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仁澤尋思了半天,咬了咬牙,又把電話拿起來,給焦元南回了過去。
電話接通的瞬間,楚仁澤立馬換上了一副賠笑的腔調:“喂?那個,元南兄弟?哎,兄弟啊,這事兒呢,我問清楚了,確實是我那小舅子鄭浩乾的!這裡麵呢,多少他媽有點兒誤會,有點兒誤會啊!”
他咽了口唾沫,趕緊接著說道:“哎…,我那小舅子吧,這腦瓜子有點兒一根筋,死強死強的!當初瞅著自己外甥小峰受傷,他這心裡就一直不得勁兒,憋著一股火!但是啊,我得跟你強調一下子,他過去真就是想跟你兄弟談一談,嘮一嘮,真沒有動手的意思!結果呢,是你兄弟先動的手,這才把事兒鬨大啦…!”
楚仁澤生怕焦元南掛電話,趕緊搶著說道:“但是呢,你聽我說,聽我說!先不管誰先動的手,這事兒已經出了!咱也不看起因,咱們隻看結果!不管你兄弟先動手是對也好,錯也好,這事兒呢,算我的責任,我指定一管到底!人呢,畢竟是讓我們給紮了,這事兒你看這麼辦行不行?我給你拿50萬,這事兒就算了了,你看行不行?”
焦元南捏著電話:“你媽的楚仁澤!我拿你當個人看,你是真不往人道上走啊!是,我兄弟是先動的手,但你他媽問問你那寶貝兒子,他乾的叫人事?他讓我兄弟給他跪下!你媽的!咱們出來走江湖玩社會的,拜過天拜過地,跪過自己爹媽,啥時候給外人磕過頭?他算個雞毛,也配讓我兄弟給他跪下?”
“反倒是你兒子,二話不說就拿刀把我兄弟紮成這樣!楚仁澤,我今兒個就問你,人,你交還是不交?”
電話那頭的楚仁澤語氣倒是四平八穩,慢悠悠地說:“焦元南,你看咱倆在這兒嘮嗑,也得好好說是不是?你這態度,能解決事兒嗎?再一個,你也彆總說這些狠話,交人?那是我親兒子,你尋思尋思我能交嗎?你拿我楚仁澤當啥啦?你真以為我怕你嗎?我這是看在劉勇的麵子上,不然咱倆早他媽……!操!交人那是不可能的,你想都彆想!”
“焦元南,咱倆也彆因為這點事兒撕破臉皮,你呢,也冷靜一下子,好好尋思尋思,跟你那幫兄弟商量商量,到底需要多少錢,你直接跟我說,不管咋的,不看僧麵看佛麵,我就看劉勇的麵子,也不跟你講價!但是我還是那句話,你得想好了再開口,畢竟就是個小老弟受傷了,你總不能因為這個事兒跟我獅子大張嘴?想明白了再給我來電話!”
焦元南一聽這話,當時就炸毛了:“操你媽!!你媽的楚仁澤!你他媽跟誰倆這麼嘮嗑呢?你給我聽好了!我給你拿100萬,我他媽給你拿!”
楚仁澤愣了一下,納悶地問:“焦元南,你他媽這是啥意思?還給我拿錢?”
“操!啥意思?這100萬就當我提前給你兒子,還有你小舅子的醫藥費了!這倆人我必抓!抓著了腿必須給他們掐折嘍!我焦元南說的!你媽的!!”
楚仁澤也火了:“操!焦元南,你就是他媽個流氓子,你和我說這話!你知道我們企業在福建有多大嗎?在全國有多少家醫院嗎?有多大的資本嗎?操!你跟我鬥?他媽不自量力!?”
焦元南冷笑一聲,:“行,你也不用在這兒跟我吹牛逼!你他媽就是坐擁金山銀山,跟我焦元南都沒關係!你千不該萬不該,不該動我兄弟!聽不懂人話是不是?你也不用擱這兒嚇唬我!
行,你就看我到底是不是嚇唬你!”
楚仁澤嗤笑一聲:“我聽你這意思,是要到福建來找我來呀??”
“行!那你來福建,我雙手歡迎?但是咱說,你能不能活著出去,那可就不一定了!”楚仁澤的聲音裡滿是威脅。
說完,楚仁澤“啪”的一下就把電話撂了。
電話那頭傳來忙音,焦元南倆手都氣得直哆嗦,對著掛斷的電話就罵:“我操你媽地!!”
罵完,焦元南擱那兒琢磨上了,咱說冰城到福州遠不遠?其實真沒多遠,也就3000多公裡。
坐飛機的話,那是一眨眼的功夫,可要是開車過去,大車小輛地往那邊乾,那絕對挺不容易,人困馬乏的,賊他媽累。
焦元南眼珠子一轉,突然想到了,誰離福州最近?廣州啊!廣州離福州一共才700多公裡,開車的話,咱說一天指定能到!
焦元南擱那兒琢磨了半天,摸出手機就撥了個號,打給誰了?正是廣州的徐廣際和徐廣闊,這倆可都是他過命的兄弟。
咱在這簡單介紹一下徐氏兄弟!!這哥倆老家是黑龍江雞西的!隻能在雞西。那絕對是牛逼的主,家裡條件也好好幾個礦!!
後來因為和雞西迪道的東雷子,發生了衝突!直接把東雷子銷戶了!!後來哥倆逃到了哈爾濱!!和後來到了徐州,然後輾轉到廣州!!那都是焦元南一手安排的!!
在這哥倆的心裡頭,焦元南那就是他倆的親大哥!!
有一句老話說得好,狗走千裡吃屎,狼走千裡吃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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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哥倆那絕對是混社會的頭子!
