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沐曦繼續道:“青桃也可以作證,這就是那天珍珠送來的那壺酒,她們想毒死我。”
“可是你沒死,她就算不得凶手。”
“啊!”
“可是……這……”
孟沐曦有些慌亂,又鎮定下來。
質疑道:“難道非待我死了才能抓她?我是沒死,可那老張頭不是死了嗎?”
“你以為死一個無關緊要的下人就能抓一個王爺的寵妃,她還懷著王爺的長子。”
“幼稚!”
孟懷信站起身來背著雙手。
“你以為就憑一個酒壺就能定你妹妹的罪?”
“不能嗎?”
“不能!”
“為什麼?”
“哪有那麼多為什麼!”
孟懷信走到孟沐曦麵前,嚴肅的盯著她。
“你想要浩然頂著殺人犯弟弟的名頭嗎?浩然和浩宇用功讀書就是為了有朝一日考取功名,你想毀了他們的前程?”
“我……沒想那麼多。”
孟懷信又問:“還是你想讓為父的政敵借機拉我下馬嗎?”
“不……我不想!”
孟沐曦麵色凝重,踉蹌後退。
過了好久,不甘心的問:“那我們就這樣算了?非要有天我死了才能證明嗎?”
孟懷信迷茫的抬頭,緩緩的道:“我們是一家人……”
“所以呢……”
“若是一家人發生了內鬥,那就關起門來,鬥個輸贏也好,握手言和也罷。就是不能被旁人瞅了破綻,抄家滅門!”
孟沐曦搖搖頭,她覺得腦子不夠用。或許是她還沒有融入到這個時代來。
良久她想起了蔣氏已經被扶正了。
“父親何時猜到的這個結果,那您知道此事還將她扶正?”
孟懷信語氣平緩了下來。
“我是先通知的族老,然後才知道的這件事。”
“那……正月十八的宴請?”
孟懷信堅定的道:“宴請繼續!”
孟沐曦一臉茫然無措。
“沐曦,你還是要多加磨煉才會明白,殺人不如誅心!”
孟懷信說完打開門走了出去。
留孟沐曦獨自愣在原地,心情久久不能平複。
她心碎了!
原以為要費儘周折才能得知的真相,竟來的這麼快。
可是知道真相後,卻與她心中所想大相徑庭。
她苦苦追尋的真相原來一點也不重要……
孟浩然走了進來,看著呆若木雞的孟沐曦有些擔心。
“姐姐,你怎麼了?發生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