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妙妙渾身劇顫,那藥力催發的敏感被這狎昵一觸點燃,腰肢本能地一挺,幾乎要彈起來,卻又被那鐵臂死死摁住,隻化作一陣更急促的喘息,蜜色麵皮上紅潮翻湧,眼角逼出淚光,也不知是氣是羞。
“你……你這惡賊!放手!”她聲音打著顫,像被揉碎的花瓣。
“惡賊?”楊炯低笑,那按在腰窩的手指竟沿著她脊骨緩緩上移,指尖刮過一節節微凸的骨,所過之處激起一片細小戰栗。
“本侯倒想問問,誰家豢養的粉頭,骨頭這般硬,皮肉卻恁般軟?”他言語刻毒如刀,手上動作卻狎弄至極,那指尖已遊弋到她頸後,忽地探入鬆挽的發髻,一把攥住濃密微蜷的發根,力道不輕不重地一扯。
楊妙妙吃痛,頭被迫揚起,唇間溢出一聲短促的驚喘,眸中水光瀲灩,恨火之下那絲被強行點燃的孤勇火焰燒得更旺,偏又混雜著難以言喻的屈辱與一絲不易察覺的迎合媚態。
“你辱人太甚!”楊妙妙掙紮扭動,腰肢在他臂彎裡擰著,那力道軟綿綿的,倒像是欲拒還迎的磨蹭,蜜色頸子上細細的青筋都浮凸出來,胸口劇烈起伏,素色衫子被扯得微亂,露出一小片更深的、光滑如緞的鎖骨肌膚,在殘陽裡閃著誘人的光。
“我楊妙妙寧為玉碎!不為瓦全!”
“瓦全?”楊炯嗤笑,攥著她發根的手略鬆,卻順勢滑下,粗糙指腹沿著她滾燙的耳廓慢條斯理地摩挲,感受那小巧耳垂上細微的絨毛和急促奔流的血脈。
“你主子送你來,莫非是圖個玉碎?本侯瞧著,倒是塊好瓦坯子,隻欠好生揉捏燒煉。”他目光沉沉,膠著在她因羞憤而微張的唇上,卻不越雷池,隻將灼熱氣息噴在她敏感的頸側耳後,引得她又是一陣抑製不住的輕顫。
楊炯忽地俯身,臂膀用力,竟將她整個人打橫抱了起來。
楊妙妙驚呼未及出口,人已落在他懷中,鼻端儘是男人身上清冽的鬆墨氣息混著鐵甲冰冷的寒氣和一絲若有若無的、極具侵略性的雄性味道。
她本能地攀住他肩甲,指尖隔著衣衫都能感受到那堅硬冰冷的輪廓,更襯得她一身綿軟無力。藥力如潮,四肢百骸都似泡在溫水裡,偏神智被屈辱和那隱秘任務激得異常清醒,這冰火兩重天的煎熬,倒逼出她眼中淚光點點,更添淒豔。
楊炯抱著她,低頭,鼻尖幾乎蹭到她汗津津的額角,目光卻如鷹隼般攫住她慌亂躲閃的眸子。
“既是來討說法,本侯便與你細細說道。”他聲音壓得極低,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狎昵權威,“你這身段骨肉,倒比那番邦進貢的蜜蠟還要潤澤幾分,尤其是這雙……”
楊炯抱著她,忽的提起她一隻天足放到欄杆上,眼神滿是戲謔。
楊妙妙驚呼出聲,還未來得及掙脫,楊炯空出的那隻手,毫不遲疑地探了下去,一把便握住了她赤裸的腳踝。
那腳踝纖細,骨感分明,握在掌中隻覺溫潤滑膩,肌膚緊致如緞,透著常年行走的韌勁,偏又因藥力綿軟無骨。
楊妙妙如遭雷擊,渾身猛地一僵,繼而劇烈掙紮起來:“放開!你這……你這登徒子!禽獸!”
