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莉安娜的小麵包也很快烤好了,阿斯特拉沒吃上的送彆餐也算是在今天及時吃上了,可愛的阿莉安娜還用果醬在每個小麵包上擠了笑臉。
這可太棒了,如果甜味再淡一點就好了。
“咚咚。”
尖銳物體撞擊玻璃的聲音傳到每個人的耳朵裡,阿不思的身體有些僵硬,他不太敢去看,因為蓋勒特的貓頭鷹每次給他送信的時候都會這樣。可自己家的飛飛也會這樣扣動窗戶,而且也可能是彆人家的貓頭鷹。
不一定是蓋勒特,對,不一定是。
阿不思在心裡這麼安慰自己,同時他的心裡又可恥的期待著。
“嗯?一隻倉鴞?阿斯特拉,這是你的倉鴞嗎?我不太記得那兩個小家夥的樣子了。你過來看看,他還帶著一封信。”
阿不福思最先過去打開窗戶,他的聲音仿佛帶著穿透力,擊破了阿不思心裡的最後一絲念想。他不知道自己現在到底是心安還是失望,不過這並不影響他扯起笑容回應自己的親人和朋友。
“是我的貓頭鷹,應該是迪佩特先生看我現在沒有回去,所以寫信問一下我的情況,讓我看看……”
阿斯特拉起身走到窗前,他撫摸著倉鴞的羽毛,將倉鴞嘴裡叼著的信接過來打開,順便還給小家夥喂了些食物。
阿不福思朝後退了幾步,給阿斯特拉留出看信的空間,自己回到座位坐了下來。他的目光短暫地和阿不思交彙,又很快錯開。之前發生的事情還曆曆在目,彆扭的阿不福思可沒打算這麼快就和自己的哥哥和好。
阿不思自然也明白自己兄弟的想法,連他也無法輕易原諒自己當時的衝動,就更不要提阿不福思了,他現在沒給自己臉上來上一拳阿不思甚至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苦澀的情緒在心口彌漫,這種情緒低落的感覺讓阿不思不太好受,他強迫自己將注意力轉移,放在他們的朋友阿斯特拉身上,但這也讓他讓發現了阿斯特拉身上奇怪的地方。
他們的朋友看起來是在讀信,但和看信時會出現的眼球轉動以及頭部會有的輕微擺動不同,阿斯特拉的視線一直落在信紙上的某一處,他的身體沒有任何的微動作,像是因為信裡的某個字眼出了神。這點不細致觀察都看不出來。
這些就算了,可更讓阿不思感到奇怪的是,阿斯特拉幾乎是瞬間就意識到了自己的異常,他略微加快了閱讀的速度,保證自己在合理的時間內將信裡內容一一看過,這才轉頭看向他們。
這一刻,阿斯特拉的視線和阿不思明晃晃地撞在了一起,阿斯特拉愣了一下,眼中閃過短暫的驚訝,像是沒想到阿不思會注意到他,他很快調整好情緒,眼中的情緒一掃而空,他的臉上又掛上了阿不思熟悉的微笑。
這不對勁,阿不思這麼想著。
阿斯特拉給他的感覺有點不一樣,似乎是出了什麼事情,於是他開口詢問道:“是迪佩特先生寄過來的信嗎?”
“沒錯。”阿斯特拉拿著手裡的信件點頭,他的神情帶著些無奈和懊悔,“我一開始的計劃是今天下午啟程,但很明顯,發生了一些事,現在早已經過了和迪佩特先生約定好的時間了,他讓貓頭鷹送信來問問我發生了什麼,順便提前告知了我的父母。寫信和我說明一下。”
阿斯特拉還是溫和的笑著,他的話沒有任何不對勁,這讓阿不思覺得是自己多想了,可他的潛意識還是告訴他這很奇怪。既然一切都是那麼的平常,那麼阿斯特拉那些奇怪的微動作是怎麼回事?總不能真的是自己神經衰弱太過緊張了吧。
“很抱歉,我們的本意是和你來一場難忘的道彆的,但卻搞砸了。你晚回去不要緊嗎?”
在阿不思懷疑是不是因為今天發生的事情太多而導致自己的精神出現問題的時候,阿不福思開了口,他的語氣帶著些歉意和擔憂。
“就像是每年幾乎都會有一兩個冒失的學生趕不上霍格沃茨特快列車一樣,那種定點發車的麻瓜交通工具可不等人。我聽說德姆斯特朗的交通方式好像是坐船?通過那種方式趕去學校應該也需要定點出發吧。不會耽誤你的行程嗎?”
“德姆斯特朗的學生可永遠不會在開學這件事上馬虎,畢竟德姆斯特朗的保密性高,學生隻能通過一種方式進入學校,連我們自己想通過其他方式到達學校也無法達成,因為我們也不知道學校的具體位置在哪裡。”阿斯特拉聳聳肩,繼續說道:
“不過你們也不用擔心,相比於霍格沃茨特快列車,德姆斯特朗的三桅船就顯得寬容多了,我們是以學生是否到齊為標準決定是否發船的……或許要排除某些馬虎鬼。當然,提前告知特殊情況的人員除外。”
阿斯特拉邊說,邊順手用指尖擦過信紙。
信紙上麵的字符如同有了生命一樣從紙張上漂浮起來,它們懸浮在信紙周圍,探頭探腦地尋找著自己的位置,最後按照阿斯特拉的意願跳到紙張上組成幾句簡短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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