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陽、石炎領了命令，告退離去。
在路過門口時，腳步不自覺頓了頓，一名乾練女子已經來到門外。
徒申！
“徒副主任！”
兩人含笑開口，熟絡地打了個招呼。
這十年間，他們一直在同徒申打配合，自然熟悉。
點頭招呼後，三人錯身而過。
“進來吧！”
李青山看向徒申，又把視線轉向門外過道，目光穿透牆壁，搖頭失笑。
“小家夥，彆躲了，你也一起進來。”
“啊？！”
驚叫響起，一名少女躲在徒申背後，躡手躡腳，走進辦公室。
“部.....部長！”
少女目光偷瞄，臉上表情豐富無比。
激動、忐忑、好奇、崇拜......
“部長見諒！”
徒申躬身拱手，無奈道：
“小女從小就夢想見部長一麵，所以......”
“不礙事。”
李青山擺擺手，目光落到少女身上，露出溫和笑容。
“你就是小徒葉吧！”
“是是是......”
徒葉連連點頭，表情更激動了。
李青山略微打量一番後，突然輕咦出聲。
“鍛體七重？！”
十六歲，鍛體七重絕對不算低了，也遠遠超過同時期的他。
但，這裡不是紫英星！
徒葉的母親是徒申，手掌實權，實打實的一方大能！
話音一出，
徒葉頓時垂頭喪氣，麵露羞愧。
徒申搖搖頭，輕拍徒葉腦袋，笑著解釋道：
“小家夥悟性一般，這些年我忙於公務，也很少親自教導她。”
“而且......”
徒申笑容微斂，遲疑道：
“今天帶她來，也是有一事想請部長指教！”
“指教？”
李青山挑了挑眉，輕輕點頭。
徒申立刻拍了拍女兒肩膀，示意她走到辦公室中央，雙腿站開，演練起一個個動作。
“《星空在召喚》？”
李青山目帶疑惑，靜靜看著少女一式接一式演練。
在第十式之後，李青山眼神漸漸變了。
不標準！
從第一個動作開始，就已經走形。
原本，他以為是徒葉悟性太差，才會導致如此。
但......
一連十個動作，全部走樣，卻又詭異地與呼吸協同配合起來，起到了鍛體效果。
呼吸配合，是《星空在召喚》第二重方能領悟的！
徒葉連第一重的動作都不標準，何談領悟第二重？
但眼下......
雖然不如真正《星空在召喚》第二重的效率，偏偏又起到了實打實的鍛體效果！
這是......錯有錯著？
李青山表情認真起來，聚精會神看著少女繼續演練。
二十式、三十式、五十式......
直至，一百零八式。
《星空在召喚》一百零八式動作，全部走樣，卻又都起到了鍛體效果！
此刻，徒葉已經滿頭大汗，頭頂熱氣升騰。
這已不是巧合能解釋的了......
李青山目光看向徒葉，露出溫和笑容。
“小葉，這套動作是誰教你的？”
“沒人教我...不對，是老師.....啊！也不對......”
徒葉語無倫次，直摳腦門，好一會兒後才理清思緒。
“沒有人教我，不過我在練習的時候，就好像有老師在身邊指導一樣，自然而然就會了。”
“老師？自然而然？”
李青山看了眼懵懂少女，目光轉向徒申。
“我沒有給她請過老師，最早一直都是對照普通教學視頻練的，後來......”
徒申搖搖頭，拿出一瓶營養劑給女兒服下，皺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