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還會繼續努力,能殺多少是多少。”長沙是被三路敵軍包圍,並不是隻有嶽麓山這一帶。
但隻要長沙城前的嶽麓山晚一天失守,就多幾分不會淪陷的可能性。
這一天林若言另外換了一路敵軍故技重施,雖然那些敵軍知道另一路的潰敗,有了防守,卻依然沒有躲過。
張家的那棵六角銅鈴青銅樹徹底沒了效果。
但她對每晚敵軍飛機在長沙上空盤旋掃射卻暫時沒有辦法。
她的靈氣目前還不夠在禦劍飛行中追著飛機,全力發出能毀滅機身的那一劍。
並且天空中還不止一架飛機。
不過嶽麓山這邊的壓力到底小了許多。
連續三天的不眠殺人和偷武器還有我方戰士的拚命死守。
19這天我軍依然堅守,曆史改變了一小點。
她放鬆些許,進了長沙城中準備給張海峽發電報。
可在這特殊時期,可以發電報的場所很少,街上也沒什麼行人。
與1930年她跟小哥進入長沙時的熱鬨相比,荒涼了許多。
城中被轟炸的坍塌房子,滿牆的子彈槍孔無聲的訴說著這座長沙城的遭遇。
她拎著箱子穿過另外城門邊上用麻袋壘起的掩牆時,發現了一大片受傷靠著周邊牆體台階休息的戰士。
林若言愣了下,她依然對戰爭還是所知不多。
她以為即使城內有守軍,相比外麵也要好上許多。
可是看著眼前滿臉被血跡和黑色彈火熏染的麵容,她知道她還是太天真了。
“姑娘。”一個看不清麵貌,一隻眼被血痂糊住的士兵,見林若言衣著乾淨,氣質像是大家閨秀,又似要出城的樣子,就拖著傷腿走過來。
“你是不是要出城,能不能幫我將這封家書寄出去?”
“嗯。”林若言沒有絲毫猶豫。
他滿是血的手從懷中掏出一封信摩挲。
“我是不打算活著回去了,那些龜兒子趕不走,我也沒臉回,希望幺兒不要怪他老漢兒沒給他帶回木馬。”
林若言的眼中有熱意上來,看著那封信上的血印,雙手接過。
她又轉頭看了一圈或坐不起來,或是獨自默默用衣服包紮的士兵。
“我想給你照張相一起郵寄回去,可以嗎?”
“照相?要得,要得,我這輩子還沒照過。”男子用手將臉上的血痂拚命的擦掉。
林若言看他又想用袖子將整張臉抹一遍,遞過去了一方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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