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蕊姬聽聞富察琅嬅所言,嘴角微微上揚,似笑非笑地露出一抹燦爛的笑容。
那笑容如春花綻放,明媚而動人,卻又透著幾分讓人難以捉摸的狡黠。
“皇後娘娘這可真是冤枉臣妾了。”她輕啟朱唇,嬌聲說道,聲音婉轉如黃鶯出穀,
“臣妾何時不許皇上去彆的嬪妃宮裡了呢?這一切可都是皇上自己的意願呀,臣妾又能怎樣呢?”
富察琅嬅心中的怒火愈發旺盛,如熊熊燃燒的烈焰一般,但她還是強壓了下來,冷哼一聲,道:
“不管怎樣,你如今既然協理六宮,就應當擔負起這份責任來,後宮和睦,子嗣昌盛,這才是最為重要的。”
白蕊姬卻恍若未聞,依舊笑意盈盈,那笑容仿佛能融化冬日的冰雪,讓人不禁為之傾倒。
然而,在這看似溫柔的外表下,卻隱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挑釁。
“是,皇後娘娘的教誨臣妾自然銘記在心。”
她柔聲應道,語氣輕柔得如同春風拂麵,“臣妾自然會勸皇上的,隻是皇上聽不聽,那可就不是臣妾能夠左右的了呢。”
富察琅嬅心中暗惱,卻也不好再發作。她深吸一口氣,努力平複著內心的波瀾,冷冷地說道:“那你便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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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時間的推移,天氣逐漸變得炎熱起來。
各宮各處的人們也都分好了夏季的衣物,以便應對即將到來的酷暑。
在這炎熱的天氣裡,白蕊姬和皇上正一同坐在亭子裡閒聊,享受著片刻的寧靜與清涼。
然而,這份寧靜卻被突然闖入的素練打破了。
隻見素練神色慌張地快步走來,還未到跟前,便急忙喊道:
“皇上,二阿哥突發暈厥了!”
皇上聞聽此言,臉色瞬間一變,他猛地站起身來,心中充滿了擔憂和焦急。
“怎麼會突然暈厥?快,朕這就去看看!”皇上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絲驚慌,他腳步匆匆,毫不遲疑地朝著二阿哥的住處趕去。
白蕊姬見狀,也連忙起身,緊跟在皇上身後。
當他們趕到二阿哥的房間時,屋內的景象讓他們大吃一驚。
隻見二阿哥麵色蒼白如紙,緊閉雙眼,毫無生氣地躺在床上。
床邊的太醫們正緊張地忙碌著,有的在為二阿哥把脈,有的在準備藥物,整個場麵異常慌亂。
富察琅嬅早已守候在床邊,她的臉上寫滿了焦慮和擔憂,仔細看去,甚至還能察覺到一絲害怕與驚駭。
皇上快步走到床邊,凝視著昏迷不醒的永璉,眉頭緊緊皺起,焦急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