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金老爺還對這北方而來的上門女婿多有防備,不肯放權,後來等她女兒得了一子,又見這女婿恭良溫順,待人接物和處理生意上也是好手。
女兒還在一旁不停為自己夫君敲邊鼓,加上金老爺的身體逐漸不好,就徹底放手給他這女婿傅子桑。
傅子桑也算厲害,金家的生意到他手中之後,人脈跟生意與之前相比,翻了好幾倍。
即使如此,此人在金老爺和他女兒麵前還是十年如一日的謙恭。
金老爺放心之下,也沒什麼好牽掛的,安然長逝。不過在金老爺死了沒兩年,金玉霜隨之纏綿病榻,沒過多久也步了她父親的後塵。
發妻去世後,傅子桑沒再娶,對外言說感念金家的知遇之恩和妻子的厚愛,此生不再另娶,隻一心將金家最後的血脈養大。
因此眼前的金家在大理城中的名聲很好。
現在知道對方的底細,再細細想來,恐怕金老爺和他女兒的死沒那麼簡單。”
張海峽將自己所了解的金家情形說與她聽。
“從他能裝十幾年,徹底打消金老爺所有的疑慮,將金家全部掌握在手後才動手,就知道這人極其擅忍。
膏藥國把這麼重要的事情交予他的手上,作為源頭依次往下分發,可見他在膏藥國眼中必是一個滴水不漏之人。
嚴刑逼供對這個人來說,恐怕起不了什麼作用。”
在南洋那幾十年,張海峽也不是沒有見到過死都不肯開口的人。
“實在沒辦法了,隻能試試他是不是真的硬骨頭。”從盲塚帶出的青銅樹被膏藥國人用性命磨沒了。
自己又不會幻術,到時回到未來後,有時間也跟小哥學一些青銅鈴幻術。
兩人說話間,已到了保山縣城,張海峽來時的車還在這裡。
“若言,你先睡一會,等到大理城後,我們再說下一步。”
“嗯。”保山離大理並不遠,有車也快一點。
林若言這兩天也沒好好休息,依靠著後麵的椅背不一會就睡了過去。
即使在顛簸中,頭撞到了車窗玻璃,睜開眼睛看了一會,反應過來不是戰場後,又沉沉睡去。
“路不好時,開的慢一點。”一旁的張海峽低聲朝前麵吩咐。
手動了動,還是沒有將她攬過來。
她會不高興。
他們到了大理時,天色已黑,草草梳洗換下那身血跡斑斑的衣服後,她又去了書房,與張海峽商量明天該如何行事。
“對方的行動很迅速。”張海峽眉頭緊皺,將一張請帖遞給林若言。
她接過打開一看,是金家邀請林家參與明天愛國籌集晚宴。
“城門雖說隻進不出,但他以籌款資助抗戰為借口大發請帖,邀請當地名流望族上門。
讓那些人員混在其中,軍隊也不好分辨,又不能往死裡檢查而得罪這些名流望族,況且這些家族也都在為抗戰做支援。”
張海峽說完後,就安靜沉思,該如何破局。
“這人身上沒有一點突破點,或者有什麼個人愛好嗎?”
沒找到那些細菌之前,將這人殺死也無濟於事,誰知他身邊還會不會有心腹也知道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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