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是怕你箱子進水,特意用水靠裹了又裹。沒有水靠潛水,這上海亨聲老板給我做的襯衫都濕透了,也不知道不了會不會縮水。”張海言抱怨道。
“是我要求讓你這樣做的嗎?”林若言淡淡說道。
接過小皮箱後,並沒在意他的抱怨,推開擋路的他,也往樓上走去。
張海言做一件事時,會隱藏在他的嬉笑謾罵中。
林若言不知道他這樣做的目的,但知道與他陷入嘴上的理論是最不理智的行為,隻管不用聽他話就行。
再不聽話,上手去打,他就老實了。
“真是性子冷啊,但怎麼就這麼熟悉又對我口味呢?”張海言喃喃自語,盯著上樓的身影,也跟了上去。
“這麼大的成年男人被咬的稀巴碎,屋子中也沒見反抗的痕跡,這蟲子很厲害啊,恐怕連狼吃人都做不到這地步。”
林若言上來時,滿臉刀疤的男子正仰頭看著那空中懸著的人頭感慨道。
“你說錯了。”林若言的身後傳來了張海言的聲音。
屋子的人轉身都看他,不明白他話語中是什麼意思。
林若言嘴角微抽,這個人總是做一些出人意料的事。
隻見張海言拿著一種像是發油一樣的東西,往自己的頭發上抹著,一邊仔細打理著發型一邊說道:“這些稀碎的屍體並不是那些蟲子做的,而是被被人剁碎之後,藏到屋子上麵的茅草堆裡麵吸引這些蟲子的。”
“怎麼樣?我是不是很迷人?雖然你臉長的太平凡了,沒我這張臉貌美如花,聲音又不好聽,唉但誰讓我一眼就喜歡上你這種性子了呢?”
張海言朝著林若言搖頭歎息。
鐵筷子等人也是一陣無語,他們本來認真聽著他對蟲子的高見,結果沒想到他話音一轉,去調戲人了。
這個小張哥就是不靠譜。
“迷上你這種蒼蠅過了都要劈叉的狗舔發型嗎?”
林若言木然說道,手指輕動,戒指上一根看不見的細針朝著張海言射去。
“乖啊,彆這樣,你不喜歡這種發型可以換成你喜歡的任何一種。”
張海言歪頭朝著鐵筷子媚笑了一下,眨了眨眼睛,看的鐵筷子一陣惡寒。
這小張哥在道上的名聲,聽說是出了名的葷素不忌,他一大把年紀了,可不想跟他在道上傳出什麼而晚節不保。
林若言的那根細針正好被他這個歪頭動作躲過,因為極細的原因,鐵筷子幾人並沒察覺到。
鳳凰跟清醒過來的張守靈也走了上來。
張海言不敢再撩撥林若言了,怕徹底惹怒了她,不管不顧再用蟲子塞到他嘴裡就不好了,他又沒想過真對她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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