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提問#】
【一女子與男子相戀七個月,男子在國慶前裝修了新房,計劃國慶期間雙方父母見麵,訂下婚事。
但女子覺得現實中還有很多問題沒有解決,諸如:男子工作不穩定,房貸、買車、結婚需要很多錢,男子壓力大,沒有足夠的存款去結婚。
女子自述那段時間爭吵較多,她認為男子工作不穩定,沒有存款,所以對結婚有顧慮。
女子自述,男方對這些問題逃避。
所以,女方提出分手。
一個月後,女方主動聯係男方想複合,稱忘不了男方,願意和男方共同麵對未來婚姻需要麵對的問題,於是雙方複合。
複合後,男子也同樣按照女方的邏輯思考,和女方討論未來婚姻需要麵對的問題,討論如何解決。
女方自述,她自己是一個情感需求較高的人。
但男方現在沒有第一次戀愛那麼愛她了,太過理智了。】
【於是她提出問題:複合後男朋友突然很理智了,感覺怪怪的,是否還要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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評論區:
〖你說的那些人我都認識,他們都死在斯大林格勒了。〗
〖寧死不降的明軍已經都死在遼東和薊鎮了,關內的丘八都理智得很,乾嘛上趕著送死,大順來了投大順,韃子來了投韃子唄。〗
〖他現在的樣子,不就是以前你想要的樣子嗎?〗
〖理智愛你的男孩已消逝,現在登場的是陰險狡猾的男生,也是你的前男友。〗
〖跳出合同,試水自由市場失敗的球員,還想高薪加盟老東家?〗
〖阿偉已經死了,你挑的嘛偶像!〗
〖認真玩心眼,你以為男的玩不過女的?〗
〖使用代替購買了,當然理智了。〗
〖有種三國耗儘英雄氣,兩晉皆是鼠輩出的既視感。〗
〖以前是自己的女朋友,現在是彆人的未來老婆。〗
〖忠誠的將最先死去,然後是勇敢的,最後是狡猾的。當所有的理想主義者都從舞台上退場,末了便是偽君子與真小人的較量。〗
〖一塊燒的正旺的炭,你一盆水澆滅了。
你後悔了,又想把炭點燃。
還好,滅的不是很徹底,還能點。
你很奇怪,這個炭怎麼了?沒有之前火大啊?
你告訴告訴我,潮了的炭怎麼能燒旺?!〗
〖為什麼?因為你不夠燒!〗
〖吹一吹,火就旺了。〗
〖潮了的碳去潮一下不就好了,乾一下的碳才能生火。〗
〖沒有產生大量的一氧化碳,直接把澆水的送走就已經走了大運了,還要什麼自行車?〗
〖核彈在發射架上時最嚇人,現在核彈發射已經出去了,然後對方發現損失在自己承受範圍之內。核訛詐策略已經失效。〗
〖很多女生說不願意陪男生成長,你這一下子幫你男友催熟了,人還沒換,豈不是兩全其美?〗
〖很多女生說不願意陪男生成長,你這一下子幫你男友催熟了,人還沒換,豈不是兩全其美?〗
〖他們要的成熟是財富而不是心智。〗
〖你要的他做到了,你卻要的更多……〗
〖以前你總是說我不成熟,但你不知道,我不喜歡你之後,我其實比你爹還要成熟。〗
〖過去的甄嬛已經死了,臣妾如今是鈕祜祿甄嬛。〗
〖恭喜你,一個熱情純潔的男生死在你手裡了,一個冷漠理智的男人在他的屍體上誕生了。〗
〖怎麼個怪法?是不是有種卸下了“你們倆的未來”這個包袱的輕鬆感和通透感?〗
〖他想做一個規劃未來的人,你否定了。那就做一個樂在當下的人,玩玩而已,你不習慣了。〗
〖這破車本來打算騎一輩子的。現在感覺也就騎一陣了,那不得站起來使勁蹬!〗
〖要是複合後你男朋友沒變化,那你不是白分手了嗎?〗
〖是誰讓賈隊長來處理感情問題的!〗機升級了之後,發現用以前的方法取不出來錢了對吧?〗
〖你倆之所以還能複合,隻有一個原因是:免費。〗
〖省流版:男方主動提供情緒價值和經濟價值,但因為結婚裝修等原因經濟價值滿足不了女方的高要求,遂女方提分手。
分手一個月後,女方發現找不到更好的,故提複合。
複合後,女方發現男方情緒價值也不如之前了,於是來問“為何自己作的分手又複合,但是男生沒辦法像之前一樣對待自己?”〗
〖更省流版本:我有一條舔狗因為伺候我不到位,被我踹了。一個月後我把他撿了回來,但這舔狗為什麼不能像真的狗那樣繼續舔我?〗
〖歸因極速版:他之前以為自己是人,經此一事,發現自己可能是條,。對自己產生了質疑和動搖。〗
〖解答極速版:放他走吧,你也當一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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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漢,椒房殿。
呂雉指尖輕點案幾,望著天幕,唇邊泛起一絲洞察世情的冷笑:“後人將這情愛裡的算計,倒是看得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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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呢,劉萬錢?”
