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婉容的笑容,一點點地落下來了,她眼神中滿是驚慌。
什麼?她就是自己未婚夫的親妹妹白露?!
來之前,自己可是特意做過功課,那白烈昭的親妹妹白露並不是個什麼好相處的人,她可是十分聰穎機智的這般人物。
若是知道了自己和白烈昭的親事......是白岩鬆搞的鬼,肯定要將他們兩個之間的事給毀掉的。
她可不像白烈昭那般好糊弄!
不好,趕緊跑!
不能......不能跑......自己得跟白露說點什麼。
徐婉容剛要說什麼。此時,白露便當著徐婉容的麵,直接就將那信物都給撕了。
“!!!”
徐婉容臉色大變,瞬間就哭出來了。
她指著白露,邊捂自己的胸口,梨花帶雨地說道:“你,你......!安國侯,你也太過分了!竟然將我的信物給我撕毀!”
“你這是要公然插手你兄長的婚約嗎?!憑什麼,難道你們兩個還有些醃臢關係不成,你這麼看不上我!”
她字字句句,都是誅心之言,若是一般女子肯定是會被壞了名聲的。
但白露哪裡是一般女子?
徐婉容哭哭啼啼說出最惡毒的話,“我好歹也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有白岩鬆大人立下的婚約......”
“大人?他算是哪門子的大人!”
白露立刻打斷徐婉容,淡淡地說道,“來人!把這位徐姑娘請到我的馬車之上,讓她跟著我一起回知州府,好好地樂嗬樂嗬......”
“是!”
立刻就有人直接把徐婉容綁了起來,扔到青州知州府的馬車裡。
本來青州知州正在馬車裡頭吃葡萄呢,突然就見到徐婉容被綁了起來,頓時他就嚇了一大跳。
“撲通”一聲,差點把葡萄卡在嗓子眼裡。
過了一會兒,白露進來了。
徐婉容哭唧唧地扭頭,求助式地看向青州知州。
青州知州乾咳兩聲,就當沒看見。
“???”
徐婉容一頭霧水,幾乎都要氣死。
果然,白露她就是個壞人!仗著自己的身份,就知道欺負他們這些無權無勢的小女子!!
她不就是仗著自己家世......封的女侯嗎?!
憑什麼?
為什麼!
憑什麼她能封女侯,為什麼她的出身就這般好!?
她仗著自己的出身好,就可以隨便地糟蹋自己嗎?!
還有......這個青州知州,也不是什麼好人,他現在眼看著白露如此糟蹋自己......
徐婉容淚流滿麵,就見白露鋼鐵般坐在那,根本就不扭頭看她。
青州知州這時候就有點尷尬了。
這姑娘看上去年紀很小......
青州知州便忍不住小聲地問白露:“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白露戲謔地對著青州知州說:“你猜呢?”
“......”
青州知州沉默一瞬,對白露小聲問:“難不成,是你父親給你二哥訂的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