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要看看,她長得究竟有多像冰語。”
不過一會兒,海棠就被帶了上來。
太上皇瞧了一眼她的容貌,並沒有像皇帝和白岩鬆一樣都愣神,而是很平靜。
太上皇冷哼一聲,便諷刺地說道:“如此模糊皮囊,神態半點不似,隻是表麵,就將你們全都給糊弄過去了?!”
“我倒要好好問問你,海棠,我的兩個乖孫子白清澤和白烈昭,究竟是怎麼給你撒上藥粉的?!”
海棠:“!!!”
她跪在地上,神魂飄忽,都快嚇死了。
“太......太上皇......”
“奴婢......奴婢......”
太上皇淩厲的眼神掃過去,“你要是不說清楚的話,那我就把你剩下的完好的三個指甲蓋全都給拔出來!!”
聽到這話,海棠立刻就嚇暈了過去,像一灘爛泥般倒在地上。
太上皇冷哼了一聲,道:“如此不堪一擊,柔弱無比,你們竟然還覺得她是冰語?!”
而身後皇帝和白岩鬆都是一愣,皇帝連忙上前對著太上皇說道:“父皇,您息怒啊,這畢竟隻是一個柔弱的女子!”
白岩鬆連忙點頭,這個時候也顧不上什麼彆的了,他連忙對著太上皇說道:“太上皇,她隻是個柔弱的女子啊!陛下說的對,陛下說的對!”
“要是把她剩下的三個指甲蓋全都拔出來,這一雙手以後就不能再用了呀!!”
“您瞧!被拔了七個指甲的那些手指,如今都已經潰爛流膿,幾乎都快保不住了,太上皇!!求您憐憫哪!”
聽到這話,太上皇直接就被氣笑了。
太上皇看了一眼皇帝和白岩鬆,眼神冷冷的:“所以,你們的意思是,你們要保全這個女人,甚至都不讓我把這話問完?!”
“我隻是想問,白清澤和白烈昭他們如何給海棠下的藥粉!”
“這個要是不問完,白清澤和白烈昭以後就毀了。”
“皇帝,你自己說!到底是要問還是不要問?”
皇帝聽到這話,一下子就愣在那裡。
而身後的白岩鬆,聽到這話也愣在那裡了。
他們兩個一時間都陷入了沉默。
要是不問完的話,白清澤和白烈昭的名聲就徹底毀了呀,那就在外頭,被冠上不孝的名頭。
自己是白清澤和白烈昭的姑父,而白岩鬆,是白清澤和白烈昭的親生父親。
他們怎麼能為一個女人,不顧自己的兩個兒子呢?!
二人同時沉默的樣子,讓太上皇忍不住樂出了聲。
太上皇也沒繼續跟他們說些彆的,對著他們淡淡道:“不管你們怎麼想的,反正!我是絕對要為我的兩個乖孫孫做主。”
“初堯,立刻讓底下的暗衛上來。”
白初堯點了點頭,拍了拍手,便感覺身邊突然多了兩道身影,竟然是太上皇身邊的暗衛。
那兩道暗衛就連皇帝的話都不聽,隻聽命於太上皇一人。如今,竟然聽命於白初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