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抓著的鐵鏈一直延伸到洞內看不到的黑暗處,看樣子是一條引路用的鐵鏈。
洞窟中的水溫比外麵要冰涼刺骨的多。
張海言拿著之前那個鐵鏈上的水燈,勉強能照亮人身前後左右的範圍。
他打量了周圍一會,指了指方向,又往裡麵洞窟深處潛去。
又遊了七八米左右,林若言見他突然踩水往上遊去,整個人就進入了洞頂之內。
林若言跟著遊上了洞頂,發現洞頂上麵有一個大約車廂大,沒有水的空間,腳稍微踩水下,頭部就出了水麵。
已經爬上去的張海言一手提燈一手去拉她。
林若言將他的手打開,自己爬了上去。
這個水麵上空間竟然有氧氣,空間的邊上,放著很多的藤筐,裡麵有很多奇怪的石頭。
奇怪的石頭跟千層餅一樣,好像由很多層組成。
“還在生氣啊?這不是高空跳水稍微有一點差錯就會拍爛五臟六腑嗎?
更何況你打我那一掌到現在還是很疼啊。”張海言苦笑。
“你就不會好好說,非要對我用幻術。”林若言聲音嘶啞。
她就是反應過來高空落水的危險,半空中才及時收住力道沒拍死他,也沒有掙紮,已經是非常手下留情了。
蛇祖跟著爬了上來,他水性沒有兩人好,氣虛喘喘。
完全清醒過來的他想開口質問張海言,但是因為憋氣太厲害,一時說不出來,隻能大口大口的呼吸。
“太陽眼看要落山了,解釋起很費時間,彆生氣啊,真不解氣的話,再怎麼打我都行,我不還手,打到你氣消了行嗎?”
張海言提燈靠近,一副任她打的姿態。
毫不客氣的一巴掌呼了過去,張海言偏過了臉,又若無其事扭過來笑道。
“不疼,打是親罵是愛嘛,你手打疼了嗎?要不要我給你吹吹?”
“滾。”
“嗨,不知怎麼,我就喜歡你對我說滾的樣子。”
“賤。”
“隻對你犯賤啊。”
……
他的臉皮厚度又升級了,遇到這種沒臉沒皮的人,林若言已經沒招了,除非殺了他。
蛇祖眼看張海言吃扁挨打,心下自覺蛇蟲一窩,蟲也算替他出了一口氣,想跟著說什麼,氣息還是沒喘勻。
張海言見狀朝著蛇祖陰笑道:“其實你何必跟著我們呢,我想殺你的話,一路上的機會實在是太多了,再說幻術落水時就解除了,你這麼不要臉的跟著我們就不嫌丟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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