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效果好,回頭,我還會再給您拿藥的。”
皇後聽到這個話,立刻笑著道謝:
“多謝你了。”
“不客氣,姑母。”白露對著皇後回以一笑。
皇後瞧著白露的樣子,漸漸笑容深了一些,心裡頭也軟了一些。
唉,這麼好的孩子,怎麼就是趙冰語的孩子呢?
唉,這麼好的孩子,也的確應該是趙冰語的孩子。
隻是可惜,投生在了他們白家。
皇後似乎又不高興了。
瞧著她的樣子,白露、太後他們都沒敢多留,說了幾句話就走了。
平康王和渠南王見到白露等人已經走遠,平康王就問皇後:
“母後,我瞧您總是不高興。”
“您似乎見到白露表姐就不高興,這是為何?白露表姐人不是挺好的嗎?”
“是啊。”渠南王也點了點頭,有些奇怪,
“我同表姐相處的雖然沒有多久,但是也能感覺到表姐性情十分和善,和她相處簡直就是如沐春風。您為何不喜歡表姐?”
“我倒是沒有不喜歡你們白露表姐,你們多想了。”皇後淡淡的說道,
“給我拿壺參湯吧。”
“好。”平康王和渠南王點點頭,瞧見皇後這麼說了,也沒有說些什麼彆的。
皇後喜不喜歡白露都無所謂,隻要白露和白露的幾個孩子,能在宮中安然無恙就行。
平康王和渠南王對視一眼,他們想,回頭私底下得去問問太子,究竟是什麼情況。
皇後怎麼能對白露這個侄女不怎麼關心呢?
等到伺候完皇後喝參湯,他們便出去,去了東宮。
東宮裡頭,太子似乎在忙。
他在書房裡似乎和裴回舟說著什麼,邊拍著裴回舟的肩膀,邊喜氣洋洋地說道:
“你是不知道啊,白露這一手醫術實在是出神入化,那幾個大家如今竟然好了!”
平康王和渠南王在外頭聽著裡頭的聲音,隱隱綽綽聽不清楚。
他們瞧見哥哥如今在忙,也就沒有進去打擾太子,而是連忙出去了。
平康王和渠南王對視一眼,便往外走。
平康王還奇怪呢:
“幾個大家前段時間聽說各個都重病了,唯一一個不重病的徐青大家隻是家中老母生病,但是沒想到回老家的路上日夜顛簸,也是擔心自己的母親,心中憋著一口氣,於是他也在路上生病了。”
“白露表姐她就特意派人,往徐青大家的老家那邊送了一些藥過去,也不知道情況如何......”
“沒想到如今這麼快就治好了嗎?”
“難不成,白露表姐的醫術當真出神入化?”
聽著這話,渠南王很是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