她踢蹬著,可那點力氣在楊炯掌中如同蚍蜉撼樹,另一隻腳徒勞地踢在他冰冷的腿甲上,發出悶響,反震得自己腳趾生疼。
“禽獸?”楊炯不怒反笑,拇指指腹已重重碾過她足踝內側最敏感的那片肌膚,那處皮肉更薄,觸感細滑如凝脂,帶著海風微鹹的氣息。
楊妙妙“啊”地一聲短促驚叫,腰肢在他臂彎裡彈動一下,掙紮的力道瞬間泄了大半,隻剩急促的喘息和從齒縫裡擠出的破碎嗚咽。
楊炯目光灼灼,欣賞著她腳踝在自己掌中扭動,那蜜色肌膚因掙紮和羞憤染上更深的緋紅,腳趾蜷縮,腳心弓起一道優美的弧線,更添野趣。
楊妙妙渾身篩糠般抖起來,腳趾痙攣似的蜷緊,口中發出貓兒似的哀鳴,腰肢扭動得更厲害,蜜色臉上紅潮蔓延至頸後,淚珠終於滾落,沿著光潔的頰邊滑下,滴在楊炯玄色的袍袖上,洇開一小點深痕。
“彆……彆……”她聲音帶了真切的哭腔,三分是藥力催發的敏感難耐,三分是屈辱,剩下四分,卻是將計就計、以退為進的媚態誘引。
她扭動著,看似掙紮,那緊致的腰臀卻有意無意地蹭著他堅實的腿甲,隔著薄薄裙料,傳遞著驚人的熱力與彈性。
楊炯豈會不知她所想?當即眼底冷意更深,唇邊笑意卻愈發狎邪。那作惡的手指放過她敏感的腳心,轉而握住她整個腳掌,拇指在她圓潤飽滿的腳趾肚上重重一撚一揉。
楊妙妙又是一聲壓抑不住的嚶嚀,腳趾在他掌中無助地蜷縮舒展,蜜色的腳背繃直,透出細小的青色血管,足踝處被他握得微微泛白,更襯得周遭肌膚如蜜蠟生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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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雙踏浪追風的腳兒,”楊炯慢悠悠地品評,“倒比你這張伶牙俐齒的小嘴,誠實許多。”
他忽地鬆開她的腳,那隻手卻並未收回,反而沿著她纖細的小腿肚,緩緩向上撫去。
楊妙妙魂飛魄散,那藥力浸透的肌膚本就敏感異常,被他帶著薄繭的手指這般狎弄,一路激起無數細小火花,直燒進骨髓裡去。
“你……你住手!”她尖聲驚叫,雙手胡亂推拒著他胸膛,身體在他腿上扭成了麻花,素色裙裾被蹭得高高撩起,露出一大截蜜色光潤、線條結實優美的大腿。
那腿肉緊致,毫無贅餘,蜜色肌膚在殘陽熔金下仿佛流淌著蜜與油的光澤,晃得人眼暈。
楊炯目光一暗,那撫弄小腿的手掌猛地張開,五指如鉤,竟一把掐住了她大腿外側最豐腴緊致的肌理。力道不輕不重,卻足以讓她動彈不得,更能清晰感受到掌下肌膚驚人的彈性和溫熱。
楊妙妙渾身繃緊如弓弦,發出一聲短促得近乎窒息的抽氣,蜜色肌膚瞬間紅透,連小巧的腳趾都羞憤地蜷緊。
她眼中淚水決堤,恨意、屈辱、藥力催發的迷亂情潮、以及那深藏的任務,全數翻湧上來,化作一種令人心旌搖蕩的破碎美態。
“放開……你這……你這……”她已罵不出新詞,隻能徒勞地扭動腰肢,大腿被他鐵鉗般的手掌死死扣住,那掙紮倒像是迎合著他掌心的揉捏磨蹭。
楊炯俯身,氣息灼熱地噴在她汗濕的鬢角,聲音低沉如魔咒:“小蹄子,這詞兒配你主子這番調教,倒貼切得很。骨頭硬是硬,這腰肢腿股,卻生就一副承歡的媚骨,藥力一催,更是活色生香。你主子倒舍得下本錢,將你這等尤物送來做餌。”
他言語如刀,字字誅心,手上動作更是狎弄刻毒。
“我沒有主子!”楊妙妙掙紮著吐出破碎的否認,聲音帶著哭腔的沙啞,眼神迷離渙散,恨意被情潮衝擊得搖搖欲墜,那深藏的孤勇火焰也仿佛被這狎弄逼到了極致,隻餘下強弩之末的倔強偽裝。
楊炯看在眼裡,冷哂一聲,箍著她腰肢的手猛地發力,竟將她整個人向上提了提,讓她半坐於自己腿上,兩人麵龐近在咫尺,氣息交纏。
他空出的那隻手,終於離開了她的大腿,卻並未收回,反而沿著她劇烈起伏的腰側曲線,如毒蛇般滑向那平坦緊實的小腹,隔著薄薄衫裙,指腹重重按壓在她臍下三寸那最是柔軟敏感的地帶!