劉邦一個激靈,堆起笑臉湊近:“娥姁,朕與你,那便是愛情最好的模樣啊!”
“哦?”
呂雉眉梢一挑,語氣如刀。
“圖我呂氏家財,借我父兄勢力,貪我幾分顏色,這便是你口中的愛情?”
劉邦麵不改色,反而理直氣壯:“你富甲一方,朕身無長物;你容色傾城,朕貌不驚人!”
“如此懸殊,這若不是愛情,何為愛情?”
呂雉被他這潑皮邏輯氣笑了:“合著你這‘愛情’,是單衝著我來的?”
“要我對你死心塌地,你坐享其成?”
“冤枉!”劉邦喊起屈來。
“朕與你是結發之情,是患難與共!”
“至於旁人,不過是延續宗廟的工具罷了!”
呂雉眸光一寒:“工具?那你為何執意要換掉盈兒!”
“天地良心!”劉邦指天發誓。
“且不說天幕所言曆史如何,便是如今,朕可曾動過易儲之心?”
“盈兒自己不願擔這重任,你我也覺恒兒仁厚穩重堪當大任,這才……”
提到這個,呂雉更生氣了。
“太子之位是催命符嗎?”
“盈兒不願意做,如今恒兒也天天嚷著不想乾!”
劉邦真心實意地歎了口氣,帶上了幾分老父親的無奈:“也怪朕,光顧著給咱們這小女兒做胎教,將政務都壓給了恒兒。”
“他終究還是個不足十歲的孩子,是朕心急了。”
呂雉一時語塞。
讓劉邦親自胎教,本是她的主意。
她撫著隆起的腹部,語氣軟了兩分:“照此說來,倒是我的不是了?”
“哪能啊!”
劉邦見好就收,連忙坐到她身側。
“是朕的錯,是朕沒有分身之術,一邊想當好這帝王,一邊又想當個好爹爹。”
“你要有分身術,怕是一個去和沛縣老兄弟喝酒,一個去和女人鑽被窩吧。”
劉邦雙手虛虛環住呂雉的腰腹,作勢要捂女兒的耳朵。
他這笨拙又刻意的動作,終於逗得呂雉展顏。
見她開心的笑了,劉邦才湊近些,低聲道:“鑽被窩這種事,咱們晚上再說,怎麼能說給女兒聽!”
呂雉輕啐一口,眼底卻終究漫上了一點真切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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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漢,武帝年間。
溫室殿。
衛青低頭摸了摸鼻子:“嘖。”
衛子夫端起茶盞,輕輕吹了口氣:“嘖。”
幾歲大的劉據看看母親,又看看舅舅,也學著發出軟糯的童音:“嘖~”
劉徹麵不改色,目光牢牢鎖在天幕上,仿佛那後世的男女糾葛是無比重要的軍國大事。
談用兵,談治國,他劉徹當仁不讓!
談情愛?嗬,此非朕所長也。
衛子夫顯然不打算放過他,她放下茶盞,柔聲對兒子道:“據兒,你霍表哥近日研究了一道新菜,想不想去嘗嘗?”
“阿母,是什麼菜呀?”劉據睜大了好奇的眼睛。
衛子夫眼風若有似無地掃過劉徹,笑意溫婉:“取彘前蹯,佐以名貴香料,文火慢燉,名曰‘情深意重大豬蹄’。”
“兒臣要去!父皇,兒臣告退!”劉據立刻蹦下來,跑去拉衛青的手。
衛青從善如流,向劉徹行禮:“陛下,臣帶太子殿下先行告退。”
劉徹揮揮手,幾乎是迫不及待地將這“嘖”聲三人組送走。
殿內隻剩二人,劉徹這才半是無奈半是赧然地看向衛子夫:“皇後,至於麼?”
“朕好歹是皇帝,給朕留些顏麵。”
更誅心的話在他舌尖轉了一圈,終究咽了回去。
他還不至於蠢到為這點意氣,說些傷衛子夫心的話。
這個女人,在他微時來到他身邊,為他生下證明他“能行”的長女,又為他誕下穩固國本的太子。
於公於私,他都對她存著幾分不同於旁人的情誼。
衛子夫沒有爭辯,隻是嫋嫋起身,行至他身邊,俯身在他耳邊低語了幾句。
劉徹先是訝然,隨即嘴角控製不住地向上揚起,眼中迸發出驚喜的光芒。
待衛子夫說完,他強壓下笑意,故作嚴肅地清了清嗓子:“嗯……去看著點據兒,另外,去病弄的那什麼……蹄子,給朕也帶一份來,朕倒要嘗嘗滋味如何。”
衛子夫斂衽一禮,翩然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