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州知州臉色難看,立刻對著底下的士兵大喊。
他真是做夢都沒有想到,那幾個小賊竟然在此刻溜了。
涼州知州隻覺渾身上下的血液都凝固住。
“他們肯定是通過某個密道逃了!!”
要是真逃走,那又如何去威脅白露、威脅朝廷?
如今太後她們死了......他們手上沒有活物威脅,這怎麼能成呢?
自己必須手裡頭有活物啊!
涼州知州氣急敗壞。
“搜!”
“給我搜!!!”
底下的士兵搜了半天......才勉強把安國侯白氏府邸搜了一遍。
這裡實在是太大太大了。
他們倒是搜了不少金銀財寶,不過並沒有想象中的那樣,白露家裡富可敵國。
銀子也不咋多,就一倉庫。
那當然是因為,白露早就把這些銀子挪到係統的空間裡麵啦。
就聽涼州知州大怒:“難不成還沒搜到嗎?!”
“回稟知州大人!”
士兵嚇得身體一哆嗦,立刻跪在地上,對著涼州知州惶恐道:“知州大人,我們沒有搜到幾個縣主......”
“肯定是這裡太大了,我們不了解此地!所以才搜不到的。”
“請大人給我們一些時間!”
涼州知州眯起眸子,對著他們大喝:“趕緊的,加派人手!將此地再搜一搜!”
正在這時,外頭突然傳來一名士兵急促的聲音:“不好了,知州大人!我們在外頭瞧見了白露身邊的婢女!”
能不能是白露讓人回來搗亂了?!
涼州知州聽著這話,心中一驚,立刻往外走。
突然,他就瞧見屋簷上頭密密麻麻......頓時站了不少人,都是女子。
為首的,正是牡丹和冰心!
見到她們武功這麼高強,涼州知州瞬間就能想到,肯定是白露身邊的人。
他麵色大變:“糟了!”
“全體警備,把你們的弓箭都拿出來!”
結果還沒拿出來呢......就見牡丹和冰心已經冷著臉,一揮手,無數弓箭已經發射。
涼州知州他們差點就被射成篩子!
尤其是那些利箭,就像長了眼睛似的,專門往涼州知州身上紮。
涼州知州拉了好幾個士兵給自己擋箭,死了十來個人都沒躲過。
一支箭就插進了涼州知州的脖子上,將他脖子立刻插了個血洞,血不斷地流出來。
他震驚地瞪大眼睛,便覺身子冰涼,直接倒地!
“涼州知州死了?!”
眾人都麵色大變,一時間,隊伍十分混亂。
牡丹和冰心立刻飛身上前,拿著自己手中的短刀,便將這些士兵挨個紮死。
一時,底下慘叫聲和哀嚎聲絡繹不絕。
本來這些士兵以多勝少,能將這五百娘子軍給弄死的,可瞧涼州知州死了,他們沒了頭緒,一時間竟被按著打。
而且上麵那五百娘子軍的手法十分好,用弓箭十分精準,一箭就能射死一個士兵!
士兵們咬咬牙,心裡的恐懼直接就被占滿。
他們也是給人打工的,和白露他們家也沒什麼仇。
涼州知州讓這些人反叛,他們不得不反,如果不反早就被弄死了。
士兵們直接就一哄而散,往外跑了!其他的啥也顧不上。
牡丹和冰心她們二人立刻將涼州知州給抓住,用繩子綁了起來。
至於脖子上那個弓箭......她們兩個想了想,歪了歪腦袋,便立刻給他喂了點藥,把箭給拔了出來。
血直接就像一個小噴泉一樣噴出來。
這時,牡丹立刻把一大瓶藥粉全都撒上去,涼州知州本來都快死了,結果疼得差點就蹦起來!
他嗷的尖叫一聲,便又活了。
牡丹臉色冷凝,看上去沒什麼表情。
白露之前特意告訴自己了,如果遇到涼州知州,一定要讓他活著。
他們還有事情要問涼州知州呢!
牡丹抓著涼州知州將此地檢查了一遍,見沒有威脅後便想要離開。
至於白露府邸裡頭的金銀財寶......她們並不擔心,因為大部分的金銀財寶都在白露的空間裡麵,隻有小部分留在這裡而已,省得惹人懷疑。
到時候大武打了勝仗,這些被盜搶的財寶,都會從敵軍那裡繳獲而來,賠給白露。
天空放出一個信號彈,信號彈是彩色的。
連放三個。
山林之中,荼蘼抬頭瞧著眼前的信號彈,便立刻對著太後說道:“太後娘娘,成了!”
太後一頭霧水:“啊,什麼成了?”
她一臉懵地瞧著荼蘼,看著眼前的信號彈,對著荼蘼問道:“這是什麼情況?”
“難不成......是白露的安排?”
荼蘼點點頭,並對著太後說道:“太後娘娘,我們主子之前就跟我們說了。”
“她早就讓牡丹姑娘和冰心姑娘帶著一隊娘子軍前來在此地埋伏,若有情況不對,則立刻衝出來做最後的底牌。”
太後聽著這話,這才想起,牡丹和冰心之前說去西域做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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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她們沒去西域做生意,隻在此地埋伏,竟將所有人全都騙了!”
她忍不住放聲大笑。
太後還以為,是白露特意安排牡丹和冰心去做生意的!
她就說嘛,這種關鍵時候......都打仗了,兩個姑娘往外跑啥啊。
原來是白露用做生意的幌子,把兩個人提前支開。
眾人當時也沒注意。
聽著這話,太後麵露喜色,便對著荼蘼說道:“哎呀,白露的安排實在是太好了,她怎麼能這麼聰明呢?!不愧是白露啊!”
“走,咱們立刻下山!”
太後說著,就立刻帶人下去。
他們還尋思要一直在林子裡頭待著呢!艱苦一陣。
哎嘿,如今看來不用艱苦了,直接就能出去。
這時,一名暗衛忙攔住太後,麵對太後說道:“等等,太後娘娘,您先彆下去,我先下去瞧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