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魔將聽令!”
“結陣!”
“給我殺了他!用他的血肉和靈魂,來祭奠聖主的降臨!”
“殺——!!!!”
隨著蕭天策的一聲令下!
那四名早已蓄勢待發的元嬰後期魔將,瞬間化作四道黑色的閃電,分彆占據了東南西北四個方位!
將秦淵死死地圍在中間!
一股股恐怖的魔氣從他們體內湧出,彼此連接,形成了一個巨大的黑色牢籠!
“四象魔陣……起!”
轟!
黑色牢籠瞬間收縮!
帶著一股足以碾碎一切的恐怖壓力,朝著秦淵狠狠擠壓而去!
然而。
麵對這必殺的一擊。
秦淵的臉上,卻依舊沒有任何的表情。
他隻是淡淡地看了一眼周圍那四個不知死活的魔將。
嘴角勾起了一抹不屑的冷笑。
“就憑這幾隻臭魚爛蝦……”
“也想殺我?”
“正好。”
“今天就拿你們……”
“來祭我的——”
“鴻蒙劍意!”
……
地下宮殿內,魔氣森森,殺機四伏。
四名元嬰後期的魔將,分立四方,如同四尊來自地獄的魔神,將秦淵死死圍困在中央。
他們身上的魔氣彼此交織、融合,化作一道道漆黑如墨的鎖鏈,在虛空中交錯縱橫,形成了一個巨大的黑色牢籠——
四象魔陣!
這並非普通的陣法,而是經過“聖主”親自改良過的上古魔陣!
能夠借助四方魔煞之氣,強行壓製入陣者的修為,甚至能夠隔絕天地靈氣,讓入陣者變成甕中之鱉,隻能任由宰割!
“秦淵!受死吧!”
一名魔將發出一聲獰笑,手中魔刀一揮!
嘩啦啦!
那無數道黑色鎖鏈仿佛活過來一般,帶著刺耳的破空聲,如同無數條毒蛇,朝著秦淵的四肢百骸狠狠纏繞而來!
與此同時。
站在祭壇之上的蕭天策,也沒有閒著。
他雖然嘴上說得狂妄,但心裡對秦淵的忌憚卻是一點都沒少。
尤其是剛剛秦淵那一劍破魔光的威勢,讓他至今心有餘悸!
所以,他根本沒打算講什麼武德!
“魔魂衛!出!”
蕭天策猛地咬破舌尖,一口精血噴在手中的噬魂幡上!
轟!
噬魂幡瞬間暴漲百倍,化作一麵遮天蔽日的巨大魔旗!
無數淒厲的鬼嘯聲從旗麵中傳出!
緊接著!
黑霧翻滾,陰風怒號!
整整一百名全身由純粹魔氣凝聚而成、手持各種魔兵利刃、氣息堪比金丹巔峰甚至半步元嬰的——
魔魂衛!
如同決堤的黑色洪流,從噬魂幡中咆哮而出!
“殺!給我殺了他!”
蕭天策麵目猙獰,瘋狂揮舞著手中的魔旗!
“吼——!!!!”
上百名魔魂衛發出一聲震天怒吼,跟隨著那四象魔陣的攻擊節奏,如同瘋狗一般,朝著秦淵撲了過去!
一時間。
整個地下宮殿都被漫天的魔氣、刀光、鎖鏈所淹沒!
這等恐怖的攻勢,就算是真正的化神初期強者,恐怕也要當場飲恨!
然而。
身處這必殺之局中心的秦淵。
卻依舊是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
他甚至連手中的紫金長劍都沒有揮動一下。
隻是靜靜地看著那鋪天蓋地而來的攻擊,嘴角勾起了一抹淡淡的嘲諷。
“這就是你的底牌嗎?”
“蕭天策,這麼久不見,你還是這麼……”
“讓人失望啊。”
話音未落。
秦淵那一直低垂的眼簾,猛地抬起!
唰!
兩道璀璨到了極致的紫金色神芒,瞬間從他的雙眸之中爆射而出!
緊接著!
一股浩瀚、蒼茫、仿佛淩駕於這方天地之上的恐怖氣息,從他的體內轟然爆發!
那不是普通的真元波動。
而是一種——
領域!
“鴻蒙……劍域!”
嗡——!!!!
隨著秦淵的一聲低喝!
以他為中心,方圓百米之內的空間,瞬間變成了一片紫金色的海洋!
在這片海洋之中。
並沒有海水。
有的,隻是無窮無儘、密密麻麻、仿佛星河般璀璨的——
劍氣!
每一道劍氣,都蘊含著一絲至高無上的鴻蒙法則!
每一道劍氣,都帶著一股足以斬斷因果、破滅輪回的恐怖鋒芒!
“這……這是什麼鬼東西?!”
那四名原本還一臉獰笑的魔將,在看到這片劍域出現的瞬間,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
取而代之的,是一種發自靈魂深處的極致恐懼!
他們驚恐地發現!
自己那引以為傲的四象魔陣,在這片劍域麵前,竟然如同紙糊的一般脆弱!
那些原本氣勢洶洶的黑色鎖鏈,剛一接觸到劍域的邊緣,便瞬間被那無數道細小的劍氣絞成了粉碎!
甚至連一絲魔氣都沒能留下!
“不!這不可能!”
“這是什麼級彆的領域?!怎麼可能這麼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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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天策更是嚇得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
他雖然也修煉出了領域雛形,但在秦淵這片宛如實質般的鴻蒙劍域麵前,他的那個所謂的魔域,簡直就像是個笑話!
“去。”
秦淵隻是輕輕吐出一個字。
咻!咻!咻!咻!
那漫天的紫金劍氣,瞬間動了!
它們並沒有像普通的劍雨那樣胡亂攻擊。
而是如同擁有了生命一般,化作一條條靈活的遊魚,在空中劃出一道道玄奧的軌跡!
精準無比地穿過了那上百名魔魂衛的身體!
噗!噗!噗!噗!
一連串沉悶的爆裂聲響起!
那上百名悍不畏死、甚至連金丹期自爆都不怕的魔魂衛!
在這一刻,竟然連一絲反抗的能力都沒有!
就像是被收割的麥子一樣,成片成片地倒下!
它們的身體在劍氣的絞殺下,瞬間崩解成最原始的魔氣粒子,然後徹底消散在虛空之中!
僅僅是一個照麵!
蕭天策引以為傲的魔魂大軍,便——
全軍覆沒!
“嘶——!!!!”
這一幕,讓剩下的那四名魔將徹底膽寒了!
他們互相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退意!
這還打個屁啊!
這根本就不是一個級彆的戰鬥!
這簡直就是在送死!
“想跑?”
秦淵似乎看穿了他們的心思,嘴角的冷笑更甚。
“既然來了,那就都留下吧。”
說著。
他緩緩抬起右手,並沒有用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