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人說正好將我抓住用來引什麼蟲,跟我一起的同伴帶了槍,趁他們有人受傷時,就帶著我往寨子深處逃去,不過半路也失散了。
但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上麵寨子上都沒見到人,我也是在不知該怎麼走時,聽到有人吹著號角,就跟著號角聲走了,沒想到竟讓我找到了阿靈。
阿靈,我哪點做的不對,你為什麼要躲著我?”
張守靈說完,又哀怨的伸手去抱張啟靈的胳膊,被他拿了一個行李箱擋在了兩人身前。
“你說你們打傷了我的族人?”彝族少年騰的一聲站了起來。
“沒有,小西槍法很好,隻是開了幾槍震懾人,並沒朝著人打,可能會有一些擦傷,並不嚴重。”
張守靈趕忙解釋,雙手也有點無措,陽光照在她略顯淩亂的發絲上,泛出鮮活明亮的光澤。
身上的衣裙可能因為在山林中狼狽逃命的原因,上衣被刮破了好幾處,露出小半部分圓潤的肩膀和後背。
彝族少年突然就覺得自己有點太過咄咄逼人,沒再說話,又坐了下去。
“你說上麵寨子中都沒人,那些人話中還說用你引蟲?具體說說。”鐵筷子磕了磕手中的煙袋,又問道。
這少女的話很多地方都有不合理之處,起碼這少女不是個簡單之人,她的神色狀態完全不像一個在這懸崖峭壁上走了這麼久的普通人。
還有怎麼就精準的知道峽穀下這個竹筏上有她的未婚夫?
“我也不知道,隻是聽到他們這樣說。”張守靈搖頭。
“大張哥,這真是你未婚妻?這道上行事可沒帶著家眷的習慣。”鐵筷子扭頭問張啟靈。
“不是。”張啟靈漠然道。
大張哥林若言心想,這個稱號真是彆致,說不上來的東北黑社會味。
想起了他在南迦巴瓦的大渣子東北話,嘴角不自覺想露出一絲笑,察覺後,又飛快收回。
張海言在一側望著她的雙眼,神色迷茫。
隱隱約約覺得自己好像是認識她的。
那種揮之不去的熟悉和奇怪的情緒總讓他覺得自己的眼睛好像有點想瞎的節奏。
竟然讓他對這苗女平凡到不能再平凡的臉也看的順了起來。
聽說苗女不僅多情,眼前這人也擅蠱。
不會不知不覺間給自己下了什麼情蠱吧?
“阿靈,你隻是忘了我們的約定,我不怪你。就是彆躲著不見我,我的名字就是為守你而存在啊,你隻是都忘了。”
張守靈聲音有點哽咽,眼神透出一絲無助和委屈,眼角的淚珠仿佛隨時都會掉落下來,加上身上的狼狽樣子,我見猶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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