,先找再說!市裡的賓館、酒店,咱挨個劃拉劃拉,連火車站都彆放過!你趕緊的,把你這幫兄弟整出來,你瞅瞅給我打這逼樣,不能就這麼算了?”
再說賀榮帶來的這幫人,也不是他自己的兄弟,全是他哥賀野的人——賀野在道上有人脈,這幫兄弟都聽他的,像範明新、吳興旺、黃洋,都是賀野手下能打的大兄弟,全是炮子,今兒個全被賀榮喊來了。
劉王學東見賀榮這個逼出,趕緊拍了拍他的胳膊:“四哥,我這就把兄弟劃拉劃拉,咱這就找那倆犢子去!”
旁邊的武強一聽,也跟著搭話:“輝哥還在屋裡呢,要我說咱還是多叫點人,人多力量大,抓著人的幾率也大。剛才東輝哥不還說嘛,需要幫忙就吱聲,咱這回正好用得上!”
王學東琢磨了一下,拉著賀榮說:“老四,你跟我進屋一趟。你都來了,我之前也跟輝哥提了你的事兒,他挺關心的,還問了好幾句。你進去跟輝哥打個招呼,他手底下咋說也有三五十號兄弟,真把人撒出去,保不齊在哪個旮旯胡同,就能把那倆逼玩意兒堵著,這都沒準的事兒?”
賀榮一聽,尋思了一下,摸了摸腦門上的繃帶:“拉倒吧,我這打個鼻青臉腫的樣兒,進去多磕磣啊?彆雞巴折騰了,磕磣!”
哎呀,有啥的呀?四哥,你聽我的得了。
王學東不管他願不願意,拽著他就往屋裡走,身後的範明新、吳興旺這幫人也跟著,一進門就聽見屋裡熱鬨的動靜,幾個人趕緊上前打招呼:“輝哥!”
李東輝正喝酒呢,一抬眼瞅見賀榮,嚇了一跳:“我操?是老四啊!你這是咋整的?誰把你打成這樣啊?”
賀榮臉一紅,撓了撓頭:“彆提了輝哥,今天倒黴,碰著倆二逼,下手忒黑。我這逼樣也沒法陪你喝酒了,你彆介意啊。”
東輝擺了擺手,指著旁邊一個穿黑夾克的男人說:“老四,我給你介紹幾個哥們兒。這個是白博濤,咱道上的老熟人了。”
白博濤放下酒杯,衝賀榮點了點頭:“你好老弟。”
東輝又指了指另一邊:“這個你得叫南哥…焦元南,冰城來的頂級炮子,手底下老硬了!”焦元南站起身,跟賀榮握了握手:“你好,聽說你讓人欺負了?一會兒找著人,哥幫你出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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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榮連忙道謝,幾個人正圍著問具體咋回事兒呢,就見老八領著個女人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