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擦乾她的腳,將她放在了床上。
又洗乾淨手,去廚房將那盤梨切好,泡好一壺紅棗茶放在床鋪邊的桌子上。
“明天想吃什麼?”
即使她過去了,這兩天他還是習慣的倒一杯紅棗茶遞給她。
“嗯脆皮酸奶。”林若言想了想,喝完那杯茶後,就伸手去拿一旁盤子中的梨塊。
“明早我去買。”張啟靈握住了她拿梨的那隻手。
“若言,梨不是這樣吃的。”
“啊?難道小哥你又開發出了一道新吃法?”這幾天的小哥熱衷做各種美食。
成功的幾率雖說很大,但是慘敗的也不少。
“你猜的沒錯。”張啟靈俯身將她手上的梨塊噙到自己口中,低頭落在了她臉龐上的柔軟。
“還吃嗎?”張啟靈抬頭。
林若言咽下了梨汁,趕忙搖頭。
“可我想吃怎麼辦?”他的聲音低沉。
“你自己拿著吃。”林若言對上那雙含情的雙眼,鑽進被窩中,蒙頭不去看他。
脆梨兩人吃,完全失了嚼感。
但小哥真的是越來越誘惑了。
“嗯。”他脫去了衣服,將蔗姑送他的符籙放在枕頭下。
也跟著躺進了被子中,翻身雙手合握她的腰身。
“我自己拿著吃。”
與以往明亮的燈光不同,黯淡的暖黃燭光中,讓一切都變得溫馨起來。
上方落下的輕吻由淺加重,她的手臂也不自禁摟上他的脖頸。
碾轉纏綿,一件件的衣服從被子中掉落。
窗外是風吹雪粒打到窗戶上的簌簌聲。
慢慢的,屋內寒冬臘月中的兩人,彼此的額頭上,卻都是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
頸側細碎的輕咬在此時卻突然停住,同時身上一重,上方的小哥落在了她的頸側後,又忽然抬起上半身。
林若言不明所以,神情迷亂中睜開眼睛。
發現昏黃的燭光中,上方的小哥看著她的雙眼幽深。
宛如墨色的風暴,又好似壓抑著兩頭凶獸。
林若言無端的感覺到了冷意,他好像不太對。
“若言”他開口。
張啟靈左手擦去她額頭上的汗珠,用上平生最大的自製力,忍住身心的愉悅。
“你對他還真是偏愛啊”
自己在青銅門中苦苦尋找她所在的時間點,她卻與現在的他親親我我,完全忘了他的等待。
前人栽樹,後人乘涼。
到他這裡,卻偏偏變成了讓前人乘涼。
看麒麟,生孩子,龍鳳胎,為他點天燈,為他拍鳴鴻,他所夢到的一切,所能感知到以前他的一切心思和記憶,讓他嫉妒的發狂。
未來的她與他,完全屬於他身與魂的,真正意義上也不過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