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南星本就不認識我女兒,根本就沒有害我女兒的動機,隻有白露認識孫南星!”
“所以,定然是白露指使的。”
“除了白露還能有誰?!”
謝氏也在旁邊幫腔,麵對著皇帝說道:“陛下,您真得懲處白露了。”
“白露受先夫人的恩惠,如今獲封安國侯......這般榮寵之下,她竟然還做出這等惡劣之事!哎呀,您真的是太寵白露了!”
“那依你之見,朕應該如何懲治白露呢?”
皇帝扭轉頭看著謝氏,眼神裡頭帶著冷意,但是謝氏卻沒有發現。
謝氏立刻就對著皇帝說道:“依臣婦之見,那應該把白露的爵位給削下來,這樣......才好對得起我女兒的在天之靈啊。”
起碼得將她的爵位給削下來吧,要不然自己的女兒豈不就是白死了?
皇帝冷笑一聲。
真是瘋了。
良妃死了,雖然可惜,但是又怎麼能和白露相比?!他們早就想把良妃給弄死好不好。
之前皇帝是因為孩子,所以對良妃多加寬容。
如今謝氏和白岩鬆竟然還想用良妃當借口,把這一切都埋怨到白露身上,讓白露受罰,這是絕對不可能的。
皇帝皺著眉頭,乾咳兩聲,對著底下的太醫說道:“噢,陳太醫,你的意思是......這是痢疾的毒藥。”
“嗯,你確定嗎?你再好好地瞧一瞧。”
“!”
太醫立刻腦袋上冒出豆大的汗珠。
過了一會兒之後,太醫顫顫巍巍地對著皇帝拱手行禮說道:“啟稟陛下,這......老臣......請陛下準許臣,告老還鄉。”
說著,他便跪下了。
皇帝略微蹙眉,就聽那太醫對著皇帝特彆難受地說道:“啟稟陛下,大事不妙啊!”
“都是臣自己學藝不精,竟然把痢疾的藥給判斷錯了!!““這藥看上去是痢疾的藥,但實際上,則是隻有幾味中藥挨著邊兒,其餘的幾味藥加起來......嗯,則是治療腎虛的。”
“所以出現在孫公子的包裹裡頭,孫公子自己不願意承認,這倒也對。”
“陛下,都是臣害了孫公子竟被人冤枉,而且在陛下跟前竟然診斷錯了......請陛下責罰!”
“陛下,微臣願革去太醫院院正一職。”
孫南星:“......???”
臥槽,他啥時候腎虛了?!
他剛想說啥,旁邊,顧涼捏捏孫南星的手指,示意不要多說話。
“......”
聽著這話,皇帝樂了,他立刻對著太醫說道:“這倒是不必,罰半年俸祿就得了。”
說著,他就扭頭看了一下白岩鬆和謝氏,慢悠悠地說道:“你們兩個,可還有什麼意見呢?”
“???”
白岩鬆和謝氏聽到這話,他們立刻就懵了!
他們不敢置信地扭頭看向太醫,又看了看旁邊的孫南星。
隻見孫南星這個時候也是懵的,他還在跟旁邊的顧涼說著:“這是怎麼回事??”
“......嚇死我了,我還以為是有人陷害我的,結果是這個太醫診斷錯了。”
嗬嗬,太醫診斷是對的,而且的確是有人陷害孫南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