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樣的安排夏國代表當然不會同意,明眼人都能看的出來這樣的安排說的好聽,可這還不是對夏國或者說是對李老赤裸裸的針對。
先不說這所謂的徒弟人選估計隻有夏國的李易剛因年事已高許久沒有收徒的的原因,如今還遲遲沒有確定,就單說這個什麼創作一首曲子就有些強人所難的意味。
要知道李老雖然是夏國鋼琴界的第一人,可隨著年齡的不斷增長早就已經是半隱退的狀態,讓這樣一位已是古稀之年的老人在如此短的時間內去創作一首全新的曲子,這不是為難人又是什麼?
不用曹沫繼續往下說,葉蕭也知道最後夏國方麵還是妥協了,要不然李老也不會憂思過度,讓這樣一位老人承受這樣的壓力確實有些不應該。
曹沫似乎從葉蕭的眼神中看出些許的責怪,微微歎了口氣:“其實也不怪協會去開會的代表,本來這次的比賽咱們夏國方麵就一直處在被動的局麵,說到底還是因為夏國鋼琴的實力不夠強大,隻能任由他們牽著鼻子走。”
“這件事我在和李老說起時也表明了我個人和協會的態度,那就是無所謂最後的結果,爭取到這次的機會已經算是來之不易,當然不可能去以此要求李老做到什麼程度。”
說到這兒他微微轉頭,透過病房門上的窗戶看向裡麵那個正躺在床上的老人:“可是李老卻一口答應了下來,並且馬上付諸行動,要我第二天一早立刻開會把最新的變化說清楚,然後他會儘快確定好參賽的人選,也會開始為這個選手量身定製曲目,可沒想到”
葉蕭也微微歎了口氣,這位老人的選擇他沒有感到絲毫的意外,他已經為夏國鋼琴奉獻了了一輩子,這樣的重擔擺在他的麵前,李老又如何會退縮。
他能感受到一旁趙昊的憤怒,換做是他也會如此,畢竟這次這些國家真的有些欺人太甚了。
說到底從一開始他們就沒想著要讓所有國家去公平的爭奪這些協會主理事的席位,而隻是想著利用夏國鋼琴實力的不足將夏國鋼琴徹底踢出局,進而遏製住夏國鋼琴的發展。
而為了達到這個目的,才有了這次的出爾反爾,才會逼得李老不得不拿出自己全部的精力去應付接下來的比賽,而這位德高望眾的老人才會因憂思過度而昏倒,直到現在還沒有蘇醒。
一旁的曹沫深深的看了眼葉蕭,隨即說道:“如果我猜的沒錯之前李老相中的人選應該就是你吧!雖然不知道你為什麼要突然退賽,也不知道李老為什麼會突然改變心意,但現在確實是需要你站出來的時候了,我想趙昊會單獨把你留下也是因為這個原因,對吧!”
趙昊聞言點了點頭:“嗯,現在讓老師再重新創作出一首曲子確實有些困難,尤其是還麵臨著這麼大的壓力,不過卻也還有一絲機會,那就是你的那首《月光》,你可以帶著它去參賽,到時候隻要說這首曲子是在李老的指導下完成的應該就可以了。”
葉蕭聞言微微將眉頭皺起,而一旁的曹沫認真想了想,說道:“人選倒是沒問題,但是歌曲不行,之前的要求已經明確表明必須是演奏家的原創曲目,現在這首曲子是葉蕭本人的,或許會被其他國家詬病,而且時間上也有要求,必須是會議結束後才注冊登記的新曲子。”
趙昊聞言憤怒道:“人家擺明是在用這些狗屁規定刁難人!難道我們還非得被牽著鼻子走?老師都病倒了,難道你還要讓他爬起來繼續創作?再說這麼短的時間裡彆說是老師了,我相信換成任何一個人都不可能創作出什麼讓人滿意的曲子,也隻是拿出一些“存貨”罷了,說到底還是在欺負老師!”
曹沫知道趙昊說的有多對,一開始他聽到這些要求時,第一反應就是他們在故意針對李老,原創曲不限題材,不限主題,卻偏偏將時間卡的死死的,必須是近期創作出來的,這明擺著就是奔著李老來的。
論起創作激情和精力,李老如何和其他那幾位正值“當打之年”的鋼琴演奏家相比,可當那位被迫同意的夏國鋼琴協會代表說起事情的前因後果後,他才知道就算如此夏國方麵也隻能捏著鼻子認下了。
首先這次的比賽規則又是奉行絕對的公平,畢竟連曲子都是新創作出來的,也就沒有誰會拿公不公平說事兒了,而且用原創曲目比賽本來就是鋼琴比賽裡的加分項,一直以來實力高超的選手時不時也會拿出自己的得意原創去參賽。
說到底創作鋼琴曲也是鋼琴家不可或缺的一項技能,隻是對於夏國這種後起步,把大量的精力都浪費在提升演奏者彈奏技巧上的國家相對不太友好而已。
而持反對意見的國家自然也不光是夏國一個,其他兩個實力稍差的國家也提出了反對意見,隻是當歐國站出來,說出為此次比賽再額外附加一個賭注之後,那兩個國家的代表就再也沒有多說什麼。
歐國附加的賭注就是作為國際鋼琴協會的發起國,本來就享有十位候選人之外的額外05票,他們國家決定把這個權力也一並放在此次的比賽的賭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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