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兒倒是微臣遵命了,白露撇撇嘴,扭頭對著白岩鬆說道:“白岩鬆,之後就麻煩你把我二哥還有三哥的名聲給洗得白一些。”
“要是我二哥和三哥的名聲,因為這兩個賤人有了影響,那麼到時候就彆怪我不客氣了。”
“你們白家如今在京都不是很神氣嗎?白家的商鋪到處都是嗎?但是我們家的商鋪!也不比你們家的生意差到哪裡去,就彆怪我......搶你們家的生意了。”
聽著這話,白岩鬆瞳孔收縮,忍不住對著白露破口大罵:“你,你這個不孝女,如今竟然敢直呼你父親的名諱,而且還要搶你父親的生意!”
白露說道:“你什麼時候是我父親了,我從未承認過你是我父親!”
“真是不要臉,這世界上怎麼有人敢憑空跳出來說自己是我父親?!”
“你有什麼證據嗎?是你生了我還是你養了我?”
“!!!”
白岩鬆被白露這麼說,那是半點都無法反駁。
白岩鬆氣壞了,他看著白露,也隻能嗚嗚地哭,喉結又是一抹腥甜,吐出一大口心血。
太上皇都不願意看白岩鬆,隻是對著白露說道:“這海棠和謝氏就這麼說定了,賜死!她們兩個竟然敢害我的孫子孫女,當真是不耐煩了......”
結果話還沒有說完,外頭突然跑進來一個瘋瘋癲癲的女子,正是如玉郡主。
如玉郡主擋在海棠和謝氏的前頭,對著台上的人淚流滿麵地說道:“太上皇,求你了,求你了......放過我的母親吧,放過她吧......”
“那個海棠怎樣都成,但是我的母親......我的母親好歹也生了我,我好歹也是皇室承認的郡主!”
“您就留她一命吧,讓她怎樣都好,流放也好,千萬不能把她給殺死啊!”
瞧著如玉郡主突然出現,眾人都是一愣。
白初堯看了一眼身後匆匆忙忙跑過來的林氏。
她有點愧疚,沒想到自己沒攔得住郡主。
白初堯揮揮手,林氏就連忙走上前,乖巧地站在白初堯的旁邊。
白初堯拍了拍林氏的手,並對著林氏關懷說道:“沒事吧?”
“沒事沒事。”
林氏搖頭,有點尷尬地笑了笑。
“咱們三個兒子呢?”
“他們在你的屋子裡。”
“那就成。”
白初堯點頭。
就見如玉郡主對著眾人哭天喊地地說道:“再怎麼說,這也是我的母親啊。”
“求求你們了,我真的求求你們了,我願意為你們當牛做馬,怎麼著都成啊,你們就把她的命給留下吧!!”
看著她哭得這麼可憐的樣子,白露卻沒有絲毫動容。
如果不是她的母親,自己的母親不可能死。
如果不是謝氏,不可能有海棠這個人出現。
如果不是謝氏,那麼自己的女兒也不會被她坑害。
無論如玉郡主再怎麼求饒,謝氏和海棠都是要死的。
白岩鬆此時此刻已經暈倒,所以屋子裡頭根本就沒有任何一個人願意為如玉郡主說話。
如玉郡主已經哭成一個淚人了,她在那兒哭了半天,都沒有人理她。
太上皇撇撇嘴,還是嫌棄地對著底下的侍衛說道:“你們過去把如玉郡主扔回自己的後宅,如玉郡主若是願意在家裡頭待著,那就沒什麼事兒,要是不願意在家裡頭待著,那可就不好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