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最後一節課。
夕陽從地平線的另一端升起,亦或者是降落。
陸時花看著身旁那個空著的座位,不由得陷入了沉思。
給沈七葉打電話也不接,發消息也不回,難不成這個男人終於因為濫情被女人給宰了?
小花自言自語,隨後將視線投到前位葉媓的身上。
白發少女正百無聊賴地趴在桌上呼呼大睡,睡姿和平常摸魚的沈七葉一模一樣。
陸時花歎了口氣,真不愧是姐弟,難不成同為姐弟,小白姐上課也是個摸魚的?
她仔細想了想,卻回憶起來小白姐似乎天天待在學生會,根本不去上課。
“那這到底算是摸魚還是不摸魚”
小花同學感覺自己的小腦袋有些發熱,索性不再去想這種沒什麼意義的問題。
她垂眸看了眼手機上依舊杳無音信的某隻臭豬,無奈搖了搖頭。
“大概是睡過了吧。”
陸時花輕聲道,隨後關上了手機。
台上,大腹便便的禿頂老班正一臉臭屁地講述著他年輕時的往事,例如有多少美少女曾經暗戀過他雲雲,台下的學生們也就聽一樂嗬,全是瞎起哄的,倒是給班主任捧得紅光滿麵。
學生嘛,反正不講課就行,講什麼無所謂。
哪怕老師講的是母豬的產後護理,那也比二元一次方程來的好。
“當年,老師我聖誕節的時候可是四線同時操作,上午和學姐約會,下午和學妹約會,晚上和同班同學吃飯,最後和白月光互訴衷腸,現在想來,都是美好的回憶哇”
老張站在台上一臉感慨地摸了摸自己光禿禿的頭頂,捧起保溫杯喝了口枸杞泡紅棗。
台下,黑皮體育生哈基米舉手起哄道:
“老師,你年輕時候當真是吾輩楷模!”
男孩子們哈哈大笑,女生則無奈抿嘴,隻覺得幼稚。
老張也算是個真性情的,大手一揮笑道:
“小哈啊,女孩子可不傻,當年她們其實都知道我在多開路線同時操作。”
哈基米撓撓頭納悶道:
“那她們沒有人拿柴刀砍你的?”
老張:
哪來的實誠孩子,會不會說話啊!
他歎了口氣,背著手走到窗邊,看著陰雲密布的天空回憶道:
“那倒沒有,因為你師娘就是當年聖誕夜和我互訴衷腸的我的白月光,她對我說:”
哈基米好奇道:“說啥了?”
眾人的好奇心都被勾了起來,眼裡閃爍著求知的欲望。
老張轉身,樂嗬嗬地看著一群熊孩子,他將視線投到沈七葉的空座上,慈祥的笑了笑。
“來,打開課本第三十三頁,這道題咱們來找人做一下,哈基米,就你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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