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那些白家族老拿著白岩鬆印章說事兒,他們拿著這張紙,也足夠把他們身上的肉狠狠叼下來一塊。
白露滿意地點頭,便揮手,讓人立刻給白岩鬆喂下一碗藥。
“這是什麼藥啊?怎麼聞起來這麼苦。”
白岩鬆撇了撇嘴,捏著鼻子灌進了肚子裡頭。
“另外,我還需要你幫我一件事情。”
白露盯著白岩鬆,神色深沉。
“什麼事情?”
“......”
白露簡單地跟白岩鬆說了之後,白岩鬆神色大變:“你,你,你竟然要這麼做?!萬萬不成!”
他立刻搖頭,並對著白露有些焦急地說道,“若你死了,你三個哥哥該怎麼辦?!你娘在天之靈也不能夠安息的,你這個孩子怎麼這麼不懂事兒呢?!”
“其他的事兒爹都依你,唯獨這事是萬萬不成的,你在戰場上當女將軍......太危險了!”
原來是白露跟白岩鬆說,讓白岩鬆以長輩的名頭出麵,壓下兩個哥哥,讓白露投入軍中去打仗。
然而沒想到白岩鬆卻不樂意了。
白露一愣,就見他哭唧唧地說道:“雖然爹不是很喜歡你,咱們兩個總是吵架,但我終究是你爹,我總不能瞧著你去死吧!”
“你這孩子可真是太貪功冒進了,如今白家的富貴......難道都給你還不夠嗎?”
“你有兒子又有女兒的,咋說都得注意生命危險!”
就算是白岩鬆再和自己女兒過不去,也知道不能讓女兒死......生死關頭,總歸是不成的。
他搖著頭死活不同意。
白露心下一怔,說不上來是什麼滋味。
也許,這就是人類複雜的感情吧。
她深呼吸一口氣,背過身,不讓人瞧見她眼眶發紅。
青州知州卻瞧見了,愣了一會兒後,就轉身出去了。
白露沉著聲音,對著白岩鬆說道:“我有把握,我不會死。”
“你有個屁把握!”
白岩鬆若不是此時力氣不夠,他真是要上去怒罵白露一通了,“外頭的百姓,就那麼重要?!”
“他們這些老百姓啊,不是咱們能救得了的......戰亂乃是兩個皇帝、兩方霸主的博弈,咱們所有人都是犧牲品!”
“你一個犧牲品想護著另一堆犧牲品,那怎麼可能呢?!”
“除非你率先犧牲。”
白露笑了笑,對著他說道:“若我能保證,我並不是犧牲品呢?”
她說著,不過是一伸手,就能用內力把旁邊的一張沉重實木桌子給吸過來。
“我去,這是什麼功夫?!”
白岩鬆在旁邊瞧著,目瞪口呆。
就見到她的手微微一拍,桌子頓時就碎成無數塊。
“!!!”
白岩鬆心中猛的打了個激靈,身子也顫抖了一番,像看鬼一般看白露。
對呀,他怎麼忘記了......白露是個武功十分高強的人。
就見到白露又把一個茶杯給吸過來,輕輕一捏,茶杯頓時就碎成齏粉,內力恐怖如斯!
“我這般武功,一般人都沒法奈何我......”
“而且我的錦囊裡頭有無數神藥,就算是此時我斷了胳膊斷了條腿,日後也是能長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