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綾悅看胡總督的眼神比剛才看胡綾溪打自己兩巴掌還要震驚:“爹爹,你從小到大都沒有打過我,現在竟然因為這個兩三歲的小蹄子打我,你還。。。”
胡總督和胡夫人同時暴喝:“閉嘴。”
胡綾悅更覺得委屈了,自己娘親自打自己記事起就一直都依著自己,連自己的一根頭發掉了都要心疼,這會竟然凶自己,自己的爹雖然更疼愛自己的姐姐,但對自己也算是寵愛有加的,今天竟然為了這個小賤人凶自己。
胡綾悅越想越委屈,加上臉上傳來的疼痛感,更是忍不住把眼淚流。
小團子嘴角一揚:“這個戲碼我好像在哪裡看過一樣的呢?不是一母同胞的姐妹,果然都不可能是一條心的,嘖嘖嘖,所以一個男人還是隻娶一個妻子才好,這後院妻啊,妾啊一多,子女就多,就糟心啊,耶耶,您說是不是?”
李老爹嘴角一抽:“乖囡囡啊,這胡大人好像是娶了原配的妹妹當繼夫人呢,也就隻有一個妻子而已。”
顧國公心裡叫著:“乖囡囡啊,這當然看到過了,府城那白家嫡庶兩女不就是如此嘛。”
小團子一臉恍然:“哦,原來如此,雖然胡大人情有可緣,可是我觀胡大人的麵相,這個上來就想打溪兒小姐姐的女子和另一個大哥哥才是同父同母的親兄妹呢,溪兒小姐姐好可憐哦,沒有兄弟姐妹相幫,還是我們李家好,都是親兄妹,互幫互助,沒有互相勾心鬥角的。”
胡總督嘴角抽了抽:“敢情小郡主是誇自己家呢。”
胡綾悅又想發作,被胡夫人喝住了:“住嘴,那可是福運郡主。”
胡綾悅疑惑:“福運郡主?就是我走哪裡都能聽到她傳說的福運郡主嗎?”
胡夫人點了點頭輕聲在女兒耳邊道:“你彆鬨了,她不治你的罪便罷了,要是治你個大不敬,怕是你爹爹也保不下你,你沒有看到她身邊跟著那兩頭大白虎和大白狼嘛?”
胡綾悅朝著小團子看去,終於看到了小六狼和小六虎乖巧的扒在她的腳邊,嚇的往後退了幾步,後怕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幸好爹爹打了我兩巴掌,要不然女兒可闖禍了。”
小團子的小奶音又響起:“胡夫人,有什麼話就大大方方說出來唄,這偷偷摸摸的你們兩母女說話,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們是在說本郡主的壞話呢。”
胡夫人和胡綾悅身子幾不可察的僵硬了一瞬,兩人同時用笑的比哭還難看的表情轉頭看向小團子:“小郡主這是說哪裡的話,妾身可不敢呢,小女不敢。”
小團子一臉嫌棄的揮了揮手:“咦,這笑的比哭還難看,醜,既然不是說本郡主的壞話,那便退至一旁吧,本郡主還沒有給胡大人診好脈呢。”
又好似想到什麼一樣:“哦,對了,胡夫人,你若是信不過本郡主的醫術呢,你可以派人去把我省城妙手醫館裡的大師兄北辰軒給請來,他這段時間正好在省城的妙手醫館裡坐診。”
胡夫人一聽心裡又活絡開了:“若是把小郡主的大師兄請來的話,必定能看出老爺身體裡的病,若是讓小郡主看,這兩三歲的娃子能看出什麼來,無非是花點錢。”
胡夫人堆著笑容搖頭:“不不不,小郡主,不必了,妾身相信小郡主的醫術,您這就給老爺看診吧。”母女倆退至一旁站定。
胡綾溪總算止住了眼淚看向自己的父親:“爹爹,您快去找小郡主給您看病,女兒無事。”
胡總督心疼的看了一眼自己這個從小就乖巧懂事的女兒,點了點頭便走向了椅子處一屁股坐下:“小郡主,可有什麼傷藥?給溪兒擦一擦臉上的傷?”
小惜寶滿意點頭,還是替胡綾溪感到高興,這個家總算有一個人是真心疼愛著她,當日溪姐姐不顧自身安危擋在自己麵前,小惜寶就決定要護好胡綾溪,胡綾溪可不知道自己那不忍心小團子被殺害的舉動,讓自己多了一個多大的靠山。
小團子從自己的小挎包裡拿出一瓶美肌膏遞給胡淩溪:“溪姐姐,這瓶是我們妙手閣研製的美肌膏,你拿著擦,到時候你的皮膚就可以又嫩又滑的,好的不得了。”
胡綾悅一聽嫉妒的發狂,熬的一嗓子就叫了出來:“爹爹,您也太偏心了,同樣是女兒,同樣都挨了巴掌,憑什麼您隻給姐姐求藥?”
胡總督嘴巴張了張沒說出話來,小團子到是先懟上了:“哼,若是胡大人為了你向本郡主求藥,那本郡主給的可不是玉肌膏,而是癢癢膏了,癢的你把自己的臉給抓爛了為止。”
胡綾悅一聽更氣了:“你,小郡主你怎麼可以這麼惡毒呢。”
小團子笑嗬嗬的:“本郡主那麼好的人,怎麼會惡毒呢,本郡主隻是以其人之道還之彼身罷了,本郡主雖然年紀小,不懂事,但是以牙還牙,本郡主還是知道的。”
胡綾悅氣的手帕都要擰出了個洞來了,心想:“可彆讓我找到機會弄死你。”
又對著自己的母親撒嬌:“娘,你看小郡主,你看胡綾溪那得意的表情,真是刺眼,哼。”
胡夫人輕聲道:“不著急,過幾天就是賞菊宴,看她們到時候如何出醜。”
小團子不管旁人如何,現下正聚精會神的給胡總督把脈,表情從開始的樂嗬嗬到後來的一臉凝重。
胡夫人見小團子表情如此凝重,開始心中打鼓,緊張的吞了吞口水:“不會真的被她看出什麼來了吧,若真的如此,本夫人苦心經營多年豈不是要化為須有?不不不,她一個三歲小娃子,不可能會看的出來的,隻是裝的而已。”
小團子把著脈,後宅爭寵下毒等戲碼已經在自己的腦子裡過了一遍:“胡總督竟然中了毒,這下毒之人還真當心狠手辣,不僅讓胡大人斷子絕孫,還要要了胡大人的命啊。”
胡總督看著小團子用同情的眼神看著自己,心下惶惶:“小郡主,莫不是在下已經病入膏肓,無藥可救了?”
胡綾溪一聽馬上走到小團子麵前跪下:“小郡主,求您一定要救救爹爹,隻要能救得了爹爹,我願意給您做牛做馬。”
小團子搖搖頭,胡綾溪更慌了:“我爹爹沒救了?”
小團子再次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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