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跟預想的不一樣,他壓根就沒想到她會有這樣的奇葩操作。
做好了這一切,坐在一旁的林若言歎了一口氣。
還是想不明白他到底是怎麼追上自己的。
張海言跟蛇組他們兩人也沒見,什麼都要她自己來。
要不然還有人能使喚。
仔細傾聽了外麵除了雨聲,再沒彆的動靜,就也沒關燈。
認命的拿出毛巾給他擦乾頭發,將他濕衣脫下,下身的沒動,濕就濕著吧。
反正人的五臟六腑都在上身,隻要上身沒有濕氣,影響不大。
叢林的夜晚很冷,又下雨,人很容易失溫。
重新換了一雙厚被子出來,將原來被他身上浸濕的薄被收進空間。
被子一折兩半,一半在身下,另一半正好蓋住他。
自己的衣服同樣濕透,白換了,有人在場,也不想脫掉再換了。
隻是散開了滴水的頭發,擦的差不多就沒再管,關了燈,打坐修煉。
時不時的再碰一下他的額頭,看看溫度下去沒有。
張啟靈確實有一點發燒,但就像林若言想的,不會因為那個傷口還有發燒就到暈倒的地步。
脈象心跳隻是用張家一種閉氣功夫能暫時讓自己變得虛弱,減緩身體的體能消耗。
其實他對自己的淋雨發燒也很奇怪,他的體質很少讓他有這種情況發生。
對林若言操作的失望後,見她依然細心的照顧自己,心下也很知足。
最起碼她沒丟下自己離開,對比之前厭惡他的接近到現在,已經有了很大的進步。
外麵雨聲陣陣,黑暗中她就在他一旁,輕柔的手不時的試下他的體溫。
幽幽蓮香是讓他安心的感覺,這幾天一直沒怎麼休息的睡意襲來,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小哥,你今年多大了呀?”
她拉著他的手。
“小哥,你身上傷太多了,以後我不想讓這上麵再添一道。”
“小哥,往我這裡跳下來。”
“小哥,鬆手啊,你是不是怕,怕我就將劍身再加寬一些。”
生死邊緣,原來他也擁有了被人救的奢望。
張家內院她以魂體護著幼小的他,不被欺負的那一年。
被張家人下墓當成血包驅蟲,她數不儘的淚水。
當上起靈人喝下那杯忘塵,她無力的阻止。
小哥,不要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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