到廣州用了不到兩年時間!!就當上了一方的大哥,手底下的買賣不下20家,兄弟也有將近200多人!!為啥混的這麼快呀?
那還用說嗎?家裡底子厚,有錢,包括他倆還敢打敢乾!!
更牛逼的是,徐廣闊的媳婦兒他爸,也就是他的老丈人!!那是地方的二把手,咱在這不能多說了!!在廣州黑白兩道,不說是天花板的存在吧!!但是那也是無人敢惹的主!!就連周廣龍見到他倆!也得勾肩搭背,以兄弟相稱!!
電話那頭“嘟”了兩聲就通了,徐廣際說道:“哎呀,南哥!想死我啦,咋想起給我打電話了呢?”
焦元南也沒繞彎子,把楚仁澤他兒子紮傷黃毛,一二三、四五六地和徐廣際學了一遍。
徐廣際聽完罵道:“我操!南哥,那小兔崽子把黃毛給紮了?這他媽是活膩歪了!南哥,你不用過來,這事兒包在我身上!我現在就給小文打個電話,讓他領人過去辦這小逼崽子!而且楚峰那小子,最少得拿200個萬賠償,人也要,錢咱們也得要!”
焦元南在那頭冷哼一聲,“廣際,你聽我的,錢呢,咱一分都不要!但是這個逼養的,我必須親手收拾他!這口氣我咽不下去,我也得過去,我要親手收拾他!”
徐廣際一聽這話,立馬樂了:“南哥,你要來那更好啦!你要是過來,我和廣闊也一塊兒過去,正好咱哥幾個也好長時間沒聚聚了,必須好好喝一頓!廣闊剛才還念叨你呢,說老想你啦!”
頓了頓,徐廣際又趕緊說道:“再一個,南哥,勇哥現在也在福州呢!正好在這邊談個項目,上回你在哈爾濱出事兒,勇哥那邊沒來得及幫上忙,整得他總覺得挺不好意思的,就跟欠你個事兒似的!還問我和廣闊啥時候回東北、回冰城,說他也過去一趟,當麵跟你嘮嘮!”
焦元南一聽喬勇也在福州,心裡頭頓時暖和了不少,笑著說道:“拉倒吧!勇哥在北京那麼忙,為了我的事兒當時沒少使勁,也沒少幫忙,我焦元南心裡有數!真要說欠人情,那也是我焦元南欠人家的!勇哥也在福州啊?那正好!咱哥幾個見個麵,在一起喝點酒,啥事兒都好說!也彆說啥欠不欠的,哥們兒之間,不就是得經常走動走動嘛!妥了!就這麼定了!”
徐廣際一拍胸脯:“哥,那行!我這邊現在就安排,我和廣闊先往福州那邊趕!你到了之後直接給我打電話,到時候咱一塊兒去找楚峰,收拾他不就完了嗎?”
說完,倆人又客套了兩句,“啪”的一下就把電話撂了。
咱說徐廣際和徐廣闊說這話,那可不是吹牛逼,也不是誇張!
在他倆的眼裡,你他媽多大的買賣能咋的?你他媽多大的手子又能咋的?到了福州這塊地界,就得聽他倆的,敢嘚瑟就必須收拾你!
焦元南全國認識的兄弟不少,但既然找了廣際和廣闊,這倆兄弟在廣州是啥段位,焦元南心裡清楚不過,有他倆幫忙,這事兒指定能成!!!
這邊焦元南轉身就點了人,帶著唐立強、子龍、李丁平、郝大江,一共就這麼四五個人。
把王福國還有林漢強都留在了家裡,畢竟黃毛這時候傷還沒好利索,還在醫院裡躺著呢,焦元南也怕家裡再出點彆的事兒,就讓他們留在冰城,負責在醫院裡照顧黃毛,老棒子在家照顧我生意。
咱們書說簡短,一路舟車勞頓,焦元南帶著這幾個兄弟,沒幾天就趕到了福州。
廣際和廣闊帶著自家這幫兄弟,隋軍、大勇、二川全在裡頭。
尤其是大兄弟劉軍、雪輝,那都是在雞西跟著一起過來的大兄弟。那都是響當當的手子,有多牛逼就不用多嘮了,當年銷戶東雷子!就有他們。
哥倆帶著隊伍,早早就趕到福州了。
咱就說,除了廣際、廣闊這些大哥級彆的人物,他們還帶了一百來號兄弟。
到了福州之後,直接就給安排到提前訂好的賓館裡歇著,就等一聲令下動手。
而徐廣際、徐廣闊這哥倆,沒在賓館裡呆著,親自領著幾個核心兄弟,到車站來接焦元南。
等焦元南領著唐立強他們一出站,兩邊一見麵,那根本就不用握手,直接就抱在了一起。
廣際和廣闊搶步上前,一把摟住焦元南的肩膀,激動地喊著:“南哥!可算把你給盼來了,想死我們啦!哈哈哈!!”
焦元南這邊的兄弟也圍了上來,大家互相打招呼,那以前都在哈爾濱一起混,熟的不能再熟了。
焦元南笑著說道:“廣際,勇哥不也在這兒嘛,他來了沒?”
廣際說,:“勇哥來了,不過這會兒沒在這兒,在市府那邊跟人家談項目,等談完了就過來跟咱彙合。”
廣際又說道:“對了南哥,楚仁澤那小子的底細,我們到福州就打聽清楚了,都問明白了!這小子在福建沒彆的買賣,開了幾家醫院。但他這幾家醫院跟外地那些亂遭的不一樣,正經生意,不是那種專坑人的婦科、不孕不育的小診所,是正兒八經給人看病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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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個楚氏集團的辦公地點,就在青竹大廈,對外掛的牌子叫華夏醫療聯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