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的實力,萬一遇上了侯爵,戒指能救你的命!”安娜貝爾看了艾克一眼:“就算暴露了,你也可以拿著戒指和狼人談條件,這枚戒指,對他們有很大的象征意義。”
說話間,他們已經向著林子的更深處又走了一段距離,周圍的樹木生長的更加茂密,艾克抬起頭透過樹枝看了看天上的月亮,忍不住問道:“還有多遠?”
安娜貝爾閉上眼睛感受一下藥劑的氣息:“快到了。”
跟著安娜貝爾又走了一段時間,一座木屋,出現在他們的眼前。
“就是這裡,他倒是挺會找地方,霸占了守林人的木屋。”
木屋又破又小,周圍是一圈殘缺的籬笆,艾克有些傷感的搖搖頭:“守林人,還活著嗎?”
“你說呢?”
殘缺的籬笆,證明了,守林人,早已遇害。
“瑟泰特都是無可救藥的瘋子,現在人已經找到了,你說吧,打算怎麼幫我?”
艾克想了一下,拍拍胸膛,揮舞著自己的長劍:“我先衝進去施展七七六十三路腦殘劍法解決它,然後你再進來打掃戰場。”
安娜貝爾愣了一下:“七七四十九,不是六十三。”
“我知道,所以才叫腦殘劍。”
“額是挺腦殘的。”安娜貝爾深以為然,勾勾手指,勾起艾克的下巴,向他出了一口香氣,冷笑道:“彆給我嬉皮笑臉的,刷好感也不是這樣刷的,懂?”
“嘻嘻,”艾克舉起雙手,賤兮兮的笑:“你看出來了?”
“這種哄小女孩的把戲對我可沒用。”安娜貝爾輕輕拍了拍他的臉蛋,臉上的笑容消失:“之所以同意你來,是因為你不要臉,死活都要跟過來。”
“現在,你先給我躲起來,等我把托比消滅了,你再出來打掃戰場,明白?”
“明白,天大地大你最大,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滾!”安娜貝爾笑罵出聲:“油嘴滑舌的狗東西。”
小心翼翼的推開木門,什麼攻擊也沒有襲來,破舊的木屋裡,隻有一個胡子拉碴,身上穿著破爛短袍的中年人,他麵容憔悴,向安娜貝爾露出一個僵硬的微笑:“請問您有什麼事嗎?”
回答他的,是安娜貝爾乾淨利落的血爪:“托比,這種小把戲可騙不了我!”
血紅色的爪痕,停在了中年人的身前,因為,中年人的前麵,多了一個七八歲的小男孩,他滿眼驚恐,被中年人抓著脖頸,擋在自己的身前。
“你,你竟然拿一個小孩子當盾牌,無恥!!!”安娜貝爾咬牙切齒,精靈族的教育,讓她不可能不顧及小孩子的死活,托比拿孩子當擋箭牌的行為,也完全的激怒了她,血色的霧氣從她的風衣中向四周擴散。
同樣,血色的霧氣也從中年人的身上向四周擴散,血霧中,中年人變了一副模樣,變成一個穿著燕尾服,青麵獠牙的壯年男子:“安娜貝爾,你跟瘋狗一樣追了我半個多月,從查理曼帝國一直追到傭兵帝國,大家都是血族,你也太過分了吧!”
“五年前,你在一個村子裡大開殺戒,全村一百三十二口人,男女老少,無一幸免,全部被你殘忍的分屍虐殺!”
“兩年前,你再次作案,屠殺了另一個村子!”
“時隔半月,你又一次”
“轟!!!!!”
忽然,整間木屋忽然間全部破碎,構建成木屋的木材全部扭曲,變成一個個尖銳的形狀,同時朝著安娜貝爾急射而去。
安娜貝爾的瞳孔猛地一縮,四周的血霧快速收縮,形成一個圓形的魔法盾,將她護住:“該死!你早就知道我要來!”
尖銳的木材像箭矢一樣深深的插滿了安娜貝爾的四周,插入了腳下木質的地板,很多地方都被打碎,如果不是她反應快,經驗豐富,第一時間釋放出了魔法盾,很有可能就會被這些大範圍的木箭射成篩子。
“哼!你是精靈族出身,精靈族的手段我豈會不防?追蹤藥劑?你想殺我?我也想殺你!受死吧!!”
托比說完的那一刻,頓時四周的雜物全都漂浮起來,裂開的石塊,折斷的凳腳,毀壞的家具,全都懸浮在了地板一米的位置。
“我一直在等著你來!!!這裡,我已經刻滿了陣法!”
咯咯咯咯
地板不斷地龜裂,忽然,砰砰砰!!!地麵連續炸開,安娜貝爾極速的變換位置,那些漂浮在地麵上的雜物,也同時向她襲來。
範圍太大了,躲不過,隻能硬扛,他想耗死我。
一瞬間,安娜貝爾就猜到了托比的打算。
看了看那個被當成擋箭牌的小孩子,安娜貝爾不甘心的念起了防禦魔法咒語,原地挨打。
混蛋,這裡為什麼會有一個小孩!!!安娜貝爾,你倒是還手啊!!!躲在遠處的艾克,握緊了拳頭,他明白安娜貝爾的苦衷,隻是這種事情,憋屈,很憋屈!翻翻自己的空間戒指,掏出兩個藥瓶,喝下一瓶,隱匿好自己的氣息,借著陰影,開始慢慢向戰場的方向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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