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你說轎子裡悶,我勸了勸,後來你又說你好像喝醉了。我還不信,大小姐的酒量怎麼會喝幾口就醉了。”
“可是您一直嚷著醉了醉了,心跳的好快,好難受,還撕扯衣服……”
孟沐曦聽到這急忙詢問:“那我當時臉紅還是臉白?手腳抖不抖?”
青桃撓了撓頭。
“當時天色暗,我也沒注意,況且新娘子的蓋頭不能輕易被掀開,所以也不知當時小姐的臉色如何。”
孟沐曦歎了一聲,“哎……”
“後來呢?”
青桃:“後來您突然安靜了下來,我以為小姐睡著了,就沒叫你。等到了王府時,奴婢把你叫醒時,你還迷糊的厲害呢。”
“拜堂的時候全靠我在一旁提醒……”
“行了,說到這就行了。”
孟沐曦出言打斷了青桃。
看樣子原主就是在花轎裡沒的。
下花轎時就是她這個被雷劈的醫學畢業生了。
青桃卻像想起什麼似的,看向孟沐曦。
“小姐小姐,我想起來了,那日你毆打王爺是不是就是因為還沒醒酒啊。如此看來,二小姐特意送來烈酒就是想看您在新婚夜出醜……”
孟沐曦尷尬的點點頭,“你說得對!”
拿起桌上的一張紙遞給青桃。
“這張藥膳單子,拿下去,找可靠的人去做,以後浩然的一日三餐就按這上麵的來。”
“好!”
青桃收起藥膳單子退了下去。
心想這二小姐也太壞了,怪不得之前大小姐說二小姐是壞人。
她一定要找到那壺喝剩的葡萄酒,好讓大小姐去找二小姐算賬!
屋裡,孟沐曦偷偷打量了一下孟浩然的臉色。
就見他緊緊抿著唇,一臉冷意。
過了很久,孟浩然道:“太晚了……都怪我,知道的太晚,已經沒有證據了。”
想來那酒應該有問題,不過這麼長時間過去了,根本無從查起。
孟沐曦也不知道說什麼好。
隻能為原主感到扼腕歎息。
現在想來自己成親當晚一直難以明說的興奮狂躁,就解釋的通了。
如果當時給自己號號脈說不定就能發現端倪。
……
朝堂上,文帝聽各位大臣們吵的昏昏欲睡,忽然就瞥見孟懷信呆呆立在那裡,低著頭一言不發。
在諸多言辭激烈的臣子中顯得格外不正常。
文帝挑眉,好你個孟老頭,朕在這裡為立儲君發愁,你居然在下麵打瞌睡。
他突然就來了精神,大聲喚道:“孟愛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