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說話,場麵瞬間就靜了下來,隻有張海峽泡茶的聲音。
“張先生,之前因我失憶跟內人失散,聽她所說,你助她良多。”
張啟靈率先開口打破了沉默,將自己在門口時被他堵的開不了口的話語,再次表達出來。
張海峽提著茶壺倒茶的手微微一停,看向林若言,見她沒有反駁的意思,沉默了下去。
那晚他看到她在月下一舞後的決絕放棄,就連睡夢中都哭的那樣傷心,淚水不斷。
原本自己當時是上去勸說她回房,卻沒想到被酒醉的她當成了對方,從房頂狠狠推下。
張家族長是用了什麼辦法又將她哄的回心轉意。
她這樣的女子,不是那種願意與人共侍一夫的性格。
“我是她的人,所做的這些小事與她付出巨大代價給我的那條命相比,不值一提。”張海峽將那杯茶遞給林若言後,又將另一杯放在了張啟靈麵前。
什麼叫做他是若言的人?
自己才是若言的人。
張啟靈突然有了一種想掀桌的衝動。
他沒有記起與若言的記憶時,在南詔王陵第一次與他們兩人相遇,就對於張海峽這個跟在她身邊的人,心下莫名的不舒服。
“你做的已經夠多了,而且我說過多少次,命是你自己的,你做的這些與我已經兩清,隻是小哥他我放心不下。”
就像之前她給張海峽說的那樣,自私的希望他即使在脫離了張家那一堆事後,在小哥什麼都記不得的時候,不危及他生命的前提下,聽到知道或者遇到能幫助小哥的地方,不管是錢財還是彆的方麵,能儘力的想辦法幫幫他。
“不用。”張啟靈聲音平淡。
“我明白。”張海峽的聲音與他的話一同響起。
“小哥”林若言剛想說不讚同的話,突然想到他會失憶,什麼都不會記得,眼前與他分辯這些也無用。
“張先生,這次若言帶你來到這裡,正好可以多住一段日子,讓我多儘一些地主之誼。
之前在南詔王陵從解開棋畫殘局機關時,就能看出張先生也是風雅之人。
棋逢對手,實在是意味猶儘,這一段時間正好我們可以相互切磋。”
張海峽將林若言麵前一飲而儘的茶水續上,心下想,看來她不太喜歡品茶。
“而且年關將至,我們也能一起過個團圓年。”
“海峽,我們還有事在身,下午就要離開,不用給我倒茶了,你給我倒上,我看著這麼小的杯子有強迫症,總想給它全喝掉。”林若言出聲說道。
奇怪,張家男人看著年紀輕輕,怎麼都染上了中老年男人的愛好,沒事就品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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