“啊——!”楊妙妙發出一聲淒厲短促到變調的尖叫,渾身如同被抽去了所有骨頭,猛地一挺,又瞬間癱軟下去,雙目圓睜,瞳孔驟縮,那裡麵翻湧的所有情緒,恨、怒、羞、欲、驚、懼,如同被狂風席卷的殘雲,轟然破碎。
她死死瞪著楊炯近在咫尺的、冰冷而深不見底的眸子,那眸中清晰地映出自己此刻狼狽不堪、春情畢露、羞憤欲絕的倒影。
巨大的屈辱感排山倒海般襲來,混合著藥力催發下身體無法抗拒的極致反應,以及任務即將徹底暴露的恐懼,終於衝垮了她最後一絲強撐的意誌。
她喉間發出一聲絕望的、長長的氣音,眼白一翻,頭頸軟軟地向後一仰,整個人如同斷了線的傀儡,徹底癱軟在楊炯臂彎之中,再無聲息。
唯有那長長的睫毛,在蜜色眼瞼下,幾不可察地、極其細微地顫動了一下,宛如瀕死的蝶翼。
楊炯抱著懷中這具溫軟卻已“氣絕”的嬌軀,指腹尚能感受到她腰肢肌膚殘留的驚人彈性和熱度。他低頭,目光如寒潭古井,落在那張淚痕交錯、紅潮未退的蜜色小臉上,唇角緩緩勾起一絲極淡、極冷的弧度,似嘲諷,似了然,更似獵手欣賞著落入網中猶自裝死的狡狐。
“帶下去。”楊炯的聲音毫無波瀾,仿佛剛才那場暗流洶湧的交鋒從未發生,“好生看顧著。楊姑娘‘身子弱’,經不起海風了。”
他特意加重了“身子弱”三字,顯然是說給楊妙妙聽。
遠處的兩女會意,半扶半架著猶自掙紮喘息、羞怒未平的楊妙妙,迅速退離船頭。
楊妙妙被拖走時,嘴角勾起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心中暗忖:不怕你知道,就怕你不上當,聰明人往往上鉤的更快!
船頭複歸空曠,唯有海風依舊,鼓蕩著楊炯的衣袍。
那熔金的落日終於徹底沉入海平線下,隻餘漫天潑灑的、由金紅漸次轉為深紫的壯闊雲霞,如同天神打翻了染缸,將海天浸透。
楊炯憑欄而立,望著楊妙妙消失的方向,唇角那抹一直若有若無的弧度,此刻才徹底沉落,凝固成一個冰冷、譏誚、洞悉一切的冷笑。
“好一招‘投其所好’的美人計。以恨為引,以倔為餌,以這野性難馴的皮囊為鉤,倒是摸準了幾分本侯的脾性。”他心中冷笑更甚,“隻可惜,畫虎不成反類犬。那骨子裡的死士印記,倉促學來的‘孤女恨意’,還有這故作羞憤的退場,破綻,太多了。”
“既要演戲,本侯便陪你演下去。”楊炯望著那吞噬了落日、此刻翻湧著深紫暗藍的浩瀚海麵,眼神銳利如出鞘之劍,穿透沉沉暮色,“且看你這枚棋子,如何替你背後的執棋人,走出下一步昏招。這假消息的通道,本侯收下了。”
楊炯負手轉身,甲板長影曳地,沒於船樓陰翳。
身後滄海墨藍,唯船燈點點如星落滄溟,一聲“我品味有這麼低嗎?”的歎息似有若無,隨風而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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